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周亮的住所搜查_刑偵檔案:情迷真相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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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周亮的住所搜查(1 / 1)

青川古鎮的午後總帶著股黏膩的潮氣,連風都裹著河道裡的水草腥氣,貼在人皮膚上揮之不去。蘇然把警車停在老巷口時,後視鏡裡的望川橋正被曬得發亮,石欄上的青苔泛著淺綠——兩小時前,陸沉在審訊室裡接到周亮自首的供詞,掛斷電話第一句就是蘇然,帶技術科去周亮住處複勘,重點查有沒有遺漏的空間。

然姐,上次陸隊他們已經搜過一次了,屋裡就一張床一個衣櫃,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能有什麼遺漏?技術科的小吳扛著工具箱跟在後麵,褲腳蹭到巷壁的爬山虎,沾了片黃葉子。他手裡攥著上次的搜查記錄,紙頁邊緣都被翻得起了毛:記錄裡寫得清清楚楚,臥室、客廳、院子,連柴火堆都扒開看了,沒異常。

蘇然沒接話,目光落在巷尾那扇褪色的木門上。門楣上的福字被雨水衝得隻剩暗紅的輪廓,和上次陸沉發來的照片一模一樣。但她總覺得不對勁——周亮在審訊室裡承認藏了失蹤者的東西,可上次搜查連個像樣的儲物箱都沒找到,那些東西總不能憑空消失。房東呢?蘇然抬手敲了敲門,指節碰到木門時,能感覺到後麵是空的,不像實心木頭該有的厚重感。

在呢在呢!巷口傳來腳步聲,房東老張頭拎著個竹編籃子跑過來,籃子裡還裝著剛摘的青菜,警官同誌,你們又來啦?周亮那孩子……真犯了大事啊?蘇然接過老張頭遞來的鑰匙,指尖觸到鑰匙上的銅鏽:張叔,周亮租你這房子五年,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彆的習慣?比如……晚上經常出去,或者屋裡有奇怪的聲音?

老張頭撓了撓頭,蹲在門檻上想了半天:習慣嘛……他是挺怪的,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天黑了才回來,除了交房租,跟我沒說過三句話。聲音倒有一次,上個月我來收房租,聽見他屋裡有‘咚咚’的聲音,像是在敲牆,我問他,他說在修桌子,我也沒多想。敲牆?蘇然心裡一動,轉頭對小吳說:拿探測儀來,先掃牆麵和地麵。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還是那股熟悉的黴味,混合著淡淡的泥土腥氣。屋裡的陳設和上次記錄裡一樣:靠裡牆擺著張木板床,床尾堆著兩件洗得發白的工裝;靠窗是張掉漆的書桌,桌上放著個沒洗的搪瓷碗,碗底還沾著鹹菜渣;唯一的衣櫃門敞開著,裡麵掛著三件舊t恤,連個抽屜都沒有。

小吳拿著電磁探測儀在屋裡轉了一圈,儀器屏幕上的指針一直平穩跳動,沒出現異常波動。然姐,牆麵都是實心磚,地麵是水泥地,沒夾層啊。蘇然蹲在書桌前,手指拂過桌麵的木紋。桌麵很乾淨,甚至有點過於乾淨了,連點灰塵都沒有,和屋裡的破敗感格格不入。她抬頭看向屋頂,房梁是老木頭做的,上麵掛著個舊燈泡,燈泡線旁邊,有一根細細的鐵絲,一端固定在房梁上,另一端垂到牆角,末端係著個生鏽的鐵鉤。

張叔,周亮租這房子的時候,屋裡有這根鐵絲嗎?蘇然指著鐵絲問,老張頭湊過來看了看,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這房子租給他的時候,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彆的啥都沒有,這鐵絲肯定是他自己裝的。

蘇然站起身,走到鐵絲旁邊,順著鐵絲的方向看向牆角。牆角堆著一堆劈好的柴火,柴火堆得很整齊,每根柴火都差不多長短,最上麵那根柴火的末端,有個淺淺的凹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勾過。小吳,把柴火堆挪開。小吳應了一聲,挽起袖子開始搬柴火。柴火都是濕的,搬起來沉甸甸的,挪到第三根時,他哎喲了一聲:然姐,這柴火下麵有塊鐵板!

