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科技是一家注冊在開曼群島的科技公司,主營業務是提供網絡安全谘詢服務,但實際上這家公司是個空殼公司,沒有實際辦公地址,也沒有員工,而且公司的注冊人信息是偽造的。小林補充道,不過我們查到,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製人可能是一個名為張浩的男子,此人之前在我們公司擔任過技術顧問,去年因為泄露客戶信息被開除了。
蘇然的瞳孔猛地收縮——張浩!她對這個人有印象,張浩的技術水平很高,尤其是在網絡安全領域,而且他對公司的內部係統非常熟悉,當年他因為泄露客戶信息被開除時,還曾揚言要報複公司。難道暗鴉組織的幕後黑手就是張浩?立刻查張浩的下落!蘇然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看看他去年被開除後去了哪裡,有沒有出境記錄,還有他的資金往來情況。
傍晚六點,調查結果出來了:張浩去年被開除後,就去了東南亞的越南,並且在那裡注冊了一家名為星雲科技的公司,主營業務是網絡安全服務,但實際上這家公司一直在為境外黑客組織提供技術支持。而且張浩的銀行賬戶在最近一周有過多次大額資金流入,來源都是境外的比特幣錢包,其中一個錢包正是暗鴉組織的官方錢包。證據鏈終於完整了!蘇然握緊拳頭,張浩因為被公司開除,心生報複,成立了暗鴉組織,然後利用王凱和‘幽靈組’獲取我們公司的核心數據,再索要高額贖金,同時還想通過泄露數據和舉報漏洞,徹底搞垮我們公司。但就在她準備將證據交給警方,申請國際通緝張浩時,小林突然發出一聲驚呼:蘇姐,不好了!我們之前調取的內部網絡日誌被人修改過!
蘇然立刻走到小林身邊,屏幕上顯示的是王凱辦公電腦的網絡日誌——原本顯示的淩晨兩點二十分的外部數據傳輸記錄,被修改成了淩晨四點十分,而且傳輸地址也被改成了一個國內的垃圾郵件服務器。更可怕的是,修改日誌的ip地址竟然是技術科的內部ip,而且這個ip對應的設備,是蘇然自己的辦公電腦!這不可能!蘇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的辦公電腦一直鎖著,而且密碼隻有我自己知道,怎麼可能會被人用來修改日誌?蘇姐,我查了技術科的監控,昨天下午三點到四點,你的辦公電腦有過一次遠程登錄記錄,登錄ip是運維主管趙鵬的辦公電腦ip。小林調出監控錄像,而且趙鵬在那個時間段,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操作電腦,沒有離開過。
蘇然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趙鵬的身影——趙鵬是公司的老員工,從銳科成立初期就加入了,負責運維工作,技術水平不錯,而且平時看起來很老實,怎麼會修改網絡日誌?難道他也是“暗鴉”組織的成員?立刻調取趙鵬的內部權限記錄和網絡日誌。蘇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看他最近有沒有訪問過核心數據,或者和張浩有過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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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調查結果讓蘇然的心沉到了穀底:趙鵬在最近一周,有過多次訪問磐石計劃架構圖和銀行數據的記錄,而且他的辦公電腦在昨天下午三點十五分,向張浩在越南的星雲科技發送過一份壓縮包,壓縮包的內容是技術科的內部安全配置文檔——這份文檔包含了技術科所有服務器的ip地址、端口號和安全漏洞,一旦被“暗鴉”組織獲取,他們就能輕易入侵技術科的核心係統。
趙鵬為什麼要這麼做?蘇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解,他在公司待了五年,薪資待遇都不錯,而且馬上就要晉升為運維總監了,沒有理由背叛公司啊。蘇姐,剛查了趙鵬的家庭情況,他的女兒三個月前被診斷出白血病,需要巨額的治療費用,大概要兩百萬左右。小林的聲音有些低沉,而且他的銀行賬戶在最近一個月有過一筆200萬的資金流入,來源是張浩的星雲科技,備注是醫療援助。
