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影點點頭,然後看向齊彥訣。
齊彥訣會意,問趙以恒,“那些人醒了嗎?”
“哪些人?”趙以恒順口反問。
聽趙以恒這麼問,齊彥訣就知道這家夥在開小差。心思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根本沒聽他問的是什麼。
目光在病床上找了一圈兒,最後抓起身後的枕頭朝趙以恒砸去。
被枕頭砸中,趙以恒瞬間回神,趕忙接住枕頭。疑惑的問齊彥訣,“好好的,你乾什麼用枕頭砸我?”
“你該慶幸我現在手邊隻有枕頭。”齊彥訣冷哼一聲,他現在手邊但凡還有其彆的東西,都不會用枕頭砸他。
趙以恒自然明白,齊彥訣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些斷胳膊斷腿的人,醒了嗎?”齊彥訣又問了一遍。
“還沒醒。”趙以恒這次回答的很快,“他們傷的那麼重,又不像你吃了特效藥,自然也沒那麼快醒來。”
說起特效藥,趙以恒看宋月影的目光又開始炙熱。
剛剛他會走神,就是在想怎麼幫院長在宋月影麵前說好話。
畢竟他答應院長了,不好食言而肥。
趙以恒走過去,把枕頭放在齊彥訣病床上,沒好氣的說:“枕頭是用來墊著腦袋睡覺的,不是你用來砸人的武器。”
武器!一個枕頭也能稱之為武器?宋月影錯愕看著趙以恒。
他是來搞笑的吧?
見宋月影看向趙以恒,齊彥訣心裡不是滋味兒了,“滾去看看那些人醒了沒,我們來就是為了看他們。”
“那些人都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才會被傷成那樣,你們來看他們做什麼?”趙以恒不解的問。
齊彥訣白趙以恒一眼,涼涼的反問:“他們就是在巷子裡襲擊我們兩個的人,你說我們來看他們做什麼?”
“我現在就去看那些人醒了沒有。”話落,趙以恒快步走出病房。
看著病房的門關上,齊彥訣對宋月影說:“你去把守在門口的陳光耀喊進來一下。”
宋月起身去門口把陳光耀喊進病房裡。
齊彥訣已經從病床上起來,並且正在倒水。看到宋月影回來,讓她坐回床沿邊,手裡的水杯也遞給她。
不等宋月影說什麼,齊彥訣先解釋了一句,“這是你之前用過的水杯。”
陳光耀看著自家隊長殷勤的樣子,臉上眼裡都是震驚。
宋月影眨眨眼,想到自己之前用過的那個水杯的確沒帶走,接過水杯並說了一聲謝謝。
齊彥訣說了聲不客氣,然後轉身看著陳光耀,問道:“羅明有消息傳回來嗎?”
“還沒有。”陳光耀搖頭。
齊彥訣又問:“我離開醫院的這段時間,醫院裡有沒有什麼動靜?”
陳光耀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齊彥訣的問題。他的回答和趙以恒說的差不多,醫院裡風平浪靜,有條不紊。
隻除了院長來病房裡看齊彥訣,齊彥訣卻不在。
陳光耀知道院長來病房的事,趙以恒肯定已經說了,但他還是彙報了一下。
他們彙報情況都是各彙報各的,是為了避免有什麼遺漏。
齊彥訣聽完陳光耀的彙報,覺得現在的風平浪靜和有條不紊。隻是表麵現象,是有心人故意給他們看的。
“公安局那邊可有派人過來?”按理說,醫院裡忽然來了這麼多重傷的人,公安那邊不可能沒有接到報案。
齊彥訣不確定宋月影送他來醫院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見。但可以確定那些人被送來醫院的時候,肯定有人看見。
他們那麼多人,又都是各種各樣的重傷,弄出的動靜肯定不小。
“有派人來過,看到那些人都在昏迷,就又回去了。”
“哦,公安同誌還想來問隊長你,我們說你也在昏迷。”
這個可以理解,公安同誌來的目的是錄口供詢問案情。人都在昏迷,什麼也問不了,自然就回去了。
“好,我知道了。”齊彥訣擺手讓陳光耀出去,隨後又交代一句,“羅明有消息傳回來,立刻進來告知我。”
“是。”陳光耀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病房。
看著陳光耀走出病房,關上病房的門,齊彥訣歎了口氣說:“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宋月影沒有讚同的附和,也沒有不讚同的搖頭。她隻望了齊彥訣一眼,心裡斟酌著要不要與他分析一下目前的狀況。
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她全程當聽眾,對目前的狀況也算是知道一二。
“你有……”齊彥訣剛想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想起她說過,他站著,她坐著,望著他說話脖子疼。
他果斷走到病床邊坐下,宋月影坐在病床頭,他坐在病床尾。這樣一來,兩個人中間就隔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
“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齊彥訣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被他看出想法,宋月影沒有惱怒,畢竟,她表現的就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這時,病房門被打開,趙以恒走進來,轉身關上病房門的時候,他叮囑了陳光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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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的齊彥訣和宋月影都聽清楚了他說的話。
“怎麼樣?那些人醒了嗎?”不等趙以恒走近,齊彥訣就直接問道。
“沒有。”趙以恒搖頭,目光看向宋月影。
看趙以恒這樣謹慎小心的樣子,宋月影笑著打趣他說:“趙醫生,你這樣看著我,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對我有什麼企圖。”
她的話剛落下,趙以恒就感覺到一股森冷的殺意朝他逼來。
“瞧你這話說的。”趙以恒看了齊彥訣一眼,“你是彥訣的媳婦兒,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對你有企圖。”
“不要瞎猜了,對你有企圖的人是他,不是我。”
話落,他還抬手指了齊彥訣一下。
被好友這樣大刺刺的說出心中所想,齊彥訣的耳朵紅了。同時也在心裡問自己,他對宋月影有企圖,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