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城門時,前方塵土微揚。
一隊兵卒從城內出來,約二十人,甲不齊,刀鈍,領頭的校尉騎著瘦馬,遠遠看見我,勒住韁繩。
“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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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鬆開馬韁,手仍貼在劍柄上。
“諸葛孔明,奉主公劉備之命,特來拜見江夏太守劉琦。”
校尉打量我,目光落在我腰間短劍,又掃過我身後空蕩的江岸。
“就你一人?”
“一人足夠。”
他猶豫片刻,揮手:“進城。”
城門吱呀打開,木軸摩擦聲刺耳。
我牽馬走入。
城內街巷窄,屋舍低矮,市集冷清,行人稀少。幾家鋪子關著門,牆上貼著告示,墨跡未乾。有孩童蹲在街角玩石子,見我走近,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繼續。
我記住了幾個位置:糧倉在西街儘頭,有兵把守;軍營在城東,旗杆空著,沒掛旗;太守府在城北,門庭冷落,門環銅綠。
走到太守府前,校尉下馬,進府通報。
我站在門外,手按劍柄,不動。
門內腳步聲起,雜亂,遲疑。
片刻後,大門敞開。
劉琦走出來,三十出頭,麵帶倦色,衣冠整齊,腰佩玉飾,但靴子沾泥,像是剛從城牆上下來。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
“諸葛先生……當陽一彆,竟在此相見。”
我拱手:“太守安好。”
他擺手:“不必多禮。我已聽說北岸之事。百姓南渡,聲勢浩大。先生孤身而來,可是有要事相商?”
我直視他:“不是相商,是定局。”
他一怔。
我往前一步:“曹操得襄陽,不過數日。他以為荊州已定,實則不然。荊北可降,荊南未服。武陵、長沙、桂陽、零陵四郡,官不聽令,民不納賦,正處真空。若我軍不南下,曹軍必遣將接管。屆時,江夏將成孤城,太守也將成孤官。”
他臉色變了。
“先生之意……是要我出兵?”
“不是出兵。”我搖頭,“是共立根基。”
他後退半步:“根基?我江夏兵不滿三千,糧不過三月,如何立基?”
我從懷中取出竹簡,遞過去。
“這是《荊南地理誌》。我已看過。四郡之地,山高林密,道險民悍,大軍難行,但精兵可入。我有手段,可速取一郡,立威收心。隻要太守借我五百銳士、一月糧草,並開城納民,我便能保江夏不失,且為太守謀得荊南半壁。”
他盯著竹簡,沒接。
“手段?什麼手段?”
我收回竹簡,按在胸口。
“你不必知道。你隻需知道——若我不來,江夏遲早是曹操的。若我來了,江夏可以是你的跳板。”
他咬牙:“可若曹操派大軍南下,你我皆死無葬身之地!”
我逼近一步,聲音壓低。
“那你告訴我——現在不開門,等曹軍來了,你就能活?”
他僵住。
我再問:“你父親劉表經營荊州二十年,臨終托孤,你繼兄位不成,守江夏至今。現在,有人帶你反攻荊南,你卻問能不能活?”
他猛地抬頭。
我盯著他:“你不是想活。你是想活得有尊嚴。而尊嚴,從來不是彆人給的。”
他嘴唇顫抖,終於伸手,接過竹簡。
指尖碰到竹簡時,微微發抖。
我看著他,緩緩說道:“明天日出之前,我要看到糧草入庫,百姓入城,兵卒待命。”
他低頭看著竹簡,許久,點頭。
“好。”
我轉身,朝城門方向走去。
走出十步,聽見他在身後問:
“先生……真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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