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黑色風衣的線索追蹤_刑偵檔案:情迷真相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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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黑色風衣的線索追蹤(1 / 1)

市檔案館三樓的臨時查閱區,暖氣似乎總比其他樓層低上兩度。蘇然將駝色大衣的領口又緊了緊,指尖劃過一疊泛黃的文件夾時,指腹沾了層薄薄的灰——這是她在這裡泡的第三個整天,目標是十年前11·29連環性侵案案發前後,全市所有售賣過黑色長款風衣的服裝銷售記錄。

上集結尾,她在案發現場唯一的物證——半枚帶羊毛纖維的紐扣上,檢測出了特殊的進口羊毛成分,結合目擊者模糊的黑色長風衣描述,終於將這條被忽略了十年的線索重新拽回視野。可現實比她預想的更棘手:2014年前後,本市大小服裝店超過三千家,其中一半是沒有電子台賬的個體小店,十年過去,多數紙質記錄要麼隨店鋪倒閉被銷毀,要麼被堆在檔案館的角落,連索引都沒來得及做。

蘇警官,真不再歇歇?你這眼睛都紅了。隔壁桌的老檔案員張叔端來一杯熱水,搪瓷杯沿還沾著點茶漬,十年前的個體戶記錄,哪那麼好找?當年工商那邊普查,好多小店連進貨單都沒留全。

蘇然接過杯子,指尖傳來的暖意讓她稍微緩了緩,視線卻沒離開桌上攤開的《2014年服裝行業備案名錄》:張叔,您還記得2014年冬天,有沒有哪家外貿店進過特彆的風衣?比如……麵料是進口羊毛,袖口有金屬按扣,內襯是藏青色的?

這是她根據紐扣纖維和目擊者補充描述,還原出的風衣細節——當年的目擊者是個學生,十年後再回憶,隻模糊記得“風衣扣子是銀色的,裡麵的布不是黑的”,這點細節成了她唯一的抓手。張叔皺著眉想了半天,突然拍了下大腿: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個事兒!2015年清理過期檔案的時候,有個老城區的外貿店老板,非要把店裡的賬本捐過來,說怕自己弄丟了,以後兒子想查都沒處查。那賬本裡好像記過進口羊毛風衣,具體啥樣我忘了,但那家店的名字我有印象,叫風尚外貿,在幸福街那邊。風尚外貿?蘇然猛地坐直身子,手裡的熱水晃出了幾滴,您能找到那本賬本嗎?張叔指了指最裡麵的貨架:就在最裡麵那排個體工商戶捐贈檔案裡,編號是g2015078,不過那賬本是手寫的,字又小又密,你可得有耐心。

蘇然連聲道謝,抓起文件夾就往貨架走。最裡麵的貨架常年照不到陽光,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她蹲在地上翻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在一堆落滿灰的硬殼本裡,找到了那本標著g2015078的賬本——藍色封皮已經褪色,邊角卷得像朵花,封麵上用圓珠筆寫著風尚外貿20132015進貨銷售台賬,字跡遒勁,帶著點生意人特有的工整。

她抱著賬本回到查閱區,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泛黃的紙頁上,王建國三個字赫然映入眼簾——這應該就是店主的名字。賬本裡的每一筆記錄都寫得清清楚楚,進貨日期、商品名稱、數量、單價,甚至連進貨渠道都備注得明明白白。蘇然的手指順著日期往下滑,心臟在胸腔裡越跳越快,直到翻到2014年11月15日那一頁,一行字讓她的呼吸瞬間停住,進貨:黑色進口羊毛長風衣,5件,單價380元,渠道:李哥尾貨),特征:金屬按扣,藏青內襯。就是這個!

她接著往下查銷售記錄,2014年11月22日,賬本上寫著:銷售:黑色羊毛風衣1件,單價580元,付款方式:現金,客戶特征:男,約30歲,身高180左右,左手戴黑手套。11月22日——距離11·29案案發,隻有7天。蘇然的指尖在左手戴黑手套這幾個字上反複摩挲,十年前的案卷裡,目擊者曾提到嫌疑人左手好像一直插在兜裡,沒露出來過,當時警方以為是嫌疑人習慣,現在想來,或許是為了掩蓋什麼?比如疤痕,或者殘疾?

