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如抬手捂住嘴,笑得眼睛都彎了:
“那都是王老板讓我嚇你的,哪有真殺人啊。”
我氣得攥緊拳頭:
好你個王老板!等我出去,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好了老公,”梅小如收起笑,露出嬌羞的神色,“快過來,咱們洞房吧。”
我站在原地沒動,她剛要開口,我趕緊打斷:
“最後一個問題!走廊上的壁畫,是不是都是和你一起的鎮鬼師?他們人呢?”
梅小如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眼神裡多了幾分憂傷,一字一頓地說:
“大部分都死了。還有一位活在世上,隻是他不需要我在身邊,一向獨來獨往。王老板說,他這幾天可能就會回來。”
她見我陷入沉思,緩緩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
一絲涼意順著她的手傳過來,我才回過神,身體又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她慌忙鬆開手,語氣帶著歉意:
“是不是我身體太涼,凍到你了?”
我低頭看向她,心裡卻在罵:
我胸口的黃符呢?不是說最厲害的辟邪符嗎?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老……老婆,是有點涼,”我試探著說,“今天……是不是可以先不洞房?我還沒準備好。”
梅小如抬頭看著我,柔聲說:
“老公要是想,辦法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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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我心裡一驚,趕緊擺手,“我不想!我真沒準備好!”
她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慢慢向下移。
我瞬間緊張起來,雙手下意識地護在身前:
“你彆誤會,我是說……心裡沒準備好。”
梅小如的目光落在我胸口,伸手就摸了過來,聲音輕柔:
“心裡沒準備好?”
她的手直接探進我的衣服裡,我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腦子裡全是“她要挖我的心嗎”的念頭。
突然,“刺啦”一聲,是膠帶被扯斷的聲音,她居然把我胸口的黃符抽了出來。
我腦門上的汗瞬間就下來了,空中的鬼火“騰”地一下漲高,幽藍色的光裡透著股憤怒的意味。
梅小如看著手中的符紙,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相公,這是什麼東西?”
我反應極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說來就來:
“老婆!我不知道這是誰貼我身上的!你信我啊!真的信我!”
她收起笑容,突然“噗嗤”笑了:
“老公,你怎麼還跪下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沒生氣,不就是張黃紙嘛。”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來,看向她手裡的符紙,原來剛才嚇出的汗太多,上麵的朱砂都掉光了,隻剩一張普通的黃紙。
梅小如手一揮,黃紙瞬間燒成了灰燼,隨後臉色一正:
“好了,既然你今天不舒服,洞房就先算了,但有件正事得辦。”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那道符居然一點用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記仇。
隻見她抬起綁著紅繩的胳膊,緩緩說道:
“這紅繩是咱們的生命線,一會我會附著在繩上,進入你體內。你千萬彆反抗,不然會傷到你。”
“進入我體內?”我嚇得大喊,“那不是鬼上身嗎?我會不會變成你啊?”
梅小如又笑了,這次的笑容沒有了之前的陰森,反而透著股靈動。
我剛才一直被恐懼籠罩,此刻看著她的笑,竟又有點看呆了。
完了,我又被鬼迷心竅了。
她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到床邊坐下,耐心解釋:
“不是鬼上身,我是寄存在紅繩裡。隻有你遇到危險時,我才會暫時進入你體內。不過今天要先試一次,適應一下你的身體,以後你鎮鬼時,我才能幫上忙。”
我還是沒太聽懂,但核心意思聽明白了:
她要進我身體裡,這不還是鬼上身嘛!
房間裡的鬼火還在搖曳,幽藍色的光把梅小如的臉照得忽明忽暗,透著股說不出的神秘。
我坐在床邊,感覺自己像陷在一場醒不來的噩夢的裡。
那根紅繩在手腕上輕輕發燙,仿佛在提醒我,這一切都不是夢。
我的命運,從今天起,已經和一隻鬼緊緊綁在了一起。
梅小如的手輕輕覆在我的手背上,涼意順著指尖傳來。
我想掙脫,卻發現身體像被定住了一樣。
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溫柔得像魔咒:
“彆害怕,夫君,這是我們的命,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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