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托朝下,插進土裡。
“這是龐統的槍。”我說,“他死前,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
台下沒人出聲。
“你們當中,有人沒見過他。有人不知道他是誰。可我知道——他是我兄弟。”
“他信我能結束這亂世。信我手裡這把槍,能打出一個沒有箭雨的天下。”
我拔起槍,舉過頭頂。
“現在,他死了。死在張任的伏兵下,死在滾石箭雨裡。死前,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不為地盤去,不為劉璋的城池去。我為他去。”
“此戰,不降者——城毀。”
“不降者——將誅。”
“此戰,名為‘怒征’!”
最後一字落下,五千人齊吼:“怒征!”
聲震江岸。
我走下高台,翻身上馬。馬是黑的,沒配鞍,隻綁了皮帶。我腰間彆著1911,袖裡藏著另一把短槍。身上還是那件青袍,可袍下是防彈背心,沒人看得出。
關羽從府衙快步趕來,甲未穿全,臉上有汗。
“軍師!荊州不可無主,你若親征,我恐難獨撐!”
我勒住馬,看著他。
“你守得住。”我說,“曹操不敢南下,孫權還在猶豫。隻要兵工廠不停,烽火不斷,你就守得住。”
他盯著我,忽然低聲問:“你……真要以炮火攻城?”
“不止。”我說,“我要讓蜀中每一座城,聽見炮聲就發抖。讓張任夜裡閉眼,夢見的不是刀劍,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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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再攔我。
我調轉馬頭,向碼頭行去。
船已備好。旗艦在最前,甲板上架著兩挺重機槍,炮位清空,等我登船。
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荊州城。
城樓上,旗還沒換。還是劉字旗。
但我知道,從今天起,這支軍,隻聽一個人的命令。
是我。
我踏上跳板,木板吱呀響了一聲。
船工解纜,江風猛地灌進袍子,吹得衣角翻飛。
我站在船頭,手按槍柄。
下遊的水急,船一離岸就開始加速。兩岸的樹往後退,快得像被刀劈開。
馬良站在碼頭邊緣,舉著手令,一動不動。
我閉了下眼。
龐統,我來了。
你沒走完的路,我替你走。
你沒打完的仗,我替你打。
你沒聽見的槍聲,我讓你在地下也聽見。
船行十裡,我下令:“全隊加速。三日之內,抵江州。”
傳令兵剛要跑,我補了一句:“通知馬鈞,把最後一批穿甲彈送上船。我要用它,打穿雒城的城牆。”
傳令兵應聲而去。
我解開外袍,從內襯裡摸出一張地圖。蜀中地形,我畫了七遍。每一座山,每一條河,每一個可設伏的穀口,都標了紅圈。
落鳳坡,在最中間。
我用炭筆,把那個名字圈了又圈,最後狠狠劃了一道。
筆尖戳破了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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