蘇然走過去,果然看見柴火堆下麵藏著一塊正方形的鐵板,邊緣嵌在水泥地裡,縫隙裡填著泥土,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鐵板上有個鐵環,像是拉環,上麵鏽跡斑斑,顯然很久沒動過,但最近被人擦拭過,鐵環邊緣的鏽跡少了一塊。探測儀掃這裡。蘇然指著鐵板。

小吳把探測儀貼在鐵板上,屏幕上的指針突然劇烈跳動起來,發出滴滴的警報聲。有東西!下麵是空的!老張頭在旁邊看呆了,嘴裡不停念叨:這……這下麵怎麼會有空間?我住這幾十年,都不知道啊!

蘇然讓小吳找來了撬棍,兩人合力將鐵板撬開。一股更濃烈的黴味和鐵鏽味撲麵而來,下麵是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邊緣有鐵製的梯子,梯子上沾著潮濕的泥土。拿強光手電來。蘇然接過小吳遞來的手電,光柱往下照去,能看到梯子一直延伸到地下,大概有兩米深,底部是個不大的空間,隱約能看到裡麵堆著些東西。

我下去。小吳背上工具箱,抓著梯子往下爬,梯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屋裡格外刺耳。幾秒後,下麵傳來小吳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然姐……你快下來看,這裡有……有照片。蘇然深吸一口氣,抓著梯子往下爬。地下室比想象中更窄,大概隻有十平米,牆壁是土坯做的,上麵滲著水珠,地麵鋪著一層薄薄的泥土,踩上去軟軟的。而整麵北牆,都貼滿了照片,密密麻麻,沒有一點空隙,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那些照片上的人臉清晰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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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趙曼?蘇然的目光落在最上麵一排的照片上。照片裡的趙曼穿著紅色連衣裙,站在望川橋的石階上拍照,背景是夕陽,照片的右上角用紅色馬克筆畫了個圈,圈裡寫著破壞者1。旁邊一張照片,是趙曼在茶館買茶的場景,拍攝角度很低,像是從桌子底下拍的,照片下方寫著9.151620踩壞草。

小吳指著中間一排的照片:然姐,這是李默。照片裡的李默穿著灰色外套,正在關手作店的門,照片上用黑色馬克筆畫了條斜線,旁邊寫著改變者2。還有一張,是李默和一個男人在橋洞下說話,男人的臉被模糊處理了,但蘇然認出那是十年前的開發商,照片下方寫著9.222000提路燈。

最下麵一排,是陳宇的照片。有陳宇蹲在橋邊寫生的場景,有他在古鎮裡逛的畫麵,甚至還有一張是陳宇在客棧窗戶邊打電話的照片,拍攝角度明顯是在對麵的屋頂上。每張照片上都有藍色的標記,寫著錯畫者3,最後一張照片的背麵,貼著一張便簽,上麵的字跡和周亮日記裡的一模一樣:10.31445畫錯橋,該走了。

蘇然的心跳得飛快,她伸手摸了摸照片,照片的邊緣還很新,顯然是最近才貼上去的。牆壁的角落,堆著幾個黑色的塑料袋,她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打開其中一個。

裡麵是一台白色的相機,相機殼上有個小小的劃痕,正是趙曼失蹤時帶的那台——之前趙曼的家人說過,趙曼的相機在一次旅行中摔過,殼上有個劃痕,不會錯。相機的內存卡裡,還存著照片,最後一張是望川橋的夕陽,拍攝時間是9月15日1640,正是趙曼失蹤的時間。

