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抽出腰間槍,一槍托砸在酒壇上。陶片四濺,殘酒潑地。
“從今往後,凡擾民者,殺無赦。”我盯著他,“你若不服,現在便可拔劍。”
他咬牙,拳頭攥緊,終究鬆開,抱拳退下。
我轉向薑維:“你帶二十人,持槍入城。先接管府庫、軍械、糧倉,貼封條,任何人不得擅動。再開倉放糧,在城門設點施粥。貼榜文——凡安守本業者,秋毫無犯;助我治城者,賞粟一石。”
薑維抱拳領命,帶人進城。
半個時辰後,城頭魏旗落下,蜀旗升起。百姓起初不敢出門,後來見兵卒在街口施粥,才三三兩兩出來領糧。孩童圍著粥鍋轉,士兵不驅不罵,還分出乾餅。
趙雲始終未進城,率部在城外紮營,槍列成行,肅然不動。
傍晚,書記官捧著拚好的密信來報:“都督,全文已複——‘司馬懿退守上邽,長安僅留老弱五千,若蜀軍東進,可乘虛取之。’”
我接過,細看了一遍,收入袖中。
薑維這時回來,甲上沾灰,臉上卻有光:“府庫清點完畢,存糧可支三萬軍兩月,軍械齊全,另有銅錢八萬貫,紋銀十二萬兩。百姓未逃,市井尚存。我已命人清理缺口,暫以沙袋封堵。”
“守城之法,你熟?”我問。
“略知。”他說,“但此炮一響,舊法儘廢。”
我點頭:“舊法已死,新局當立。從今日起,你列參軍名冊,協理陳倉政務。”
他一怔,隨即單膝跪地:“謝都督!”
我扶他起來:“不是謝我。是你自己走出了那道門。”
夜深,我步入府衙。原是魏將治所,如今空蕩。案上殘留半塊燒焦的印泥,牆角有灰燼,應是臨敗時焚毀文書。我坐進主位,將兵符放在案上。
門外腳步聲起,薑維又來了。
“都督,城西發現一處地窖,原是郝昭藏糧之所。另有鐵箱一口,鎖已破,內無財物,隻有一卷竹簡。”
“拿來。”
他遞上。
我展開,是《陳倉守城策》,郝昭親筆所書,從水源布置到巷戰預案,詳儘無比。末尾一行小字:“若敵有非人力之器,城不可守,當降以全民。”
我合上竹簡,擱在兵符旁。
“明日,你帶人去請郝昭。”我說,“不必拘禮,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薑維應聲退下。
我獨坐堂中,取出那封密信,再看一遍。
長安無備。
手指緩緩移向沙盤上的長安位置,停住。
傳令兵在門外候著。
我開口:“傳令各營,休整三日,修繕火炮,備足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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