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司就是一個把人格為‘物’的地方,抽離個人意誌,唯上令是從。”
【趙黃】點點頭,毫不意外。
古往今來,凡是頂尖的軍隊,必然如此,士兵越接近莫得感情的軍令機器,軍隊戰力越強。
田建明這種個人意誌強烈的,在其中就會很痛苦,怪不得會叛出鎮司。
不過話又說回來,武道越往上,越依賴個人意誌,田建明如此天賦,恰恰是一體兩麵。
“所以你就殺出來了?鎮司戰力也不怎麼樣嘛。”
田建明凝望著下方火把形成的火焰長龍,灑脫一笑,說道:
“如果我是大頭兵,或許會吧。但我是司馬,怎麼也是下令的,下麵人聽話,我隻會高興。”
說完一句,田建明忽然扭頭,“打聽鎮司戰力,你好像也不是那麼老實啊。”
“你全程自說自話,我可沒承認過什麼。”【趙黃】矢口否認。
“我都這樣了,告訴你也無妨,鎮司金銀八校,每校五千左右,其中金羽校、銀羽校戰力卓絕,金麟校、銀麟校新人居多,都已經隨君學山北上。”
“金吾、銀吾擅死戰,拱衛大內禁城,金策銀策擅兵法,在幽京附近靈活機動,我能跑,那是因為我有本事。”
說到這裡,田建明頗為自傲。
【趙黃】心裡一動,他沒記錯的話,田建明好像就是金策校的。
“這麼說,你很懂兵法嘍?”
“老天爺賞飯吃,沒辦法,那些屍位素餐的遺老遺少,隻配在老子屁股後麵吃屁。”
“談個交易怎麼樣,我放你走,你替我做事。”【趙黃】隨手撿起一顆石子,在手心上下拋動。
“放我走?你搞錯了,是田某留你一命。一品之間,亦有差距。”
田建明五指成爪,輕輕一摸,倚靠的巨石突然四分五裂。
“是嗎,那很可惜,趙某大半夜出任務,也不能空手而歸,隻能請你成為功勞簿上的一筆了。”
【趙黃】屈指一彈,石子激射而出,直奔田建明門麵。
當!!
清脆的聲音響起,電光火石之間,田建明推刀出鞘半寸,恰好擋下石子。
“反應很快嘛。”
“哼,不知死活。”
一次試探,兩人對彼此實力都有了計較。
下一刻,倆人不約而同自信揉身而上,閃電般交手數次,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期間田建明數次想要拔刀,卻都被【趙黃】按了回去。
嘭!
【趙黃】瞅準時機,與田建明硬拚一記,隨後二人短暫分開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尖銳鳴叫。
呃兒——
“金策鐵鷹斥)候,這扁毛畜牲眼裡可沒有白天黑夜,田某先行一步,後會有期!”
田建明說罷,後退兩步,轉身朝著崖邊縱身一躍,沒入黑暗。
【趙黃】一驚,快步走到崖邊,向下看去,一品說到底也是人,不會飛,直接跳?
隻見田建明落下的地方,一架十分簡陋的木鳶左搖右晃朝著山外滑翔,很快消失。
說是木鳶,其實就是兩片木頭板子下麵掛個木棍,事先藏在崖邊下麵一點,田建明抓著木棍直接走了。
牛逼,膽子確實大,怪不得這麼能跑。
【趙黃】感歎完,北側山林中已經傳來連續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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