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悅看到怨氣值突然暴漲。
還沒來得及收回眼神。
噗趴——
“啊!!!”
伴隨著響徹雲霄的叫聲,一個人影摔出去。
愣是飛出一米,精準撲到淩悅的腳邊。
身後有一雙手拽了淩悅一把。
淩悅反應過來,立刻倒退數步,遠離地上的人。
毛文傑再抬起頭,鼻孔下邊兩條鮮血線直湧。
他將陰鬱的眼神射向淩悅,“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嗎!
土包子農村人,長得又醜又胖,肚子上兩圈肥膘,還有大象腿。
三天不洗頭,一整個人就散發惡臭!
不愛乾淨還不喜歡打扮自己,下班回來臉上的油能刮下來炒兩盤菜。
你知道嗎,每次我跟你睡覺,都感覺在睡一頭死豬!
知道我為什麼要去找其他女人嗎,還不是因為你不夠勁兒!
如果我是你,做女人做成你這樣,不如跳樓去死!!!”
淩悅不鹹不淡地回懟:“在我這裡找不到認同感,花錢也要讓外麵的女人叫兩句給你聽,自尊心跟豆腐塊一樣脆弱,沒有我們這種大女人的認可我估計你會一頭撞死,不然怎麼時不時就得讓人叫兩聲續命。
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好,估計那玩意兒被過渡使用,導致你現在無比腎虛。
這下好了,被抓了,現在大家又都知道你哪兒哪兒都短,誰還能瞧得上你,誰又願意嫁廢物男人,過無性婚姻。”
淩悅輕撫著胸口,輕吐出一口氣,“幸好我及時醒悟跟你分手。”
“那你還不是求著我艸!你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有多浪嗎!”
淩悅偏不自證,一心就懟:“我隻知道你又菜又愛玩,廢物到什麼程度呢,去外麵當鴨子,都要被經理掃地出門,順便呸兩聲,說一句:哪裡來的雙層豬柳蛋麥滿分,隻有膘沒有肉。”
“呼呼呼!”毛文傑氣得臉爆紅。
淩悅還要殺人誅心道:“我看你全身上下都膨脹起來,也就隻有嘴是硬的。”
毛文傑一骨碌從地上坐起來,用衣袖擦掉鼻血,說不贏就開始翻舊賬。
“不知道是誰,從在學校的時候就開始舔我。
給我帶早飯,洗衣服。
出來工作,連房租都不要我的,也硬要舔我,家裡花銷你來管,還要上趕著給我媽花錢,下賤這個詞真是為你量身定做。
你以為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感情?
不,隻是你不用花錢而已。
在我心裡,你就是個免費的。
不要錢的東西,不玩白不玩兒。”
淩悅嘖嘖兩聲,“沒辦法,誰叫你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呢,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孤兒院跑出來的呢,可見,做人不能太同情心泛濫。
你又窮又摳,連開房錢都拿不出,以後想釋放,就乾脆找個下水道的排水孔插插得了,小心點彆捅到老鼠,免得人家晚上攜家帶口上你房間找你算賬。”
說罷,淩悅又拉起劉姨的手,“姨啊,你們看到了吧,這男人的心眼是真多。
我一開始那也是真心實意對他,隻求換來同樣的真心對待。
可結果呢,人家吃我的用我的,完全把我當怨種。
我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醒有女兒的叔叔阿姨們。
這談戀愛時又窮又摳的人,誰跟他談上都會被吸血,到最後淪落到上山挖野菜。
我要是個獨生女,他怕是要吃絕戶。
這種男人出了事兒就倒打一耙,沒半點擔當。
心理陰暗又脆弱,誰惹他不痛快,他就發脾氣自爆隱私,沒肚量不寬容,心眼小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