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十發備足,另藏兩箱於掩體後,防不測。”
我點頭:“明日午時,換普通彈頭,專打木柵。我要讓吳兵親眼看見,他們的營寨,擋不住我的子彈。”
他應聲記下。
入夜,江風漸緊。我立於高台,遙望對岸。吳營燈火稀疏,巡哨有序,寨門緊閉如鐵。然細察之下,哨兵換崗頻率略增,崗樓之上有人倚矛而立,似有倦意。
我冷笑:“再撐三日,便要撐不住了。”
次日辰時,槍聲再起。李錚親自執槍,一發命中江畔木柵。厚木應聲而裂,彈頭嵌入深處。午時再射,又破一哨台支柱,整座木台傾斜欲倒。
吳軍慌亂奔走,有人拔出彈頭傳閱,形製古怪,非刀非箭,不知何物所發。當夜,營中私語四起,謂“蜀中有神銃,百步穿寨,中者無救”。
第三日清晨,江麵忽有小舟離岸,舟上二人劃槳急行,似欲逃往上遊。未及百步,對岸寨門忽開,數十兵卒奔出,將舟截回。片刻後,兩顆人頭擲入江中,順流而下。
我立於高台,目睹全程。
“陸遜殺人立威。”李錚站在我身側,聲音低沉,“他怕了。”
“不是怕。”我盯著那具漂遠的無頭屍,“是怕更怕的人出現。他能殺兩個逃兵,殺不了全營的恐懼。”
我轉身下令:“自今日起,試射增至三次——辰、午、酉。酉時那一槍,打他們營門左側木樁。我要讓每個換崗的吳兵,第一眼就看見那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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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錚領命而去。
第四日,江霧未散,槍聲已響。木樁再中,彈孔疊加,深達寸許。吳軍哨兵換崗時,有人駐足凝視那洞,久久不動。
午時再射,營外晾曬的皮甲被貫穿,釘在木樁之上。吳兵驚呼,四散躲避。
酉時,最後一槍擊發,子彈擦過營門橫梁,木屑紛飛。寨內鼓聲急起,片刻後又歸於沉寂。
我收槍,望遠鏡掃過對岸。營中炊煙照常,然士卒行走遲緩,目光遊移。有醫帳抬出一具擔架,布巾覆麵,血跡滲出。
“有人瘋了。”李錚低聲,“方才巡哨回報,一兵卒持矛刺傷同袍,口稱‘天雷又至’,已被綁入囚帳。”
我點頭:“火器之威,不在殺傷多少,而在不可見、不可防。他們看不見子彈從何而來,隻知木裂人倒,便以為是天罰。”
我收起望遠鏡,對副官道:“傳令下去,今夜加派巡哨,防吳軍夜襲。陸遜若再不出,明日我便改試迫擊炮,打他營後糧堆。”
副官領命欲走。
我忽又開口:“等等。”
江麵微動,一葉小舟自上遊緩緩漂下,無人劃槳,舟中空無一物,唯有一杆斷旗,半浸水中。
我眯眼細看——那旗殘角,隱約可見“陸”字。
李錚走近:“是吳軍棄舟?還是……誘我出兵?”
我未答,隻盯著那舟緩緩漂過江心,最終擱淺於我方灘頭。
舟上無信,無物,唯有一把吳製短刀,插在船板之上,刀柄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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