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複策馬上前,馬蹄碾碎地上的殘破箭杆,緩緩走向那被捆在馬上的黃巾頭目。對方竟然還睡的正香。
抽出馬鞭就是一鞭子,結果那家夥竟然沒反應。
“怎麼回事?”
“大人,頭領知道趙渠帥被閹後一時興起,喝多了。”
一個黃巾兵抬頭看了眼劉複,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等見軍營已亂,便想著帶頭領先逃走再說,不過頭領喝醉了無法行走,逼不得已,把他綁在了馬上。”
“看來是覺得自己能上位了。”
劉複冷笑一聲,下馬腳尖一挑,把黃巾兵放在地上的兵器挑起來隨手接住,用力一劃,把黃巾頭領綁在馬身上的繩子斷開。
黃巾頭領隨即往下掉落,這時隻見劉複拿刀的手一抬,一邊的黃巾兵看到劉複拿著的刀似乎借著黃巾頭領下落的力道劃了個圈,有些不明所以。
“嗷……”
“砰”。
黃巾兵隻聽見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先掉落還是先發出的慘叫。
不過隨即就借著營地的火光看到頭領染血的下身和邊上的一坨不可名狀之物。
頓時嚇到夾緊襠部。
讓黃巾兵照顧這騸人,劉複準備繼續帶騎兵小隊在營地射殺意圖聚集的黃巾。
此時戲誌才也指揮五千後備軍攻了過來。
“趙剛在哪兒?它的新營帳呢?”
劉複的聲音低沉如冰,手中的環首刀抵在虛空隨意輕輕劃動,
“若敢有半句虛言,我便讓你嘗嘗他們被騸後的滋味。”
劉複問投降的幾個黃巾兵。
那幾個黃巾兵渾身顫抖,其中一個結結巴巴道:
“趙……趙渠帥在……在營寨西南角的大帳裡,他……他傷重昏迷,現在……現在應該還沒醒……”
話音未落,劉複猛地揮刀,寒光一閃,對方發髻上的頭巾應聲而斷。
“帶我們去。”
那黃巾兵褲襠一下就濕了!
不敢絲毫抗拒,乖乖前頭帶路。
此時的黃巾大營已近乎崩潰,喊殺聲、求饒聲、哭嚎聲混作一團。
戲誌才率領的後備兵從西北角壓來。
李勇等人的縣兵與縣裡富豪大族資助的兵丁則從正麵猛攻。
典韋的帶領的私兵更是如虎入羊群,所到之處血肉橫飛。
劉複帶著騎兵小隊,押著那黃巾兵直奔西南角。
沿途隻要看到意圖聚集黃巾兵的頭目直接射殺。
繞過幾座燃燒的帳篷,一座裝飾著黃巾大旗的大帳出現在眼前。
帳外守衛寥寥,見漢軍騎兵殺來,竟嚇得癱倒在地,連兵器都握不穩。
劉複翻身下馬,一刀劈開帳門。
大帳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草藥味。趙剛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下身纏著的繃帶滲出大片血跡。
旁邊守著幾個醫官與親兵,見劉複闖入,頓時驚慌失措。
“趙剛,彆來無恙啊。”
劉複緩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曾用百姓當肉盾的黃巾渠帥,
“你以為閹了你,就能逃過一劫?”
“我又來了。”
趙剛艱難地睜開眼,看到劉複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怨毒取代。“劉複,你不得好死!”
他聲音沙啞,卻充滿恨意。
“我好不好死你是看不到了,”
“不過,你?你不會那麼容易死。”
劉複冷笑一聲,轉頭對身後的騎兵道,
“把他給我綁起來,還有這些醫官,一個都彆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