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支?太保守了。
我改寫:
“十二萬。”
周瑜要我三日造十萬,是想壓我低頭。可他不知道,我要的不是完成任務,是要讓他明白——有些事,根本不在他看得見的地方發生。
我吹熄燈芯,帳內陷入黑暗。
袖中槍還在,無人機也回來了。係統積分清零,但任務進度條跳了一格:
【子任務:助劉備拿下荊州】
【進度:17→18】
不夠快。
但我沒時間急。下一步,才是真正的險棋。
我起身,掀帳而出。
校尉在等我:“先生,明日還要去工坊點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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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說,“把三座工坊的匠頭都叫來,我要親自監工。”
“可……都督隻給了百人。”
“那就百人。”我冷笑,“百人也能造十萬支箭。”
他眼神一震,沒再說話。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沒人信我能三天造出十萬支箭。就連魯肅,昨天看我的眼神,也像在看一個瘋子。
但他們忘了,我不是在造箭。
我在借。
借曹軍的箭,借周瑜的局,借這場霧。
天亮前,我回了一趟火隊庫房。三箱“硫磺粉”還在原位,油布蓋得嚴實。我掀開一角,手指探進去,摸到箱底暗格——空了。
那晚虛報的五十斤火油、三名虛增工匠、一成損耗,全換成了積分。係統不會說謊,每一筆暗賬,都變成了今天的籌碼。
我合上箱蓋,轉身走出庫房。
晨風刮過營地,火隊士卒已在操練。有人抬著火油桶走過,腳步沉穩。這些人不知道他們運的不是火油,是計劃的一部分。
他們也不需要知道。
我走到蒙衝旁,伸手摸了摸船舷。木頭被江水泡得發脹,漆皮剝落。但這船能載火油,也能載無人機,能測風向,也能借箭。
它隻是工具。
就像我一樣。
回到帳中,我取出一套新製的箭匣圖樣,擺在案上。這是給周瑜看的——我要讓他以為,我真在準備造箭。圖樣畫得精細,尺寸標注清楚,連榫卯結構都標了編號。
全是假的。
真正的計劃,藏在那張炭紙地圖裡。
我將地圖折成小塊,塞進短劍柄的暗槽。劍插回腰間,手握上去,穩得像鐵鑄。
傍晚,校尉來報:“三座工坊的匠頭都到了,在帳外候著。”
“帶進來。”我說。
四人魚貫而入,低頭行禮。我掃了一眼,老少不一,但眼神都帶著疑。他們被調來火隊,本就不情願,如今又要為一個“不可能的任務”賣命。
我指著圖樣:“這是新式箭匣,三日之內,我要一萬隻。每隻裝十支箭,十萬支箭,分批入庫。”
老匠頭皺眉:“先生,這榫頭太細,江濕易裂。”
“用硬木。”我說,“裂了算我的。”
另一人問:“材料從哪來?軍需司隻批了七成。”
“我去找都督要。”我說,“你們隻管做。”
他們互相看了看,終於點頭。
我起身,送他們出帳。
夜風撲麵,營地燈火漸起。我站在帳口,看著他們走遠。
其中一人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沒躲。隻是抬手,拍了拍腰間短劍。
他知道我在等什麼。
我也知道,他們中可能有周瑜的人。
但沒關係。
三天後,當十二萬支箭從江上漂來,堆滿江東碼頭時,沒人會再問——你是怎麼造的。
他們隻會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轉身回帳,取下短劍,抽出劍身。
刃口映著燈,冷光一閃。
就在這一瞬,帳外傳來腳步聲。
急促,有力。
我收劍入鞘,抬頭。
簾子掀開,校尉衝進來:“先生!都督派人來問——箭匣何時能出第一件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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