另一個塑料袋裡,是一套手作工具,有刻刀、砂紙、木鋸,刻刀的手柄上刻著一個默字,是李默的隨身工具。小吳用手套拿起刻刀,在燈光下看了看:然姐,這刻刀上有微量血跡,可能是李默的。第三個塑料袋裡,是一本素描本,封麵是藍色的,上麵畫著一個小小的橋,正是陳宇的素描本。素描本的最後一頁,畫了一半的望川橋,橋邊有個模糊的人影,穿著藏藍色的工裝,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像是一把鐵鍬。

還有這個。小吳指著牆角的一個鐵盒,鐵盒上著鎖,他用撬棍撬開,裡麵是一疊舊照片,都是望川橋的,有春天的、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還有一張是周亮和他父親周建國的合影。照片裡的周建國穿著護橋人的製服,站在望川橋邊,手裡拿著一把鐵鍬,周亮站在他旁邊,大概十歲左右,手裡拿著一朵小花。照片的背麵,寫著周建國的名字和日期,最近的一張是十年前的9月12日,也就是周建國失蹤的前一天。背麵的字跡是周建國的:亮子,這橋是咱們家的根,要守好。

蘇然拿起那張合影,指尖能感覺到照片的粗糙。她突然明白,周亮為什麼會對望川橋有這麼深的執念——這不是簡單的守護,而是他對父親的承諾,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可這份寄托,最終變成了偏執,變成了傷害彆人的利器。小吳,提取照片上的指紋,還有工具上的dna,和三名失蹤者的dna比對。蘇然站起身,手電筒的光柱掃過地下室的牆壁,除了照片,牆上還畫著很多歪歪扭扭的線條,像是望川橋的結構圖,還有一些文字,比如不能動、要守住、爹會高興。

然姐,你看這裡。小吳指著西牆的一個角落,那裡有個小小的洞口,洞口用木板擋著,木板上貼著一張望川橋的照片,這洞口好像能通到外麵?蘇然走過去,移開木板,洞口裡黑漆漆的,能看到裡麵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裡鋪著木板,像是被人修整過。她用手電筒照進去,通道大概有一米寬,延伸了大概十米,儘頭有一絲光亮。

我去看看。小吳拿出對講機彆在腰上,彎腰鑽進通道。蘇然在外麵等著,心裡有些緊張——這通道會不會通向望川橋?周亮是不是通過這條通道把失蹤者的物品運到這裡來的?幾分鐘後,小吳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然姐!通道的儘頭是望川橋的橋洞下麵!這裡有個隱蔽的出口,被雜草擋住了!

蘇然心裡一沉,果然如此。周亮就是通過這條通道,把趙曼、李默、陳宇騙到橋洞下,再通過通道把他們的物品運到地下室,藏在這裡。而之前陸沉他們搜查望川橋時,隻查了橋洞的表麵,沒發現這個隱蔽的出口,所以才沒找到線索。把通道裡的痕跡也提取一下,還有橋洞下的出口,仔細勘查。蘇然對著對講機說。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陸沉打來的。蘇然,搜查得怎麼樣?有沒有發現?陸隊,我們在周亮的住處發現了一個地下室,裡麵貼滿了三名失蹤者的照片,還有他們的隨身物品。地下室有一條通道,通到望川橋的橋洞下。蘇然的聲音有些沙啞,照片上有標記,物品上可能有dna,小吳正在檢測。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後傳來陸沉的聲音:好,我知道了。你們把證據固定好,我這邊審訊周亮,他剛才提到了地下室,說那是他給爹建的紀念館,裡麵的東西是‘不聽話的人的紀念品。紀念館?紀念品?蘇然皺了皺眉,心裡一陣發涼,他把失蹤者的物品當成紀念品,把地下室當成紀念館,這也太偏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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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但思路很清晰,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陸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你們儘快把證據整理好,送到技術科,和之前找到的鐵鍬、日記比對,形成完整的證據鏈。好,我們馬上就辦。蘇然掛斷電話,看著地下室裡的照片和物品,心裡五味雜陳。周亮的父親周建國是護橋人,一生守護望川橋,而周亮卻用極端的方式守護這座橋,傷害了三個無辜的人,也毀了自己。