蘇然沉默了——原來趙鵬是因為女兒的病,被張浩威脅利誘,才選擇背叛公司。她打開趙鵬的內部聊天記錄,裡麵有他和張浩的私聊:張浩,我幫你拿到了技術科的安全配置文檔,但你必須保證我女兒的治療費用,而且不能傷害她。放心,隻要你配合,你女兒的治療費用我全包,而且等事情結束後,我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帶著家人去國外生活。張隊,立刻派人去趙鵬家,保護他的家人,同時控製趙鵬,防止他被張浩滅口。蘇然撥通了張磊的電話,另外,技術科這邊立刻升級所有服務器的安全配置,關閉所有不必要的端口,更換所有管理員密碼,防止暗鴉組織入侵。
晚上十點,趙鵬被警方控製。麵對證據,趙鵬沒有狡辯,隻是不停地道歉:我對不起公司,對不起蘇然,但我女兒的病不能等,我沒有辦法……蘇然看著屏幕上趙鵬的供述,心裡五味雜陳——王凱因為個人恩怨背叛公司,趙鵬因為家庭壓力被脅迫,他們都是普通人,卻因為不同的原因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同情他們的時候,“暗鴉”組織還在暗處,隨時可能入侵公司的核心係統,泄露更多的核心數據。
小林,追影係統有沒有追蹤到‘暗鴉’組織的最新動態?蘇然回到電腦前,他們拿到了技術科的安全配置文檔,肯定會儘快發動攻擊,我們必須做好準備。蘇姐,追影係統檢測到暗鴉組織的多個ip正在掃描我們公司的服務器端口,而且他們使用了新的攻擊手段——零日漏洞攻擊,這種漏洞我們之前沒有發現,防火牆無法攔截。小林的臉色變得凝重,而且他們的攻擊目標是我們的核心數據庫,一旦數據庫被攻破,所有客戶的核心數據都會被泄露。蘇然立刻讓小林啟動應急響應預案:關閉核心數據庫的外部訪問權限,啟用備用數據庫,同時讓研發部立刻開發零日漏洞的補丁,越快越好!
深夜十二點,暗鴉組織的攻擊正式開始。技術科的服務器警報聲此起彼伏,屏幕上不斷彈出“檢測到惡意攻擊”的提示。蘇然盯著屏幕上的攻擊日誌,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指揮團隊抵禦攻擊:小林,用蜜罐係統吸引他們的攻擊流量,拖延時間;老周,負責監控數據庫的訪問記錄,一旦發現異常訪問,立刻切斷連接;其他人,協助研發部測試補丁,儘快部署到服務器上。
戰鬥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當研發部終於開發出零日漏洞的補丁,並成功部署到所有服務器上時,暗鴉組織的攻擊才逐漸停止。蘇然看著屏幕上恢複平靜的攻擊日誌,長出一口氣——這場防禦戰,他們贏了。但她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勝利。暗鴉組織不會善罷甘休,張浩還在越南逍遙法外,他們肯定會想出新的辦法來獲取核心數據,或者發動更猛烈的攻擊。這場技術追蹤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淩晨四點,蘇然收到了網安部門的消息:他們已經和越南警方取得聯係,準備對張浩的星雲科技展開聯合突襲,預計在24小時內將張浩抓獲。蘇然關掉消息,看著窗外泛起的魚肚白,心裡終於有了一絲希望——隻要抓住張浩,摧毀暗鴉組織,這場數據泄露危機才能真正結束。
第四天早上七點,蘇然剛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就被小林的敲門聲吵醒:蘇姐,網安部門傳來消息,越南警方已經對張浩的星雲科技展開突襲,但是……張浩不在公司裡,他的辦公室裡隻有幾個負責技術支持的員工,而且核心服務器已經被格式化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蘇然猛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怎麼會這樣?難道張浩提前收到了消息?
