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山區村莊的失蹤案_刑偵檔案:情迷真相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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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山區村莊的失蹤案(1 / 1)

蘇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將案卷最後一頁紙疊好,塞進檔案袋時,指腹蹭到了袋沿未磨平的毛邊——這是團隊剛結的“城郊倉庫連環盜竊案”的案卷,從蹲點抓捕到審訊定罪,他們連軸轉了整整五天,此刻辦公室裡還飄著速溶咖啡的焦苦味。蘇隊,省廳轉來的支援請求。小林抱著平板電腦快步走進來,額前的碎發還沾著汗,偏遠山區,清溪縣下轄的霧溪村,半個月內丟了兩個人,當地派出所就三名民警,人手不夠,村民還傳得邪乎,說是‘山神發怒’了。

蘇然接過平板,屏幕上的文字透著一股壓抑的緊迫感:霧溪村位於清溪縣西南,距縣城七十公裡,三麵環山,唯一通路是盤山土路,手機信號時斷時續。第一名失蹤者是62歲的周老漢,15天前上山砍柴未歸;第二名是45歲的村民趙建軍,7天前上山采藥後失聯。兩起失蹤均無目擊者,村民在村後黑鬆嶺找到過兩人的零星遺物,卻沒發現任何蹤跡,近幾日已有村民收拾行李準備搬離。

老周,設備調試好了嗎?蘇然朝著裡間喊了一聲。老周的腦袋從一堆電子設備後探出來,手裡還攥著個信號增強器:搞定了,山裡信號差,我帶了便攜式基站,現場勘查的工具也都裝車了。小雅呢?蘇然起身拿外套,黑色的衝鋒衣襯得她肩線利落——作為團隊裡唯一懂民俗的成員,每次遇到這類牽扯地方傳言的案子,她的作用都至關重要。

在查霧溪村的民俗資料呢!小雅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很快她抱著一摞打印紙跑過來,紙上貼著幾張模糊的老照片,霧溪村以前信黑鬆山神,每年秋收後會在黑鬆嶺下的山神廟祭祀,十年前山神廟塌了,祭祀就停了。這次村民傳山神發怒,就是因為有人說,去年冬天有人在黑鬆嶺砍了棵百年老鬆,觸怒了山神,才抓人抵罪。

蘇然掃過照片,照片裡的山神廟是座小土坯房,房簷下掛著串獸骨風鈴,透著股原始的粗糙感。彆管傳言,先看事實。她將平板塞進背包,全員集合,半小時後出發,爭取天黑前趕到霧溪村。

越野車在盤山土路上顛簸了三個小時,窗外的景色從城鎮逐漸變成成片的玉米地,最後隻剩下連綿的青山,濃綠的樹冠遮天蔽日,陽光隻能透過葉縫灑下零星的光斑。臨近霧溪村時,路麵變得更窄,車輪碾過碎石子發出嘎吱聲,遠處傳來幾聲犬吠,才算有了點人間煙火氣。村口豎著塊褪色的木牌,上麵用紅漆寫著霧溪村三個字,邊緣已經翹皮。一名穿著警服的年輕民警正站在牌下等他們,看到越野車,立刻迎了上來,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蘇隊吧?我是清溪縣派出所的李銳,這半個月可把我們愁壞了。

跟著李銳走進村子,蘇然發現霧溪村比她想象中更閉塞——房屋多是土坯牆配黑瓦,牆角堆著曬乾的玉米秸稈,幾條土狗趴在路邊打盹,見了外人也隻是抬抬眼皮,沒什麼精神。原本該是農閒時串門聊天的時辰,街上卻沒幾個村民,偶爾有門窗開著,也隻露出半張警惕的臉,很快又將門關上。村民都怕了。李銳壓低聲音,指了指村後的方向,黑鬆嶺就在那邊,周老漢和趙建軍都是從村西頭的小路上去的,現在沒人敢往那邊走了,連菜地都沒人敢去澆。

