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不保證恢複時間,也不保證能否恢複原樣。”
“如果做不到一個月恢複如初,退錢麼?”
“不退。”
“我勒個……”段恒生想罵又沒罵出口,咬咬牙說道,“好,這錢我給!”
他有些肉疼地從懷裡取出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乾瘦中年男人。
這個時候,垂頭喪氣的老酒頭又直接蒙圈了,哆哆嗦嗦地問段恒生:“你的錢從哪兒來的?”
“哦,那些死鬼客戶給的。”段恒生難得驕傲地回答道。
死屍身上有這麼多的錢,我怎麼不知道?老酒頭理會錯了意,以為段恒生是摸屍所得。傻子有傻福啊,這摸屍的水準比那官府衙役的水平還高哩!老酒頭似乎有些心動,心下想是不是我以後也要多摸摸屍呢?
“稍等,給你找零。”乾瘦中年男人見到了錢,乾冷的臉上堆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隻是那笑容更像死人的笑,有些瘮人。
一會兒,乾瘦中年男人過來,慘白的臉上仍舊掛著死人笑容,遞給段恒生幾張銀票與一些碎銀,說道:“這是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兩六錢。”
段恒生右手吊著,左手也不想動,就呶了呶嘴,意思是叫老酒頭接著。老酒頭會意,縮手縮腳地接了過來,認認真真地數了起來,生怕出錯。
在老酒頭數錢期間,段恒生就好奇地問起了乾瘦中年男人:
“你這醫館平時都這樣嗎?”
“有問題嗎?”
“你的醫館叫便宜醫館,可實際真不便宜啊。”
“便宜兩字,是我的名。”
賣賣批啊,這不跟海參炒麵一個套路嘛!段恒生心有不甘,看著老酒頭還沒有數完錢,就又東拉西扯:
“你貴姓?”
“免貴姓步。”
“不便宜?”
“是步便宜。”
“步行的步,還是不行的不?”
“是走路的步。”
“哦,是不走的不。”
“不,是走步的步。”
“……”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為了姓“步”還是姓“不”糾纏不清的時候,悶頭數錢的老酒頭抬起了頭。他也不說話,也不想說話,隻是朝段恒生揚了揚手上的銀票與散錢,又點了點頭。意思是清點完了,錢沒少,趕緊撤吧!
段恒生瞟了老酒頭一眼,不接話,轉而又問乾瘦中年男人:
“三天來換藥,還需要重新付錢嗎?”
“不用,錢已經全部付完。”乾瘦中年男人回答道。
終於聽到了一個好消息,段恒生長吐了一口氣。咦,這種想法好奇怪啊,是不是很多上過當受過騙的人,都是這般想法?好像莫名其妙地占了很大的便宜,感覺扳回了一局。段恒生心裡又莫名地想道。
“你若不想走動,可以住這裡。”乾瘦中年男人說道。
“住這裡需要重新付錢嗎?”
“是的。”
“那我不需要。”
“你若不方便,我也可以上門換藥。”
“上門換藥需要重新付錢嗎?”
“是的。”
“那我不需要。”
“你若自己來,我也可以提供抬轎服務。”
“抬轎服務需要重新付錢嗎?”
“是的。”
“那我不需要。”
“……”
“他隻是手斷了,不是腳斷了。”老酒頭看著無人搭理他,幽怨地插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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