她接著往後翻,2014年12月5日,又有一筆風衣銷售記錄:銷售:黑色羊毛風衣1件,單價580元,付款方式:現金,客戶特征:男,同上,未留聯係方式。同上兩個字讓蘇然的眉頭擰了起來——同一個人?案發後還來買過一件?還是說,是特征相似的另一個人?賬本查到最後,五件風衣隻賣出了這兩件,剩下的三件在2015年3月風尚外貿倒閉時,被王建國以“滯銷品”的名義低價處理了。蘇然合上賬本,杯裡的熱水已經涼透,可她的手心卻全是汗——終於,這條斷了十年的線索,有了第一個明確的指向:店主王建國,以及那個兩次購買風衣、左手戴黑手套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蘇然沒去警局,直接開車往老城區的幸福街趕。根據檔案館的工商備案,風尚外貿當年的地址在幸福街127號,可等她到了地方才發現,這裡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模樣——一半的老房子被拆成了廢墟,剩下的也用紅漆畫了“拆”字,路邊堆著建築垃圾,風一吹,塵土漫天。蘇然停好車,走到一個掛著幸福街社區服務站的小平房裡,裡麵隻有一個穿藍色馬甲的大媽在整理文件。大媽您好,我想問下,您知道以前幸福街127號的‘風尚外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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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抬頭看了她一眼,放下手裡的文件:風尚外貿啊?早倒閉啦!得有十年了吧?店主叫王建國,是個老實人,當年這一片拆遷,他那店沒拿到多少補償,就搬走了。您知道他搬哪兒去了嗎?蘇然趕緊追問。大媽皺著眉想了半天,搖了搖頭:不清楚,那會兒拆遷亂得很,好多人都搬去郊區的安置小區了。不過你可以問問老周,他以前是這一片的片警,跟王建國挺熟的,說不定知道。

大媽給了蘇然一個手機號,說是老周現在退休了,在家帶孫子,要是態度好點,老周說不定願意幫忙。蘇然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一個沙啞的男聲傳來:喂?哪位?周警官您好,我是市刑偵隊的蘇然,想向您打聽個人,風尚外貿的店主王建國,您還記得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老周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些:王建國?你找他乾嘛?十年前11·29案的時候,我們找過他,他說啥都不知道啊。

我現在有新的線索,需要跟他核實一下。蘇然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些,您知道他現在住哪兒嗎?老周又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這老王啊,命不好。當年店倒閉後,他老婆得了肺癌,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是沒留住人。後來他就搬去了郊區的向陽安置小區,具體哪棟樓我記不清了,隻知道他兒子在外地打工,他一個人住,身體也不太好。

蘇然謝過老周,立刻開車往向陽安置小區趕。安置小區在城市邊緣,離市中心有四十多公裡,等她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小區很大,有三十多棟樓,蘇然找到物業辦公室,說明來意後,物業的工作人員卻有些猶豫:王建國啊……他這人不太愛跟人打交道,平時除了買菜,基本不出門。而且前陣子還有人來找過他,問的也是十年前的事,他嚇得好幾天沒敢出門。還有人找過他?蘇然心裡一緊,“您知道是誰嗎?男的女的?多大年紀?

是個男的,大概四十多歲,戴個墨鏡,穿黑色夾克,看著挺凶的。物業工作人員回憶道,那天他來問王建國住哪棟樓,我沒告訴他,他就走了。後來王建國來交物業費,我跟他提了一嘴,他臉都白了,說以後要是有人再問,就說他搬走了。蘇然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當年買風衣的人?他也在找王建國?是怕王建國說出什麼?

麻煩您告訴我王建國的住址吧,我保證不會嚇到他,隻是想問幾個問題。蘇然拿出警官證,語氣堅定。物業工作人員看了看警官證,又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在電腦上查了查:他住18棟3單元101室,不過你可得小心點,他脾氣有點倔,而且很警惕。

蘇然謝過物業,往18棟走。18棟在小區的最裡麵,樓下種著幾棵光禿禿的梧桐樹,風一吹,葉子嘩啦啦地響。蘇然走到101室門口,門上貼著一張泛黃的春聯,門環上鏽跡斑斑。她敲了敲門,裡麵沒動靜。

王師傅,您好,我是市刑偵隊的蘇然,想跟您了解一下十年前風尚外貿的事,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蘇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溫和些,裡麵還是沒動靜,蘇然又敲了敲門:王師傅,我知道您可能害怕,但我不是來為難您的,我是來查11·29案的,十年了,受害者的家人還在等一個真相,您當年可能看到過一些情況,說不定能幫我們找到凶手。過了大概一分鐘,門裡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接著,門鏈被拉開一條縫,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人探出頭來,眼神裡滿是警惕:你真是警察?