他們先去了周老漢家。周老漢的老伴王大娘正坐在門檻上納鞋底,見人進來,手裡的針線頓了頓,眼眶瞬間紅了:俺家老頭子,一輩子老實,每天上山砍柴,從來沒晚回過。那天早上他還說,砍完這擔柴就給小孫子做個木馬,結果……她抹了把眼淚,從裡屋拿出一把鏽跡斑斑的柴刀,這是在黑鬆嶺的半坡上找到的,刀把上還纏著他的布巾,可人就是沒影了。

蘇然接過柴刀,刀柄是磨得光滑的梨木,布巾是靛藍色的粗布,邊緣有個補丁——這確實是老人常用的東西。她讓小林用證物袋裝好,又問:周大爺上山那天,有沒有人看到他?他走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彆的話?

王大娘想了想,搖了搖頭:那天早上天剛亮他就走了,沒跟誰碰麵。就是前一天晚上,他跟我說,最近黑鬆嶺裡總聽到嗚嗚的聲音,像哭似的,我還罵他老糊塗了,山裡風大,哪來的哭聲。離開周老漢家,他們去了趙建軍家。趙建軍的妻子劉蘭正蹲在院子裡喂雞,看到他們,手裡的雞食瓢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碎米撒了一地。警察同誌,找到建軍了嗎?她衝過來抓住蘇然的胳膊,指甲掐得蘇然生疼,他就是去采點靈芝,說要給俺娘治病,怎麼就不見了呢?村裡都說……都說他被山神收走了,俺不信!蘇然扶著她坐下,輕聲安撫:我們就是來查清楚的,你仔細想想,趙大哥上山那天,有沒有帶什麼特彆的東西?或者有沒有人跟他一起去?

劉蘭抹著眼淚回憶:他帶了個竹編的藥簍,還有一把小鋤頭,臨走前還說,要去黑鬆嶺深處的老崖洞那邊,說以前在那采到過好靈芝。他沒跟人一起去,村裡沒人敢往那邊走——那老崖洞據說以前是放山神祭品的地方,邪乎得很。老崖洞?小雅立刻追問,村裡有沒有人去過那?關於老崖洞,有沒有什麼說法?劉蘭搖頭:俺沒去過,聽老一輩說,以前祭祀的時候,會把祭品送到洞口,不讓人靠近。後來山神廟塌了,就更沒人去了,那邊樹密得很,路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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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蘇然團隊在村裡的臨時警務點召開了會議。警務點是間小土房,牆上貼著幾張泛黃的宣傳海報,桌上攤著霧溪村的地圖——這是李銳手繪的,上麵用紅筆圈出了周老漢和趙建軍的失蹤地點,都在黑鬆嶺範圍內,周老漢的在半坡,趙建軍的靠近老崖洞,兩點之間隔著一片密集的灌木叢。

我和小林明天一早上黑鬆嶺,從周老漢的失蹤點開始勘查,尋找痕跡。蘇然用馬克筆在地圖上畫了條線,老周,你留在村裡,調試設備,看看能不能恢複村裡小賣部那台舊監控的錄像——李銳說那台監控能拍到村口的路,說不定能找到線索。小雅,你跟村民多聊聊,特彆是老一輩,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關於黑鬆嶺、老崖洞的事,還有山神發怒傳言的源頭。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蘇然和小林就背著勘查包上了山。黑鬆嶺的空氣裡帶著潮濕的腐葉味,山路陡峭,布滿了鬆針和碎石,走幾步就需要扶著樹乾穩住身形。小林拿著金屬探測器在前開路,蘇然則跟在後麵,仔細觀察著路麵和兩側的植被。

蘇隊,這裡有情況!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小林突然停住腳步,指著前方的一片灌木叢。蘇然湊過去,看到灌木叢的枝條有被折斷的痕跡,斷口新鮮,還帶著綠色的汁液——這不是自然折斷的,像是被人硬生生踩過。她蹲下身,從勘查包裡拿出手套戴上,撥開灌木叢,發現地麵上有一枚模糊的腳印。腳印大約42碼,鞋底紋路是常見的解放鞋樣式,邊緣有些變形,像是被什麼東西蹭過。小林,拍照固定,提取泥土樣本。蘇然吩咐道,又順著腳印的方向往前走,周老漢的柴刀是在這附近發現的,說不定他就是從這裡走進去的。