據越南警方調查,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有一個匿名電話打到了星雲科技,通話時長隻有一分鐘,之後張浩就帶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離開了公司,再也沒有回來。小林補充道,而且他的銀行賬戶在昨天晚上有過一次大額轉賬,將所有資金轉到了一個新的比特幣錢包,然後注銷了賬戶。蘇然皺了皺眉——肯定是有人給張浩通風報信,這個人會是誰?王凱和趙鵬都已經被控製,不可能通風報信,難道公司裡還有其他內鬼?她立刻讓小林調取公司所有員工的通訊記錄,重點查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有過境外通話的人:另外,查一下張浩的出境記錄,看看他有沒有離開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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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調查結果出來了: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技術總監李哲有過一次境外通話,通話號碼是越南的一個虛擬號碼,和給星雲科技通風報信的號碼是同一個。而且張浩在今天淩晨一點,用偽造的護照從越南胡誌明市的機場飛往了歐洲的瑞士,目前已經抵達蘇黎世。李哲?蘇然的心裡充滿了震驚,李哲是公司的技術總監,也是我的直屬上司,他為什麼要幫張浩通風報信?
蘇姐,剛查了李哲的背景,他和張浩是大學同學,而且他們之前一起創辦過一家科技公司,後來因為資金問題倒閉了,張浩還因為這件事欠了李哲一筆錢。小林調出兩人的大學照片,而且李哲最近在和公司談離職,準備去一家國外的科技公司任職,可能是張浩答應給他好處,讓他幫忙通風報信。
蘇然深吸一口氣,撥通了李哲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李哲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蘇然,找我有事嗎?我正在外麵處理一些私人事務。李哲,你為什麼要幫張浩通風報信?蘇然的聲音很平靜,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應該知道,包庇罪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而且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損害了公司的利益。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後傳來李哲的聲音:蘇然,我也是被逼的。張浩手裡有我當年創辦公司時的一些違規操作證據,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幫他通風報信,就把這些證據交給監管部門,讓我身敗名裂。我馬上就要去國外任職了,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問題。你以為幫張浩逃脫,他就會放過你嗎?蘇然冷笑道,張浩這種人,隻會得寸進尺,他現在已經逃到了瑞士,下一步很可能會用你給他的消息,繼續威脅公司,甚至威脅你。李哲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不想坐牢,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蘇然的聲音緩和了一些,你立刻去公安局自首,如實供述你知道的所有情況,包括張浩在瑞士的落腳點、他的聯係方式,還有他手裡的證據。隻有這樣,你才能爭取寬大處理。下午兩點,李哲到公安局自首,並供述了張浩在瑞士的落腳點——蘇黎世的一個高檔公寓,以及他的私人郵箱和電話。網安部門立刻將這些信息反饋給國際刑警,請求協助抓捕張浩。
晚上八點,國際刑警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在蘇黎世的公寓裡找到了張浩,但張浩手裡拿著一個引爆器,聲稱公寓裡安裝了炸彈,如果警方強行闖入,就會引爆炸彈,同歸於儘。而且他還提出了條件:要求銳科數據在24小時內支付500個比特幣,否則就引爆炸彈,同時將所有核心數據泄露到暗網。
蘇然看著屏幕上國際刑警傳來的現場照片——張浩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裡握著引爆器,站在公寓的窗戶邊,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她知道,張浩這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他很清楚,一旦被抓,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陳總,現在怎麼辦?蘇然撥通了陳銘的電話,張浩手裡有炸彈,而且威脅我們支付贖金,國際刑警不敢強行闖入,怕引發意外。陳銘的聲音很沉重:蘇然,你覺得我們應該支付贖金嗎?支付了贖金,他真的會放過我們嗎?
