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撐住!我死都不放手!”沈徹攥緊蘇硯的手腕,指節因用力泛白,身體被裂縫吸力拽得快要離地。林叔咬牙拽他的腰帶,腰扣都快崩斷了:“光拽沒用!得打斷這隻破手!”趙烈突然扛著半人高的炮筒衝過來,炮身刻滿金光紋路:“新造的‘淨化子母炮’!看我轟碎它,專治這種花裡胡哨的玩意兒!”金光大手剛要把蘇硯拖進裂縫,子母炮轟然炸開,金光裹著銀紋轟在背手上,巨手吃痛回縮半尺。
蘇硯懸在半空,突然感覺金印發燙,貼在胸口的金印竟飄了出來,閃著細碎金光:“沈徹!金印在傳信!說規則之影怕‘雙脈同頻’!”陸沉淵突然將玉佩按在沈徹背上,玉佩金光順著胳膊傳到蘇硯手腕:“我來當充電寶,給你們雙脈開buff!試試!”雙脈金光剛在蘇硯體內流轉,規則之影的巨手突然漲大三倍,吸力陡增,林叔慘叫一聲,被拽得前滑半步:“不行!buff力度不夠!得找它弱點!”
裂縫裡傳來低沉嘶吼,金光大手表麵浮起黑紋,拍向趙烈的子母炮:“這點淨化之力,也敢放肆!”趙烈來不及躲,沈離突然衝過來推開他,額頭金紋凝成盾牌:“血脈盾開!扛住!”黑紋拍在盾上,沈離被震得吐血,卻死死撐著:“趙烈,炮口轉轟裂縫邊緣!打它七寸,釜底抽薪!”趙烈眼睛發紅,調轉炮口轟向裂縫:“收到!給我炸!”金光炸開,吸力果然弱了一瞬,沈徹趁機拽蘇硯:“再加把勁!”
蘇硯剛被拽回半尺,金印突然爆發出刺眼金光,一個白發老嫗的虛影從金印裡飄出來,抬手就拍向金光大手:“孽障!敢傷我外孫女,活膩歪了?”老嫗虛影的金光比雙脈強好幾倍,金光大手直接被拍得縮進裂縫半寸。林叔瞪大眼睛,直呼活久見:“蘇師妹!你居然把殘魂附在金印裡當後手!”老嫗轉頭瞪他:“當年沒攔住金麵具叛逃,我哪能安心走!”她拋給沈徹一枚玉簪:“這是‘初心簪’!能引你們的初心之力,克規則之影的惡念!”
老嫗虛影邊擋金光大手邊喊:“規則之影是初代守印人的惡念變的!靠吸規則之力活著!它搶逆印石和金印,是想徹底從裂縫裡越獄!”沈徹捏著初心簪,突然感覺簪子發燙:“啥是初心之力?”老嫗厲喝:“你當年學醫是為救百姓,蘇硯學守印術是為守承諾!這就是你們的‘初心濾鏡’!趕緊雙脈握簪一起激活!”蘇硯剛握住沈徹的手,初心簪就泛綠光,雙脈金光瞬間染綠,逆印石突然調轉方向,飛向兩人掌心。
金光大手見逆印石反水,瘋狂拍向兩人,趙烈的子母炮突然“哢嗒”變形,炮口分出六道支管:“終極形態加載完畢!淨化六道炮,開炮!”六道金光同時射向大手關節,巨手瞬間僵住,跟被點了穴似的。陸沉淵趁機跳到裂縫邊緣,玉佩金光凝成鎖鏈,纏在巨手腕上:“我牽製住它!你們抓緊輸出!”鎖鏈收緊時,陸沉淵嘴角溢血,卻沒鬆半分。
沈徹和蘇硯握著初心簪,雙脈綠光裹著逆印石、金印飛向裂縫,老嫗虛影突然融入光團:“我來補最後一道封印!記住,守印人不是容器,是初心的守護者!”光團撞在金光大手上,裂縫裡傳來淒厲慘叫,巨手慢慢變成黑霧,規則之影嘴硬放狠話:“我肯定會回來的!裂縫已經擴大,你們攔不住!”老嫗的聲音從光團裡傳來:“彆聽它瞎吹牛,沈建軍的殘魂在裂縫裡壓著它……他還活著!”
光團炸開後,裂縫慢慢縮小,逆印石和金印落回兩人掌心,蘇硯撲進沈徹懷裡哭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趙烈癱坐在地上,拍著炮筒笑:“總算搞定了!六道炮徹底沒電關機了!”沈離靠在林叔身上,虛弱地笑:“百姓都安全了……”林叔摸著沈離的頭,望向縮小的裂縫:“蘇師妹沒騙咱們,沈叔真在裡麵!”
眾人剛鬆口氣,廣場地麵突然又震動起來,縮小的裂縫裡冒出紫色霧氣,陳默盯著雷達瘋狂報警:“家人們誰懂啊!不是規則之影!是‘惡念孢子’!碰一下就被同化!”紫色霧氣剛飄到沈離腳邊,他的金紋突然亮起,霧氣瞬間消散。林叔突然臉色大變:“日記裡寫了!惡念孢子是規則之影的分身!它在找宿主附身!”
紫色霧氣突然朝念念飄去,陸沉淵剛要攔,霧氣卻繞開她,直奔沈徹懷裡的逆印石——這波是聲東擊西偷家啊!逆印石突然主動吸霧,表麵浮現紫色紋路,沈徹感覺體內湧進一股惡念,善魂劍差點脫手:“不好!被偷家了!逆印石被汙染了!”裂縫裡傳來規則之影的狂笑:“逆印石成了我的媒介!三天後,我借它重生!”蘇硯剛要用法力淨化,逆印石突然發紫光,把她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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