兩人沿著腳印和折斷的枝條往前走,越往山裡走,樹木越密集,陽光幾乎透不進來,氣溫也降了不少。走了約莫半小時,小林的金屬探測器突然滴滴響了起來。他順著信號源挖下去,沒過多久,就挖出了一個竹編的東西——正是趙建軍的藥簍!藥簍已經變形,邊緣有個破洞,裡麵還殘留著幾株乾枯的草藥,其中一株是靈芝的碎片。蘇然檢查了藥簍,發現破洞邊緣有撕裂的痕跡,還沾著一點深褐色的東西。取樣,回去讓老周化驗。她站起身,望向不遠處的一片崖壁——按照劉蘭的說法,老崖洞應該就在這附近。

果然,順著崖壁走了幾十米,就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大約一人高,被藤蔓和灌木遮擋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蘇然從包裡拿出強光手電,照向洞內——洞口的地麵上有明顯的踩踏痕跡,還有幾枚煙頭,顯然最近有人來過。小林,注意安全,跟在我後麵。蘇然率先走進洞內,手電的光束在洞內掃過,照亮了凹凸不平的岩壁。洞內不深,大約十幾米,儘頭是一麵石牆,牆上有幾個凹陷的坑,像是放東西的架子——這應該就是劉蘭說的,以前放祭品的地方。

蘇隊,你看這個!小林突然指向牆角,那裡有一塊深色的布料,沾著泥土,像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蘇然走過去,用鑷子夾起布料,發現布料的材質是粗棉布,和趙建軍平時穿的衣服材質一致。她還在布料旁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金屬片,上麵刻著一個李字——這不是趙建軍的東西,趙建軍姓趙,周老漢姓周,村裡也沒聽說有姓李的外來人。有人比我們先到這裡。蘇然皺起眉頭,而且不是村民——村民都怕老崖洞,不會來這裡。她讓小林把布料和金屬片都裝起來,又仔細檢查了洞內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打鬥痕跡,也沒有血跡,更沒有失蹤者的身影。

與此同時,村裡的老周也有了發現。他坐在小賣部的櫃台後,麵前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著監控錄像的修複畫麵。小賣部的監控是幾年前裝的,像素很低,還經常卡頓,但經過老周的修複,勉強能看清畫麵。蘇隊,你們快回來看看!老周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來,帶著一絲興奮,我在趙建軍失蹤那天的監控裡,看到一輛白色麵包車,車牌號模糊,但能看到最後兩位是38,而且這車不是村裡的——村裡就三輛拖拉機,沒有麵包車。

蘇然和小林立刻下山,回到警務點時,老周正指著屏幕上的畫麵:你們看,趙建軍是早上7點多上山的,這輛麵包車是早上6點半到的村口,停了大概十分鐘,然後往黑鬆嶺的方向開了,下午2點多又從黑鬆嶺方向開出來,離開了村子。周老漢失蹤那天,監控壞了,沒拍到東西,但趙建軍這天的,肯定有問題。

小雅也回來了,帶來了更重要的信息:我跟村裡的老支書聊了,他說山神發怒的傳言,是從村東頭的李老四嘴裡傳出來的。李老四去年冬天偷偷砍了黑鬆嶺的一棵百年老鬆,被周老漢撞見了,周老漢要把這事告訴村委會,李老四求了半天,給了周老漢兩百塊錢,才把事壓下去。後來傳言就起來了,說周老漢是因為沒舉報李老四,得罪了山神,才被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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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四?蘇然立刻看向李銳,這個人的情況你了解嗎?李銳點頭:李老四,本名李建國,四十多歲,無兒無女,以前在外地打工,三年前回的村,平時靠打零工過活,性格有點孤僻,跟村民沒什麼來往。而且……他以前在外地因為盜竊被判過刑,住了五年牢。他有車嗎?蘇然追問。

