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來!”沈徹攥著善魂劍抵在喉嚨上,劍刃裹著淡紫惡念,眼白爬滿黑紋,“這玩意兒在啃我意識!再靠近,我怕傷著你們!”蘇硯剛要往前湊,沈徹突然揮劍劈來,劍氣擦著她發梢轟在地上,炸出半尺深的溝。趙烈瞬間扛著新造的炮筒擋在蘇硯前麵:“徹子你挺住!我這‘淨化離子炮’專治邪祟!”炮口剛亮起金光,沈徹突然狂笑,惡念凝成巨手就抓向炮筒。
林叔突然把沈徹的軍牌拋上天,軍牌金光纏住惡念巨手:“軍牌能暫時壓住惡念!但撐不過十分鐘!”陸沉淵趁機把玉佩按在沈徹後心,玉佩金光像小溪似的湧進去:“我用靈力幫你鎖意識!蘇硯,快想淨化的法子!”蘇硯摸著發燙的金印,突然想起外婆殘魂的話:“金印說,淨化逆印石得用‘守心鏡’!是沈家的傳家寶!”陳默舉著平板衝過來:“數據庫查到了!守心鏡藏在沈叔舊居的密室裡!”
沈徹突然掙脫束縛,惡念巨手拍向陳默的平板:“想找鏡子?做夢!”沈離瞬間擋在陳默前麵,額頭金紋化成鎖鏈纏住巨手:“血脈鎖!”鎖鏈剛收緊,廣場地麵突然裂開好幾道小縫,紫色惡念孢子噴出來,落地就變成半人高的畸變體:“規則之影大人有令!取沈徹性命!”趙烈眼疾手快,離子炮轟向孢子群:“想偷襲?先過我這關!”金光炸開,畸變體倒下一片,可更多孢子從裂縫裡冒出來。
就在大夥兒腹背受敵的時候,沈徹的軍牌突然爆發出刺眼金光,一個中年男人的虛影從軍牌裡飄出來,抬手就按在沈徹頭頂:“小徹,爹幫你!”虛影的金光比軍牌強多了,沈徹眼白的黑紋瞬間退了大半,惡念巨手也散了。林叔看清虛影,突然單膝跪地:“沈叔!您的殘魂居然附在軍牌裡!”沈父虛影擺了擺手:“我早猜到金麵具會搞鬼,提前留了後手!守心鏡密室的鑰匙,就是蘇硯的金印!”
沈父虛影一邊擋畸變體一邊喊:“守心鏡不光能淨化惡念,還能定位我的主殘魂!當年我讓林叔潛伏,就是為了今天!”蘇硯趕緊把金印按在沈徹的軍牌上,兩個物件一貼合,射出一道金光指向城西:“密室在那邊!但路上有金麵具設的‘惡念陣’!”陸沉淵突然把背包甩給念念:“你帶百姓往避難所深處撤!我們去拿鏡子!”他轉頭看向眾人,眼神特堅定:“這次我不會再丟下任何人!”
大夥兒剛衝到城西路口,地麵突然升起黑紋陣,惡念凝成的鎖鏈纏向沈徹腳踝:“進了這陣,都得成惡念傀儡!”趙烈突然把離子炮換成長槍形態,槍身金光暴漲:“新解鎖的‘淨化破陣槍’!看我破了這破陣!”長槍戳進陣眼,金光炸開,鎖鏈瞬間崩斷。沈離趁機拽住沈徹:“快衝!我斷後!”他額頭金紋擴散開,把追過來的畸變體全定在原地:“血脈領域·定!”
眾人衝進密室,正中央石台上放著一麵刻滿紋路的銅鏡,正是守心鏡。沈父虛影剛要碰鏡子,密室頂部突然傳來冷笑:“沈建軍,你果然留了這手!”一道黑影飄下來,居然是金麵具的殘魂:“我早把一縷殘魂附在陣眼,等你們自投羅網!守心鏡也是我故意留的——它能激活規則之影的完整形態!”林叔突然怒喝:“當年你殺沈叔妻兒的仇,今天算總賬!”他抽出袖子裡的短刀,刀光裹著金光劈向殘魂。
金麵具殘魂冷笑一聲變成黑霧,纏向守心鏡:“晚了!鏡子要激活了!”沈徹突然把逆印石按在鏡麵上,沈父虛影也融進鏡子裡:“小徹,用你的初心之力扛住!”雙脈金光裹著初心簪戳向鏡麵,金麵具殘魂發出淒厲的慘叫:“不可能!你的初心怎麼這麼強!”殘魂瞬間被淨化,守心鏡亮起柔和的金光,逆印石上的紫紋退了大半。蘇硯驚喜地喊:“惡念被壓住了!”
大夥兒剛鬆口氣,守心鏡突然顯示出裂縫裡麵的畫麵:沈父的主殘魂被鎖鏈綁在巨型黑影跟前,那黑影就是規則之影的本體!規則之影盯著鏡子,聲音穿透密室:“沈徹,三天期限提前了!我用惡念孢子把全城圍了,想救你爹,就帶雙印來裂縫中心!”陳默的平板突然瘋狂報警:“不好!全城都監測到畸變體暴動!數量是之前的十倍多!”
沈徹剛要拿守心鏡,鏡子突然劇烈震動,逆印石上的紫紋又冒出來一些。沈父虛影虛弱地說:“守心鏡隻能暫時壓製……想徹底淨化,得用規則之影的‘本源之力’反過來滋養!”陸沉淵突然把玉佩塞進沈徹手裡:“我帶趙烈、沈離守城門!你和蘇硯去救沈叔!”趙烈扛著離子炮往外衝:“放心!有我在,一隻畸變體都彆想進來!”沈徹攥著雙印和守心鏡,看著鏡子裡父親的身影,又望向城門方向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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