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這種人我當初怎麼會看上?那肯定是他會偽裝,還慣會使心眼子呀。
您家裡有閨女的話,可得看好了。
這男人半年嫖8個,就是耐不住寂寞,萬一獸性大發,天呐,大家家裡有女兒的可都得注意了!”
劉姨真就緊張起來,這獸性大發的人可不管女的多少歲,她平時是不是也要注意安全?
這樣想著,看向毛文傑的眼神就更加鄙夷和防備。
被看賊一樣的眼神看著,毛文傑氣憤難當,鼻血又湧了出來,“我不是好東西,你也是個賤人!
一個小職員每月工資過萬,誰知道你在背地裡乾了什麼勾當!
說不定比我還臟!
千人騎,表子!賤人!惡心!”
“喲喲喲,說不過就開始造黃謠了。”
淩悅不慌不忙地又拉起王大姐的手,開始引戰,“阿姨們,毛文傑這是在罵我們所有女性啊!
咱家裡都有女孩子吧,或者認識的人中,總有女孩兒是月入過萬的吧。
按毛文傑的意思,天底下所有月入過萬的女性都在做不正當生意?
明明是他自己不努力不上進,工作中的小透明,業績能力不達標,韭菜田裡的爛葉子,社會邊角料還敢汙蔑女性,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呢?”
旁邊一大漢附和道:“我是男的,我沒有這種想法!”
“對,這人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恥辱!人類中的敗類!”保鏢組長喊起話來,胸肌一抖一抖的。
這事兒要沒有5位保鏢起哄,得缺少200%的氛圍感。
圍過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毛文傑走不掉,又被所有人指責。
他越崩潰,淩悅越興奮。
眼角眉梢上的挑釁就沒下來過。
毛母一臉無助,呼吸急促。
她是真沒招了。
來到淩悅麵前,咬牙道:“你不會無緣無故來鬨。
你想要什麼不如咱們上樓說。”
淩悅麵無表情,“你們的東西我哪敢要啊,可彆到頭來告我詐騙。再說,拿你們的東西我嫌惡心。”
“對了阿姨,你對你兒子很好,可惜他有點不孝。我和他還在戀愛時,我生病住進醫院他卻一次也沒來探望,當時他給出的借口,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
淩悅自顧自地道:“他說你被一群親戚氣進了ICU!
所以啊,阿姨你要是今天真的因為生氣被拉去搶救了,說不定就是你兒子咒的,不過也有可能是你自己的報應啦,畢竟你教子無方。”
毛母兩眼一翻,差點厥過去。
“咦,你這小姑娘的嘴也太厲害了。
搞成今天這樣,你就完全沒錯?”不知哪位大娘看不過去,為毛母出頭。
淩悅認真反省一秒,點頭:“我當然有錯,我錯在眼睛瞎了。”
她麵向出頭的那位大娘,“若看不上我,跟我分手就是。
老的打著考驗我的名號,自己穿金戴銀,又不是活不起了,整天讓我買這個買那個,沒完沒了的占便宜。
小的打著愛我的名義,卻趴在我身上吸血,管不住下半身去找女人,罔顧我的安全,幸好我的檢查報告顯示我身體無礙,否則他就是故意傳播惡性疾病,是犯罪!
這對母子虛偽惡心,自私自利,說是無恥敗類都算給臉了。”
“但......”大娘欲要反駁,淩悅直接大聲打斷:“打量我一個外地人在杭城打拚,無依無靠就往死裡欺負,我若不來替自己討公道,那就隻能忍著憋著,被欺負死!
憑什麼?
誰還不是個女兒?誰沒有個女兒?
你家女兒遇到這種事,你會拚儘全力為她出氣,那為什麼我為自己出頭,就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