小吳從通道裡鑽出來,手裡拿著幾個證物袋:然姐,通道裡有周亮的腳印,還有一些纖維,和他工裝的纖維一致。橋洞下的出口處,有趙曼的頭發,還有李默的衣服碎片,應該是他們被拖進通道時留下的。”

蘇然點點頭,接過證物袋:把所有證據都標記好,裝車運回局裡。張叔,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局裡,做個筆錄,關於你聽到的敲牆聲和周亮的習慣。

老張頭連連點頭,臉上滿是後怕:好,好,我一定配合。沒想到啊,我這老房子下麵還有地下室,周亮這孩子……真是藏得太深了。蘇然和小吳把地下室裡的證據一一整理好,裝進證物箱。當他們把最後一張照片取下來時,發現照片後麵的牆壁上,刻著一行字:爹,我守住橋了,他們都不會再打擾你了。字跡很深,像是用刻刀刻的,邊緣還沾著泥土,顯然刻了很久。蘇然看著那行字,心裡一陣唏噓——周亮到最後,都覺得自己是在守護父親的遺願,卻不知道,他的守護,早已變成了犯罪。

走出周亮的住處時,夕陽已經西下,望川橋被染成了金黃色,橋上有幾個遊客在拍照,歡聲笑語傳來,和地下室裡的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蘇然回頭看了眼那扇木門,心裡默默想著:望川橋還是那座望川橋,可它承載的,又多了一段讓人歎息的悲劇。

然姐,我們走吧,證據還等著檢測呢。小吳把證物箱放進警車後備箱,對蘇然說。蘇然點點頭,鑽進警車。警車發動時,她看了眼後視鏡裡的望川橋,橋身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她知道,這個案子還沒結束,還有很多細節需要核實,還有很多真相需要挖掘,但至少現在,他們找到了關鍵的證據,離真相又近了一步。而周亮,那個偏執的護橋人的兒子,終究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以為自己守住了父親的橋,卻不知道,真正的守護,不是傷害彆人,而是尊重生命,尊重每一個人對這座橋的熱愛。警車駛離老巷,消失在古鎮的儘頭。青川古鎮的風依舊吹著,帶著水草的腥氣,像是在為這段沉重的往事,輕輕歎息。

回到局裡後,蘇然立刻帶著小吳去了技術科,把從地下室提取的證據交給了技術科的老鄭。老鄭是局裡的老法醫,從事痕跡檢測工作二十年,經驗豐富,之前周亮鐵鍬上的dna就是他檢測出來的。老鄭,重點檢測這幾樣東西:照片上的指紋、刻刀上的血跡、素描本上的纖維,還有通道裡的腳印和毛發。蘇然把證物袋遞給老鄭,指紋要和周亮的比對,血跡和毛發要和三名失蹤者的dna比對,纖維要和周亮工裝的纖維比對。

老鄭接過證物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裡麵的物品取出來:放心,我儘快出結果,最多三個小時。蘇然點點頭,轉身去了會議室,準備整理這次搜查的記錄。會議室裡,陸沉已經在等著了,桌子上放著周亮的審訊筆錄和之前的搜查記錄。坐吧,蘇然,說說地下室的情況。陸沉指了指對麵的椅子,遞給蘇然一杯水。

蘇然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把地下室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地下室大概十平米,牆壁貼滿了三名失蹤者的照片,每張照片都有標記,趙曼是破壞者1,李默是改變者2,陳宇是錯畫者3。標記的顏色不一樣,趙曼是紅色,李默是黑色,陳宇是藍色,應該是按照失蹤順序來的。物品呢?陸沉問。趙曼的相機、李默的刻刀、陳宇的素描本,都在地下室的塑料袋裡。相機裡的最後一張照片拍攝於9月15日1640,和趙曼失蹤的時間吻合;刻刀上有微量血跡,老鄭正在檢測,應該是李默的;素描本最後一頁畫了一半的望川橋,旁邊有個穿工裝的人影,像是周亮。蘇然翻開筆記本,把裡麵的草圖遞給陸沉,這是地下室的結構圖,裡麵有一條通道,通到望川橋的橋洞下,通道裡有周亮的腳印和工裝纖維,出口處有趙曼的頭發和李默的衣服碎片。陸沉看著草圖,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通道是周亮自己挖的?