沒有,他連摩托車都沒有。李銳回答,但我聽說,他有個遠房表弟,在鄰村開小賣部,有一輛白色麵包車,車牌號好像就是……最後兩位是38!線索一下子串了起來。蘇然立刻決定,傳訊李老四。李老四家在村東頭,是一間破舊的土坯房,門虛掩著。李銳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推開門一看,屋裡空蕩蕩的,桌上還放著沒吃完的麵條,已經涼透了。

跑了?小林皺起眉頭。沒跑遠。蘇然走到窗邊,看到窗台上有一層薄灰,隻有一個地方的灰被擦掉了,像是有人從這裡翻出去過。她走出屋,在窗外的地麵上發現了幾枚腳印,和黑鬆嶺半坡上發現的腳印一致,都是42碼的解放鞋。追!蘇然立刻下令,帶著小林和李銳朝著村外的小路跑去。小路通向鄰村,也就是李老四表弟家的方向。跑了大約半小時,就看到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地往前走,正是李老四!

李建國,站住!李銳大喊一聲,李老四回頭一看,看到警察,撒腿就跑。蘇然加快速度,追上李老四,一個掃堂腿將他絆倒,小林立刻上前,將他按住,戴上手銬。你們抓我乾什麼?我沒犯法!李老四掙紮著,大喊大叫。

沒犯法?周老漢和趙建軍是怎麼回事?你表弟的麵包車為什麼會在他們失蹤那天出現在村裡?蘇然蹲下身,盯著李老四的眼睛,黑鬆嶺的老崖洞裡,那枚刻著李字的金屬片,是你的吧?李老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掙紮的力氣小了很多。被帶回警務點後,麵對證據,他終於鬆了口。

我沒殺他們……我就是想訛點錢。李老四低著頭,聲音沙啞,“去年冬天我砍了老鬆,被周老漢撞見了,他跟我要五百塊錢,我隻給了兩百,他說要去舉報我。後來我聽說他上山砍柴沒回來,就想,不如趁這個機會,編個山神發怒的傳言,讓村民以為他是被山神收走了,就沒人懷疑我了。那趙建軍呢?蘇然追問,他為什麼會失蹤?老崖洞裡的布料和煙頭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表弟的麵包車,為什麼會去黑鬆嶺?

李老四的身體抖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艱難地開口:趙建軍……他發現了我的秘密。他上山采藥,看到我表弟的麵包車停在黑鬆嶺下,還看到我跟我表弟在說話。他過來問我乾什麼,我怕他說出去,就跟他吵了起來,推了他一把,他沒站穩,摔下了山坡……我跟我表弟嚇壞了,就把他的藥簍扔進了老崖洞,還把他的衣服撕了一塊,想偽造他被野獸叼走的樣子。那枚金屬片是我表弟的,他姓劉,不姓李,那是他以前在工廠上班的工牌,掉在洞裡了。趙建軍摔下山坡後,人呢?蘇然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不知道……李老四的聲音帶著哭腔,我跟我表弟不敢下去看,就開車跑了。我以為他死了,就一直躲著,直到你們來查,我才想跑去找我表弟,讓他帶我走……蘇然立刻聯係清溪縣公安局,請求支援,同時帶著李老四,前往他所說的趙建軍摔落的山坡。山坡很陡,長滿了灌木和雜草,蘇然讓小林和李銳在上麵接應,自己則順著山坡往下爬。

爬了大約十幾米,蘇然突然看到下方的灌木叢裡有一個身影。她立刻大喊:“趙建軍!”那身影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正是失蹤了七天的趙建軍!趙建軍的腿受了傷,不能動彈,身上沾滿了泥土和雜草,臉色蒼白,但還有意識。警察同誌……我還以為沒人會來救我了……他的聲音很虛弱。

蘇然立刻用對講機呼叫支援,讓小林帶著急救包下來。經過檢查,趙建軍隻是左腿骨折,還有些脫水和擦傷,沒有生命危險。他說,那天被李老四推下山坡後,他昏了過去,醒來後發現腿動不了,手機也摔壞了,隻能靠吃野果和喝露水維持生命,直到聽到蘇然的聲音。那周老漢呢?蘇然問李老四,周老漢的失蹤跟你沒關係嗎?李老四搖著頭,臉色更白了:周老漢真的跟我沒關係!我就是編了傳言,沒碰他!他失蹤那天,我一直在鄰村我表弟家,我表弟可以作證!

