清晨的陽光剛剛爬上訓練場的邊緣，李君瑤收拳站定，額前一縷碎發被汗水貼在臉頰上。
她抬手抹了把汗，回頭看見柯小凡倚在指揮樓門口，手中握著一塊泛著微光的小石子。
“我讓她們都來我彆墅一趟。”他說，“有件事要當麵說清楚。”
雲飄雪正在高台調試風向儀，聽到這話立刻跳下平台，幾步走了過來。
白玉霜背著槍包路過，見兩人神色凝重，也停下腳步。
“出什麼事了？”她問。
“等人都到齊再說。”柯小凡沒有多做解釋，轉身朝自己的彆墅走去。
五分鐘後，陳淺寧從醫療部趕來，遊以初緊隨其後。
五人坐在彆墅大廳裡，誰也沒有先開口，空氣裡彌漫著一絲緊繃的氣息。
柯小凡取出師父留下的傳承影像，輕輕一點，一道人影緩緩浮現。
那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披著暗紫色長袍，衣角隱約躍動著雷光。
他雖年邁，卻毫無衰頹之態，雙目一睜，仿佛有閃電劃破虛空。
影像中隻留下一段話——關於柯小凡必須與十大不同屬性的女性靈根者雙修，才能突破境界、追尋大道。
“這是我師父。”柯小凡開口，“他還傳給我一個小世界。它原本有機會演化成鴻蒙宇宙，可惜中途失敗，墜入仙界，被師父所得。如今師父離世，這小世界便落到了我手中。”
眾女靜靜望著那道身影，無人打斷。
“小世界能助我修行，但有個前提。”他頓了頓，“它需要十種基礎元素，而這些元素在地球上並不存在。最低限度，需通過與十種不同屬性的異性雙修，借由能量共鳴補全部分缺失的元素。每吸收一種，空間便擴展一分，我也能突破一層境界。當十種元素齊全，小世界便可承載生命，我也將真正踏入仙途。”
他目光掃過眾人，語氣沉穩：“我會帶著你們一起走這條路。不必擔心我飛升後會拋下你們。這個小世界能屏蔽雷劫與飛升感應，所以我打算儘快完成修行，在下界成就無敵之境。我不確定是否有異界入侵，但我不能等。我有種預感——時間不多了。”
“你是說……”陳淺寧皺眉，“你要和十個不同靈根的女子雙修？”
“準確地說，是必須通過雙修的方式，讓對應屬性的能量與我產生共鳴，才能推動小世界的成長。”柯小凡點頭，“金、木、水、火、土，風、雷、陰、陽、光、暗——共十係。現在已有你們五人。”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李君瑤冷笑一聲：“所以我們就成了你修行路上的工具？”
“不是。”柯小凡抬頭直視她，“我選擇說出來，就是不想隱瞞。我對你們每一個人的感情，都是認真的。雙修是法門，但感情才是根本。如果我隻是為了修行，大可以強行擄來所有屬性的女子完成儀式。可我不想將來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巔峰。我想和你們一起成仙，一起生兒育女——當然，現在不行。等我們成仙之後，孩子的血脈會更強。你們願意嗎？”
遊以初低著頭，指尖繞著發尾，許久才輕聲問：“那你以後……還要找多少個？”
“目前還差五個。”柯小凡起身，走到每個人麵前，“我可以向你們承諾一件事——除非出現第十一種超越十大靈根、對修行有不可替代作用的存在，否則此生不會再納其他道侶。”
他停在最後一人麵前，聲音放柔：“我不想騙你們。這條路，我一個人走不了。但我也絕不希望任何人因此委屈。”
白玉霜忽然笑了笑：“你要的是世界完整，我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地留在我們身邊。”
雲飄雪伸手輕觸那塊石頭：“既然你願意說實話，那我們就信你一次。”
陳淺寧盯著他：“但有一條——不準再瞞我們，更不準在外麵亂來。”
柯小凡認真地看著她們每一個人：“從今往後，我所行所為，皆對你們坦蕩。”
廳內的氣氛漸漸鬆弛下來。
李君瑤歎了口氣：“其實我們不怕你多幾個伴。隻是怕你心裡的位置不夠分。”
“夠。”柯小凡笑了，“我這人心不大，但裝你們五個，綽綽有餘。”
一句話惹來幾道瞪眼。
遊以初輕輕掐了他胳膊一下：“油嘴滑舌。”
“我是認真的。”他正色道，“你們誰都不是湊數的。沒有誰更重要，也沒有誰更輕。我要走的路還很長，但我希望每一步，都有你們同行。”
窗外晨光灑落，照在那塊小石頭上，光影微微顫動，仿佛回應著某種契約。
會議結束，眾人卻沒有急著離開。
“接下來呢？”白玉霜問。
“先給你們每人都有自己功法，一塊與我雙修還需要多磨砂。”柯小凡說，“一起雙修，鞏固境界。小世界反饋的能量，也能幫助你們提升修為。”
“你還想一個個來？”李君瑤挑眉。
“不是。”他咧嘴一笑，“咱們一塊來，省得你們說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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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占便宜。”雲飄雪輕哼。
“這不是占便宜。”他一本正經，“修行嚴謹的。”
陳淺寧翻了個白眼：“你這張嘴，不去說相聲真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