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開槍的人……”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深邃難測,“如果我沒猜錯,可能是……‘上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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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武器研發!走私!上麵的人!
這幾個詞如同重磅炸彈,在盛之意腦海中轟然炸響!她雖然早有猜測山裡據點不簡單,但也沒想到竟然涉及到如此敏感和危險的領域!而朱霆口中的“上麵”,顯然指的是國家層麵的特殊力量!
她猛地想起那輛自行車車架裡的“叁”字代號,想起朱霆對槍聲的異常冷靜和應對,想起他遠超普通廠長的身手和積累的巨額財富……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你……”盛之意張了張嘴,感覺喉嚨有些發乾,“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夜梟’……又是什麼?”她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朱霆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眸光劇烈閃爍,似乎在權衡著什麼。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的瞬間——
“咚咚咚。”
病房門被敲響,傅管家那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盛小姐,朱廠長是否醒了?先生派人送來了一些補品,並再次詢問,何時方便與盛小姐一敘。”
突如其來的打斷,讓病房內那緊繃而隱秘的氣氛瞬間消散。
朱霆扣著盛之意手腕的手下意識地鬆開了幾分,眼神中的決絕和脆弱迅速被一層冷硬的戒備所覆蓋。他對著盛之意,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眼神傳遞著明確的信號——暫停,隔牆有耳。
盛之意心頭怒火再次升騰,這次是針對門外那個總是恰到好處出現的老狐狸!但她知道輕重,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了追問的衝動。
她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表情,對著門口揚聲道:“醒了!剛醒!需要休息!見什麼見?等他好了再說!”
門外的傅管家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他依舊平穩的聲音:“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擾朱廠長休息了。補品我放在門外,盛小姐記得取用。先生的話,我代為轉達了,隨時恭候。”
腳步聲漸漸遠去。
病房內重新恢複安靜,但方才那即將揭曉秘密的氛圍已經蕩然無存。
盛之意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腳踢在床腳上牽動了腿傷,疼得她齜牙咧嘴):“媽的!這老狐狸!”
朱霆看著她暴躁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極淡的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憂慮。他知道,傅管家的“隨時恭候”,更像是一種最後的通牒。那位“先生”的耐心,恐怕不多了。
“劉豔紅,”朱霆忽然開口,轉移了話題,聲音依舊沙啞,“她後來怎麼樣了?”
盛之意正在氣頭上,聽到這話,立刻找到了宣泄口,臉上露出一個極其惡劣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說那朵白蓮花?哈!”
“她啊,攀高枝不成,反而把那個什麼李主任得罪狠了,被人當眾甩開,灰溜溜地被‘請’出了山區!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角落裡哭呢!”
“活他媽該!”
“想跟老娘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她罵得暢快淋漓,仿佛這樣就能驅散心頭因為秘密被打斷而升起的憋悶和不安。
朱霆看著她那副“小人得誌”的囂張模樣,聽著她粗俗卻生動的罵街,緊繃的心弦竟奇異地鬆弛了一瞬,嘴角幾不可察地彎了一下。
然而,兩人心裡都清楚,劉豔紅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插曲。真正的風暴,正在這看似平靜的彆院上空,悄然彙聚。
那位“先生”,山中的據點,神秘的“夜梟”,以及若隱若現的“上麵”的力量……所有這些,都像一張巨大的網,而他們,正是網中掙紮的魚。
朱霆的秘密隻揭開了一角,更大的危機,已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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