蘇然立刻讓李銳去鄰村核實,結果證實,周老漢失蹤那天,李老四確實在他表弟家,沒有作案時間。那周老漢到底去了哪裡?就在這時,小雅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蘇隊,老支書剛給我的,說是周老漢的遠房侄子寄來的,周老漢失蹤前,給他寫過一封信,說要去縣城找他,因為他兒子在縣城打工,欠了彆人的錢,人家要上門要債,他想去找侄子借錢。

蘇然立刻聯係縣城的派出所,讓他們幫忙尋找周老漢的侄子。當天下午,縣城派出所傳來消息,周老漢確實在他侄子家,他怕家裡人擔心,又怕債主找到村裡,就沒敢跟家裡聯係,也沒跟村民說,想著等借到錢再回去。沒想到村裡竟然傳起了他被山神收走的傳言,還驚動了蘇然團隊。得知周老漢平安無事,王大娘哭著給蘇然跪下,被蘇然趕緊扶起來:大娘,沒事就好,以後有事先跟家裡人說,彆讓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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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四因涉嫌過失致人重傷、偽造證據,被帶回清溪縣公安局接受進一步調查,他的表弟也因包庇被傳喚。村裡的“山神發怒”傳言不攻自破,村民們也放下了心,準備搬離的人也打消了念頭,街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鬨。當天晚上,蘇然團隊坐在警務點的院子裡,看著天上的星星。小林啃著一根玉米,笑著說:沒想到最後是這麼個結果,李老四真是瞎折騰,差點害了兩條人命。老周調試著設備,說:不過那枚金屬片還沒弄清楚,李老四的表弟說不是他的,工牌也找不到了,說不定還有彆的線索。

蘇然點點頭,望向黑鬆嶺的方向,月光灑在山林上,透著一股寧靜。她知道,這個案子雖然結了,但那枚刻著李字的金屬片,還有趙建軍藥簍上的深褐色物質,都還沒完全查清,或許還有更大的秘密藏在黑鬆嶺深處。下一站,清溪縣縣城。蘇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老周,明天你去化驗趙建軍藥簍上的深褐色物質,小林,跟我去查那枚金屬片的來源。小雅,你繼續整理霧溪村的民俗資料,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

夜色漸深,霧溪村的燈光漸漸熄滅,蘇然團隊抵達清溪縣縣城後,老周的化驗結果出來了——趙建軍藥簍上的深褐色物質,並非泥土或植物汁液,而是一種工業染料,常用於給木材染色,且這種染料在本地隻有一家名為興隆木材廠的企業在使用。更巧合的是,興隆木材廠的老板姓李,與那枚金屬片上的李字不謀而合。

小林通過調查發現,興隆木材廠近年來經營不善,欠下了巨額債務,而趙建軍的兒子趙小亮,正是該廠的工人,半年前因工傷被辭退,還與木材廠老板李興隆發生過衝突,李興隆至今未支付趙小亮的工傷賠償。趙建軍上山采藥,除了給母親治病,其實也是想攢錢幫兒子償還因工傷治療欠下的債務——他曾多次找到李興隆索要賠償,卻都被拒絕。

與此同時,蘇然在調查周老漢侄子的過程中,發現周老漢侄子所說的兒子欠債,其實是替興隆木材廠的一個中層乾部擔保的貸款,而這個中層乾部,正是李興隆的堂弟李興旺,如今已經失聯。更詭異的是,李興旺失聯的時間,恰好是周老漢失蹤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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