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畫站在最後，始終沒說話。但她父親宋長嶺看得真切——這個一向沉默寡言、連笑都極少的女兒，此刻眼裡終於有了光，像是冰封的湖麵裂開第一道春痕。
柯小凡拍拍手：“接下來，請大家看個節目。”
他帶著所有人來到頂層觀景台。夜幕降臨，星空璀璨。
一聲令下，十位女子同時騰空而起，衣袂飄舞，靈力交織，在空中擺出北鬥七星陣型。刹那間，七道光芒彙聚成柱，投射出一幅巨大的立體光幕——竟是地球與月球的運轉軌跡，清晰得如同置身宇宙之中。
符雅喃喃道：“這……這不是電影特效？”
“不是。”柯小凡說，“這幾天我可以帶你們去親眼看看。”
當晚，他先用靈力包裹李得彪和林蘋瞬移去了月球，把他們嚇得不輕。
腳下踩著灰白色的土壤，頭頂是漆黑無垠的宇宙，地球懸在天邊，像一顆湛藍的寶石，靜靜旋轉。
林蘋蹲下身，顫抖著手摸了摸地麵：“我們……真的在月亮上？”
“嗯。”柯小凡點頭，“這裡確實是月亮。”
李得彪沉默良久：“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柯小凡望著遠方，語氣平靜地道，“怕我騙感情，怕女兒吃虧，怕這種日子不能長久。”
李得彪盯著他：“你說實話，你能活多久？”
“按現在進度，至少五千年。”柯小凡回答，“她們現在最低也能活一千年。她們是我的道侶，我要護她們每一個人周全。修行需要十多種靈根，缺一個都不行。”
林蘋問：“那你愛她們嗎？”
“愛。”柯小凡點頭，“正因為愛，我才不能隻選一個。舍掉任何一個，我都做不到。我壽命很長，每個人的品性我都仔細觀察過，感情到了，才會走到一起。”
李得彪沉默了很久，終於伸出手：“隻要你讓我閨女活得有尊嚴，平等待她，我就認你這個女婿。”
第二天，他帶白淼和李青溪去了火星。
瞬移後，眼前是火紅的星球。
白淼看著那些會發光的花，聲音哽咽：“你說……我女兒以後真能活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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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柯小凡說，“隻要我在，沒人會老，活得更長。”
李青溪拉著他的手，淚水滑落：“小凡，替我謝謝你。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她，讓她小小年紀就要照顧我，放棄夢想……現在……現在她終於可以為自己活一次了。”
第三天，他帶宋長嶺和符雅去了海底。
瞬移後，三人出現在海底，四周海水靜止不動，仿佛被某種力量隔絕在外。
“這裡是海底。”柯小凡說。
符雅一直沒說話，直到看見女兒穿著朱雀戰甲從深海遊來，身後跟著一群機械鯊魚護衛隊，威風凜凜。
她突然哭了：“我以為她這輩子就這樣一個人過了……孤僻、冷漠、沒人懂她……原來不是。她找到了歸屬，找到了使命……”
宋長嶺拍拍妻子肩膀，聲音沙啞：“咱們閨女，比誰都強。她不需要誰憐憫，她自己就是英雄。”
回去的路上，符雅終於開口：“小凡，你說這麼多人都跟你一起修行，那你將來……打算怎麼辦？”
“沒有將來。”柯小凡微笑，“隻有每一天都好好活著，好好守護。她們每一個，都是不可替代的。”
回到基地後，三位母親聚在一起喝茶。
林蘋歎氣：“以前我還覺得瑤瑤太拚命，不懂享受生活。現在才知道，她和我們不一樣。”
李青溪握著茶杯，輕聲道：“玉霜以前總說自己命不好，拖累了家裡。可你看她現在，多耀眼。”
符雅望著窗外訓練場上奔跑的身影，低語：“星畫小時候被人欺負，都不敢還嘴。現在……誰能欺負她？”
與此同時，柯小凡回到主控室，用神識掃過眾女家人身體。每個人的經脈狀態、細胞活性都在穩步提升，尤其是李得彪，氣血強度更強。
他剛想收回神識，突然發現葉驚瀾的位置信號還在原地沒動。
放大畫麵，她坐在辦公室窗邊，手裡握著手機，臉映在玻璃上，外麵是整座城市的燈火。她的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句什麼。
柯小凡沒過多關注她。
但他知道，她一定很累。
幾分鐘後，葉驚瀾的信息彈了出來。
“柯先生，數據又被改了！這次是fda全球備案係統，我們的疫苗認證全被標記為‘高風險’，投資方要撤資！”
柯小凡皺眉：“對方ip鎖定沒有？”
“查不到，太快了！”
“給我三分鐘。”
他閉上眼，神識瞬間接入量子網絡，順著數據流逆向追蹤，穿越七重防火牆、繞過三十六個虛假節點，五分鐘內精準定位源頭服務器位置，並將原始證據鏈打包發送給世界衛生組織、華夏藥監局和三大國際媒體平台。
“好了。”他睜開眼，“十分鐘內會有新聞通報。記住，下次係統升級多加一道加密層。”
“你……你怎麼做到的？”葉驚瀾聲音發顫。
“小事。”柯小凡說，“有事再聯係。”
切斷通訊後，他轉身看向門外。
林蘋正站在走廊儘頭，欲言又止。
“剛才那位……也是你的人？”她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柯小凡搖頭，“她是合作夥伴，還沒入門。”
符雅歎了口氣：“你既然這樣幫她，為什麼不讓她也進來？”
“得她自己願意。”柯小凡說，“我不想強迫任何人。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也要觀察她的品性。”
夜深了，所有家屬都被安排入住各女自己的彆墅中。每棟房子都配有獨立靈氣陣法，安全舒適得如同世外桃源。
柯小凡站在陽台上，仰望星空。
他知道，這場見麵隻是一個開始。未來還會有很多質疑、挑戰、風雨。但他不怕。
因為他守護的，不隻是愛人，更是信念。
而這份信念，終將照亮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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