應該是,房東說不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周亮租了五年,可能是前兩年挖的。蘇然說,通道裡的木板很新,像是最近才鋪的,可能是為了方便運輸物品。陸沉點點頭,把審訊筆錄推給蘇然:周亮剛才交代,地下室是他十年前開始挖的,那時候他剛接手父親的工作,覺得古鎮裡的人越來越不尊重望川橋,就想挖個地方,紀念父親,也提醒那些不尊重橋的人。三年前,他把地下室挖好了,開始跟蹤那些他覺得不尊重橋的人,趙曼、李默、陳宇,是他跟蹤時間最長的三個。蘇然拿起審訊筆錄,仔細地看著:他說趙曼踩壞了他父親種的草,李默要在橋洞裝路燈,陳宇畫錯了橋,這些都是他作案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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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覺得這些人破壞了他和父親守護的橋,所以要懲罰他們。陸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他還說,把他們的物品放在地下室,是為了讓他們永遠陪著橋,陪著他父親。蘇然放下筆錄,心裡一陣沉重:他的偏執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根本不覺得自己錯了。是啊,所以我們需要更完整的證據鏈,讓他無法辯駁。陸沉說,老鄭那邊什麼時候出結果?

最多三個小時,他說儘快。蘇然看了眼手表,現在是下午五點,大概晚上八點就能出結果。陸沉點點頭:好,等結果出來,我們再提審周亮,讓他認罪伏法。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蘇然和陸沉一直在會議室裡整理證據,把之前的監控截圖、日記內容、鐵鍬鑒定結果,和這次地下室的搜查記錄一一對應,形成完整的時間線和證據鏈。

晚上八點,老鄭拿著檢測報告走進了會議室:結果出來了,所有證據都對上了。照片上的指紋是周亮的,刻刀上的血跡是李默的,素描本上的纖維和周亮工裝的纖維一致,通道裡的腳印是周亮的,毛發是趙曼的。太好了!蘇然激動地站起來,這樣一來,證據鏈就完整了,周亮想抵賴都不行。陸沉接過檢測報告,仔細地看著,臉上露出一絲欣慰:辛苦你們了,老鄭,蘇然。現在,我們去提審周亮。

審訊室裡,周亮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頭發淩亂,眼神空洞。當陸沉和蘇然走進來的時候,他隻是抬了抬頭,然後又低下頭,沒有說話。周亮,我們在你住處的地下室裡,發現了趙曼的相機、李默的刻刀、陳宇的素描本,還有貼滿牆壁的照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陸沉把檢測報告放在周亮麵前,推了推。周亮抬起頭,看了眼檢測報告,然後又低下頭,聲音沙啞:那些東西是我的,照片也是我貼的,我沒什麼好說的。你為什麼要把他們的物品放在地下室?為什麼要在照片上做標記?蘇然問。

周亮沉默了幾秒,然後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一絲瘋狂:因為他們破壞了橋,破壞了我爹的心血!趙曼踩壞了我爹種的草,李默要裝路燈,陳宇畫錯了橋,他們都該受到懲罰!我把他們的物品放在地下室,是讓他們永遠記住,這座橋是我爹的,誰也不能動!可你殺了他們,你知道嗎?陸沉的聲音沉了下來,趙曼隻是個遊客,她喜歡望川橋,才來拍照;李默是古鎮的居民,他想裝路燈,是為了讓遊客更安全;陳宇是個學生,他喜歡畫畫,才來畫望川橋。他們沒有錯,錯的是你,是你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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