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針:用多功能刀具打磨縫衣針,使其更加尖銳,部分浸泡在酒精薄荷混合液中,製作成一次性的能量感應針和簡易麻醉針。
·乾擾球:將口香糖膠基與鐵粉、碾碎的薄荷糖混合,搓成小球,用氣球薄膜包裹。必要時捏爆,能瞬間釋放乾擾性的能量波動和刺激性氣味。
·高能巧克力:將巧克力融化,混入超劑量的咖啡因提純物和特殊香料來自我始終隨身攜帶的極小量家族秘藥),重新凝固。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反應速度和體能,但副作用很大。
·信息素標記:利用自身血液混合酒精,製作成極微量的信息素標記液,藏於指甲縫內。必要時可留下隻有我自己或特定蟲群能追蹤的痕跡。
這些不是武器,更多是工具和乾擾項,便於隱藏,也難以被定義為武器。
準備完畢,我將所有物品分門彆類藏在身上各處:探針插在內襯縫線裡,乾擾球塞進袖口暗袋,巧克力放入外套內兜,信息素標記已就位。
走出超市時,天色已蒙蒙亮。
我像一個通宵購物疲憊歸家的學生,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融入了清晨最早一批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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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我再次進行了徹底的安全檢查。
確認無人闖入後,我給自己注射了微量營養劑,補充一夜的消耗,然後強迫自己進入四個小時的深度睡眠。
身體是最大的本錢,我必須保持最佳狀態。
醒來後是下午。
我吃了高蛋白食物,仔細檢查了今晚要穿的衣物——普通的深色衛衣、牛仔褲、運動鞋,全部經過特殊處理,無任何金屬配件,線縫內織入了能量屏蔽材料。
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和最後的心理準備。
我坐在窗邊,看著夕陽西下,城市華燈初上。
指尖無意識地在玻璃上劃過,感受著體內蟲群的沉寂。它們也在等待。
“老師”…這個稱呼背後,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者…東西?
是血脈的同源者?是科技的狂人?還是某種更古老存在的代理人?
他見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招安?研究?毀滅?還是像信息裡暗示的,與陳浩的安危有關?
晚上十點整,我起身最後檢查一遍所有裝備,將狀態調整到巔峰。
十點二十分,我走出公寓,沒有走尋常路,而是通過消防梯登上天台,在樓宇間的陰影中快速移動,避開所有主乾道的監控。
十點五十分,我抵達鐘表廠區域外圍,隱藏在一棟廢棄商鋪的陰影裡。
眼前,廢棄的鐘表廠像一頭蟄伏在夜色中的巨獸。
圍牆高大,廠區內一片死寂,與昨夜甲蟲偵察到的嚴密防守截然不同,是一種外鬆內緊的態勢。
正門鏽跡斑斑,虛掩著,仿佛無聲的邀請。
腕表顯示,能量場的強度比昨夜更高了,如同一個無形的力場籠罩著整個廠區。
十點五十八分。
我做了最後一次深呼吸,將所有情緒壓入冰冷的核心。
十一點整。
我邁步從陰影中走出,不緊不慢地走向那扇鏽蝕的鐵門。
腳步落在碎石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音,在這死寂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晰。
走到正門前,我停下腳步,沒有伸手去推。
“我來了。”我平靜地開口,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該聽到的人聽到。
吱嘎——
沉重的鐵門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推開,露出後麵更深沉的黑暗。
門內站著一個身影。
不是預想中的武裝人員,也不是陳浩。
是一個穿著深色中式長衫的男人,身材高瘦,麵容看不真切,隻能看到鼻梁上架著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鏡片在極度微弱的光線下反射出奇異的光澤。
他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師已經在等你了。”他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冰冷,“請隨我來,林宴小姐。”
他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目光掃過他,能量感知如同觸手般延伸過去,卻像碰到光滑無比的冰壁,什麼也探測不到。
這個人,比舊校舍的張伯更加深不可測。
沒有猶豫,我抬步,跨過了那道門檻。
鐵門在我身後緩緩合攏,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黑暗吞噬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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