蘇然拿出警官證,遞到門縫前:您看,這是我的警官證。王師傅,我就想跟您聊聊2014年冬天,您店裡賣的黑色羊毛風衣。提到黑色羊毛風衣,王建國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眼神也變得躲閃起來:我……我不記得了,都十年了,我哪還記得那麼清楚。您記得的,王師傅。蘇然看著他的眼睛,語氣誠懇,您當年把店裡的賬本捐到了檔案館,上麵清清楚楚地記著,2014年11月22日和12月5日,有個左手戴黑手套的男人,在您店裡買了兩件黑色羊毛風衣。那個男人,您一定有印象,對嗎?王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想把門關上,可蘇然早有準備,伸手擋住了門:王師傅,您彆害怕,前陣子是不是有人來找過您?戴墨鏡,穿黑色夾克?聽到戴墨鏡的男人,王建國的身體開始發抖,他靠在門框上,大口喘著氣:你……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跟你一起來的?

不是,我不認識他。蘇然趕緊解釋,但我知道,他找您,肯定是為了十年前的事。王師傅,您越是害怕,他越是囂張。隻有把當年的事說出來,我們才能保護您,也才能抓住凶手。王建國盯著蘇然看了半天,終於歎了口氣,慢慢拉開了門鏈:進來吧,彆在門口說,讓鄰居看到不好。

王建國的家很小,一室一廳,家具都是舊的,客廳的牆上掛著一張女人的遺照,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溫柔。那是我老婆,2016年走的。王建國指了指遺照,聲音有些沙啞,當年要是店裡不倒閉,她的病說不定還能多治一陣子。蘇然沒接話,等他情緒稍微平複些,才拿出筆記本:王師傅,您能跟我說說那個買風衣的男人嗎?2014年11月22日,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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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國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攥著褲子,像是在回憶十年前的場景:那天是個周六,天特彆冷,快中午的時候,他進來的。我記得他穿了件黑色的羽絨服,戴了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臉。他進來後沒看彆的,直接問我有沒有進口羊毛的黑色長風衣,我當時還挺奇怪,因為那批風衣是尾貨,沒掛出來,就放在倉庫裡,隻有熟客知道。

他怎麼知道您有那批風衣的?蘇然追問。不知道,我問他是不是聽朋友說的,他沒說話,就指了指倉庫的方向。王建國搖了搖頭,我就去倉庫拿了一件給他,他試都沒試,就說要了。付款的時候,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現金,都是一百的,我找他錢的時候,看到他左手戴了個黑手套,一直沒摘下來,連掏錢都是用右手。您有沒有看到他左手有什麼?比如疤痕、紋身之類的?

沒有,他手套戴得特彆緊,連手腕都蓋住了。王建國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他說話的時候,我聽出來他不是本地口音,帶點南方的調子,而且說話聲音很低,像是故意壓著嗓子。蘇然在筆記本上記下“南方口音、左手戴手套、聲音低沉,又問:那12月5日,他第二次來的時候,情況跟第一次一樣嗎?差不多,但那次他更奇怪。”王建國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抖,那天是周五下午,店裡沒什麼人,他進來就說要再買一件一模一樣的風衣。我當時有點猶豫,因為那批風衣隻剩最後兩件了,我本來想留給我兒子一件的。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接掏出一千塊錢,說不用找了,就要那件風衣。

他有沒有說買兩件風衣乾什麼用?沒說,我問他是不是給朋友帶的,他瞪了我一眼,說不該問的彆問,我就沒敢再說話。王建國咽了口唾沫,他走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車,是輛黑色的轎車,沒看清車牌,隻記得車尾巴上有個劃痕,像是被什麼東西撞過。

蘇然的眼睛亮了一下——車牌沒看清,但車尾巴有劃痕,這又是一個新線索。她剛想再問,王建國突然抬起頭,眼神裡滿是恐懼:蘇警官,我跟你說這些,你可千萬彆告訴彆人是我說的。當年案發後,警察也來找過我,問我有沒有賣過黑色風衣,我沒敢說,因為……因為他後來來找過我。他什麼時候來找你的?蘇然的語氣瞬間嚴肅起來。

就是案發後大概半個月,也是下午,他突然闖進店裡,把我拽到後巷,說要是警察問起風衣的事,你就說沒賣過,不然你老婆孩子都彆想好過。王建國的聲音開始發顫,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我老婆那時候還沒生病,我就怕他傷害我家人,所以警察問我的時候,我就說沒賣過黑色風衣。後來我老婆生病了,我把店賣了,搬去了這裡,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了,可前陣子他又找來了……

他前陣子找你,說了什麼?他沒進我家,就在樓下堵我,問我十年前的事,你跟彆人說過沒有,我說沒有,他又說最好沒有,要是讓我知道你說了,後果你知道。王建國的手開始發抖,蘇警官,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就一個人住,要是他真的來害我,我該怎麼辦啊?

