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到城下。”我攤開地圖,指尖劃過博望坡,“夏侯惇必走此道。山道狹窄,大軍難以展開。我軍可伏於高處,待其半渡,以火器突襲,亂其陣型。”
“火器?”簡雍顫聲,“可是那日校場所見之物?”
“是。”我直言不諱,“有非常之器,可代天雷。”
帳中一片抽氣聲。
劉備終於開口:“若曹操親至?”
“他不會來。”我冷道,“他要的是名正言順,不是親冒矢石。夏侯惇是先鋒,李典於禁隨行,皆非統帥之才。驕兵必輕進,貪功必深入。”
“你……早已算定?”關羽盯著我。
“不是算。”我抬頭,“是知道。”
他知道我不會解釋。就像他不會問那槍從何而來。
我起身,環視眾人:“今夜子時,我親赴工坊。工匠隨行,提純硝石,配製火藥。張飛,你征夫之後,帶人將炸藥運至博望道西嶺,埋於鬆土之下,覆以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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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怎麼埋?”
“按我說的做。”我聲音壓下,“三日後,我會讓夏侯惇知道——什麼叫天雷降世。”
眾人散去。
劉備留到最後。
“孔明……”他低聲道,“若敗,當如何?”
我望著他。這個曾跪在草廬外的男人,如今將全軍性命托於我手。
“沒有若。”我說,“隻有一戰。”
他凝視我良久,終是點頭,轉身離去。
帳內隻剩我一人。
我從竹篋底層取出《槍械保養手冊》,翻開第三頁。那行字還在:“快槍之技,驚二將。解鎖進度:7。”
手指撫過紙麵,係統無聲。
但我知道,任務在推進。
不是靠嘴,不是靠權,是靠準備。
一步,一算。
一算,一殺機。
夜深,工坊燈火未熄。
我站在爐前,看著工匠將硝石碾碎,硫磺過篩,炭粉拌勻。動作生澀,火候不穩,但方向沒錯。
“三份硝,一份磺,一份炭。”我低聲指導,“不可多,不可少。火候至七成乾,即停。”
老匠人擦汗:“軍師……此方從何得來?”
“前人所遺。”我避而不答。
火光映在牆上,影子拉得老長。像現代實驗室裡的配藥台,隻是這裡沒有通風櫃,沒有防爆牆。一個閃失,整坊皆焚。
但我必須賭。
炸藥製成,我親自封裝十包,每包半斤,用油布裹緊,外加木匣加固。
“明日辰時,運往博望西嶺。”我對工匠道,“途中不得受潮,不得碰撞。若損一包,斬一工。”
他們領命而去。
我走出工坊,風更大了。
北麵天際,烏雲壓城,不見星月。
趙雲不知何時立在巷口,抱拳:“博望道已斷,民夫正在堆石。”
“很好。”我點頭,“再派兩人,扮作樵夫,潛伏穀中。夏侯惇軍至,燃三堆火,為號。”
“若敵軍斥候發現?”
“發現便殺。”我說,“不留活口。”
他一怔,隨即領命。
我轉身欲走,忽聽遠處傳來號角。
三長一短。
是北境警訊。
我停下,抬頭望向城樓。
守卒正揮旗示警:敵騎距境三十裡,紮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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