我覺得不能支付贖金。蘇然堅定地說,張浩的目的不僅僅是錢,他是想報複公司,就算我們支付了贖金,他很可能還是會引爆炸彈,泄露數據。而且一旦我們支付了贖金,就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黑客組織效仿。那我們該怎麼辦?國際刑警不敢強行行動,我們又不能支付贖金,難道就這樣看著他為所欲為?陳銘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
我有一個辦法。蘇然的眼睛亮了起來,張浩手裡的引爆器是通過無線信號控製的,我們可以通過技術手段乾擾無線信號,讓他無法引爆炸彈。而且他的公寓裡肯定有網絡設備,我們可以通過入侵他的網絡,獲取炸彈的位置信息,然後讓國際刑警製定更精準的抓捕方案。這個辦法可行嗎?陳銘有些擔心,萬一乾擾失敗,或者入侵被張浩發現,後果不堪設想。目前來說,這是唯一的辦法。蘇然堅定地說,我會親自負責這次技術操作,確保萬無一失。
晚上十點,蘇然帶領技術科的核心成員,開始對張浩公寓的無線信號進行乾擾。小林負責監控無線信號的頻率,老周負責入侵公寓的網絡設備,蘇然則負責分析炸彈的控製信號,尋找乾擾的最佳時機。淩晨一點,老周成功入侵了公寓的路由器,獲取了公寓內部的監控畫麵——炸彈被安裝在客廳的沙發下麵,是一個簡易的定時炸彈,除了手動引爆器,還有一個定時裝置,設定時間是明天早上八點。而且張浩的電腦還開著,屏幕上顯示著暗網的數據交易平台,他正在上傳銳科數據的核心數據,準備一旦談判失敗就立刻發布。hz的無線頻率,我們可以用信號乾擾器對這個頻率進行乾擾,讓引爆器無法正常工作。小林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蘇然點了點頭:好,準備乾擾,等乾擾成功後,立刻通知國際刑警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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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的無線頻率被成功乾擾,張浩手裡的引爆器指示燈開始閃爍,失去了信號。張浩意識到不對勁,瘋狂地按動引爆器,但炸彈沒有任何反應。他又想跑到電腦前發布數據,但老周已經通過遠程控製,鎖住了他的電腦,讓他無法操作。
行動!國際刑警收到信號後,立刻破門而入,將還在瘋狂掙紮的張浩製服。當警方拆除炸彈,確認安全後,蘇然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第二天早上八點,國際刑警傳來消息:張浩已被正式逮捕,將被引渡回國內接受審判,他電腦裡的核心數據也已經被全部刪除,沒有泄露到暗網。而且“暗鴉”組織的其他成員也在各國警方的配合下被陸續抓獲,這個曾經在暗網裡臭名昭著的黑客組織,終於被徹底摧毀。
上午十點,蘇然站在技術科的會議室裡,向陳銘和其他高管彙報案件的最新進展:目前,王凱、趙鵬、李哲都已經被警方控製,張浩也將被引渡回國,暗鴉組織和‘幽靈組被徹底摧毀,泄露的核心數據已經全部追回,沒有造成實際損失。技術科已經對所有服務器進行了安全升級,修複了所有漏洞,並且建立了更完善的內部安全監控係統,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陳銘站起身,拍了拍蘇然的肩膀:蘇然,這次多虧了你和技術科的努力,否則公司真的要陷入絕境了。我已經和董事會商量過了,決定給你和技術科的所有成員頒發特彆貢獻獎,並且給你們加薪升職。
蘇然笑了笑:謝謝陳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我們還需要對這次事件進行複盤,找出內部安全管理的漏洞,避免以後再出現類似的問題。會議結束後,蘇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窗外的陽光,心裡充滿了成就感。這場持續了四天四夜的技術追蹤戰,終於以勝利告終。但她知道,網絡安全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戰爭,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等著她和她的團隊。
就在這時,她的電腦屏幕上突然彈出一條新的告警——檢測到異常數據傳輸,來源為公司內部ip,目標地址為境外暗網節點。蘇然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立刻調出傳輸日誌,發現這個內部ip對應的設備,是一個已經報廢了的舊服務器,而且傳輸的數據,是公司最新的客戶名單。看來,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蘇然握緊拳頭,打開追影係統,輸入異常ip地址,小林,準備好,我們又有新的任務了。
屏幕上的代理節點圖譜再次開始跳動,這一次,蘇然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無論對手藏在哪裡,無論他們的技術有多高明,她都會一直追下去,守護好公司的核心數據,守護好那些信任他們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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