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趙天在,怕什麼。
崔家幫他斡旋,這次調查也能輕鬆一些,先把好處吃到嘴裡再說。
隻不過計劃有變,得想辦法通知趙天。
“崔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雨某為國為民,從未有私心,也不會結黨營私!軍司馬範威可以為我作證!”
崔見月攏了攏垂下的發絲,不再言語。
朝廷誰不知校尉司馬同責同罪,雨時天這話,就是讓她去找範威,展露誠意。
現在時機未到,她也沒什麼理由獨自出去。
此行還是以紀維瞻為首,他們為輔。
洛河縣衛司依舊照常運轉,雨時天的來去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對普通執衛而言,雨大人偶爾來一次衛司很正常,需要雨大人過目的文件,也是由軍侯統一協調。
今天當值軍侯正是田義。
此時他坐在案後,手指無意識輕點桌麵。
不對勁,有點不對勁。
他是軍侯,和雨大人的接觸比旁人多得多,對雨大人的習慣也比較熟悉。
平日裡雨大人就是一個自律的人,每次傍晚送文件時,他都可以看到雨大人練刀。
幾年來都是如此,雷打不動。
雨大人每次來衛司,除了特殊事情外,基本有固定周期。
而這次....很反常。
最近沒什麼特殊彙報,雨大人過來也未曾吩咐事情。
簡單待了一會就走了。
好像專門在等那幾個人?
如果是朋友,為何不去雨府?
在衛司,隻能是公事。
公事...公事....沒有調令....也不在衛司談論.....
難道是....?
“田軍侯,有個叫楊岸的求見。”
一名執衛進來稟報,打斷了田義思緒,他不耐煩的揮揮手;
“不見!”
“對了,備馬,我要回軍營一趟。”
如果猜想為真....那麻煩了。
他得趕快找到範司馬說明情況才行。
他不是二品,不存在什麼接班之類的。
雨大人一旦倒了,他也跟著倒黴。
上麵調查雨大人,可不是隻調查雨大人。
而是他們級彆不夠被調查,處理雨大人的時候順手就給他們料理了。
他乾過什麼事自己也知道,就算僥幸躲過,等到新司長下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軍侯也輪不到他了,大概率回去做個普通武衛。
城外軍營。
範威聽著神色匆忙的田義說完,心裡已經有了結論。
雨大人早就和他通過氣了。
於是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
首先防止混在裡麵的暗衛挺身而出,將大部分執衛都安排外出任務。
散到各地村鎮巡邏,排查黑惡勢力等等。
反正禦史來的時候,保證軍營裡都是自己人。
其次告誡張家,銅丘案的極惡勢力有二品高手在城中打探有沒有走漏消息,知情者都會遭到滅口!
如果遇到馬上聯係衛司!
張宗奇接到消息時,哭笑不得。
範威還真是個人才,這鬼話也能編出來。
但他張宗奇就信,沒辦法,誰讓他也是一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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