蘇然看著王建國恐懼的樣子,心裡一陣發酸——十年了,這個老實人一直活在恐懼裡,不敢說出真相。她拿出一張名片,放在王建國手裡:王師傅,您彆害怕,這是我的手機號,您要是再看到他,或者想起什麼彆的細節,立刻給我打電話,我會派人保護您的。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抓住他,不會讓他再傷害任何人。

王建國接過名片,緊緊攥在手裡,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蘇然又跟他聊了一會兒,確認沒有遺漏的細節後,才起身離開。從王建國家裡出來,蘇然立刻給隊裡的技術科打了電話,讓他們調取2014年11月至12月,幸福街周邊的監控錄像,重點排查“黑色轎車、車尾有劃痕的車輛。可技術科的同事卻給她潑了一盆冷水:蘇隊,十年前的監控錄像大多是模擬信號,保存期限隻有兩年,2014年的早就被覆蓋了,根本找不到。蘇然掛了電話,靠在車椅上,心裡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到的車痕線索,難道又斷了?

她拿出筆記本,翻到王建國說的南方口音、左手戴手套、車尾有劃痕這幾行字,又想起十年前11·29案”的案卷——案發地在市圖書館後麵的小巷裡,受害者是一名大學生,被發現時已經失去意識,身上有被侵犯的痕跡,但凶手沒有留下任何生物證據,隻在現場留下了半枚紐扣,也就是蘇然後來檢測出進口羊毛成分的那枚。

當時警方排查了周邊所有的監控,都沒找到嫌疑人的蹤跡,隻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畫出了一張模糊的畫像:男性,30歲左右,身高180左右,穿黑色長風衣。現在結合王建國的描述,嫌疑人的形象越來越清晰了:30歲左右,身高180左右,南方口音,左手可能有疤痕或殘疾所以一直戴手套),開一輛黑色轎車車尾有劃痕),2014年11月至12月期間,在“風尚外貿”買過兩件黑色進口羊毛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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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發動汽車,準備回警局整理線索,剛拐出小區門口,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車窗貼著深色的膜,看不清裡麵的人。她沒太在意,繼續往前開,可開出沒多遠,就感覺那輛黑色轎車跟了上來——她加速,那輛車也加速;她減速,那輛車也減速。蘇然的心裡一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那輛車的車尾——赫然有一道長長的劃痕!

是他?蘇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現在在郊區,路上車不多,要是直接加速甩掉,反而會引起對方的警惕;要是停車,對方說不定會直接動手。她想了想,把車往最近的派出所開——向陽派出所就在前麵兩公裡處,那裡有值班民警,對方不敢太放肆。蘇然故意放慢了車速,透過後視鏡觀察那輛車的動向。車裡隻有一個人,戴著墨鏡,左手放在方向盤上,右手拿著手機,像是在打電話。蘇然拿出自己的手機,偷偷拍下了那輛車的車牌——京a·7392x。

快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那輛車突然加速,超過了蘇然的車,往相反的方向開去。蘇然趕緊把車停在派出所門口,跑進派出所,對值班民警說:警官,麻煩幫我查一下一輛車的信息,京a·7392x,黑色轎車,車尾有劃痕,剛才跟蹤我。值班民警立刻在電腦上查詢,可查出來的結果卻讓蘇然愣住了:蘇警官,這輛車是套牌車,原車主是一位老太太,十年前就把車賣了,現在車牌早就注銷了。

套牌車?蘇然皺起眉頭——看來對方早有準備,連車牌都是假的。不過好在她拍下了車的外觀和劃痕,還有王建國提供的嫌疑人特征,這些線索加起來,已經足夠畫出一張精準的嫌疑人畫像了。

蘇然回到警局,立刻召開了案情分析會,把自己查到的線索都告訴了隊員:現在我們有三個關鍵線索:第一,嫌疑人在2014年11月至12月期間,在‘風尚外貿’購買了兩件黑色進口羊毛風衣,店主王建國可以辨認;第二,嫌疑人身高180左右,南方口音,左手戴手套,可能有疤痕或殘疾;第三,嫌疑人開一輛黑色轎車,車尾有劃痕,使用套牌。她頓了頓,指著投影儀上的嫌疑人畫像:技術科現在根據這些特征,重新繪製嫌疑人的精準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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