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道刺目白光撕裂夜空,懸於王宮上方,將整片區域照得如同白晝。那隊騎兵頓時遲疑,有人勒馬回望,有人舉盾遮眼。
“打。”
車載重機槍怒吼起來,子彈呈扇麵向西門潑灑,地麵濺起一串串火星。最前兩匹戰馬當場倒地,堵住了出口。其餘騎兵慌忙後撤,陣型大亂。
“再放一段錄音。”我說。
供詞再次響起,這次夾雜著幾句遼東方言譯文。宮牆上幾名守軍停下動作,彼此交頭接耳,有人甚至扔下了手中長矛。
薑維走回車內,拍掉肩上雪沫:“西門已封死,敵軍無組織反擊能力。無人機繼續投照明彈,每盞燃三十息,交替維持光亮。”
我點頭,目光仍鎖在王宮方向。火勢未減,濃煙滾滾升騰,在雪夜裡畫出一道扭曲黑柱。據點地圖上,原本代表火藥庫的三枚銅釘已被我拔下,隻剩中央一處紅點未動——那是公孫淵最後藏身之所。
“你去西線調度防線。”我說,“我要確認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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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維離去後,我取出發煙筒,在桌角輕輕劃燃,投入沙盤模型。橙色煙霧緩緩升起,模擬溫壓氣流走向。我對照實際火場形態,逐段核對衝擊波擴散路徑。若下次再遇堅城,便可提前計算最佳投放角度。
忽然,通訊兵急步進來:“大人,北坡發現異常震動,疑似有援軍接近!”
我掐滅發煙筒,起身就走。裝甲車外,風雪又起。我登上觀測台,借夜視儀掃視北麵山道。果然,遠處雪地上有模糊軌跡,像是車隊碾壓過的痕跡,間距規整,應是騎兵拖拽重物所致。
“不是援軍。”我看清了,“是他們自己人在運傷員出來。”
“還要攔截嗎?”
我沉默片刻:“不必。讓他們走。活著的,比死的更有用。”
回程途中,我在車中寫下一道令文:
【凡參與此次行動之技官、飛行員,記首功;後勤押運、信號校準者,次功。戰後統一授勳。】
封好文書,我靠在椅背上閉目。這一仗打得乾淨,但還不夠徹底。溫壓彈雖毀其根基,卻未斬其首腦。明日攻城,才是真正的較量。
薑維在車外低聲與哨兵交代警戒輪換。我睜開眼,見他摘下手套,朝掌心哈了口氣,又迅速戴上。
“冷?”我問。
他搖頭:“習慣了。倒是您,該換件厚袍。”
我沒答話,隻是將視線投向遠方。王宮火光仍在跳動,映得雪地忽明忽暗。一支殘破的旗杆斜插在廢墟中,半截旗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上麵的字跡早已燒焦,辨不清歸屬。
我起身下車,走到前沿陣地。一名士兵正抱著機槍蹲守,臉頰凍得發紫。
“還能撐住?”我問。
他點頭:“隻要命令下,就能打。”
我拍了拍他的肩,轉向觀測崗。望遠鏡裡,王宮正殿一角轟然倒塌,塵煙升騰。火光中,隱約可見幾人抬著擔架退入地道入口。
“他們想躲進去。”我喃喃。
通訊兵跑來:“大人,無人機電量不足,照明彈隻剩六枚。”
我盯著那處地道口,良久,開口:“把最後一枚溫壓彈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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