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鑽進石頭縫裡了。”
石大壯拄著重盾,喘著粗氣,看著地上消失的血跡。
“金行峰地形複雜,金屬性靈氣極其活躍,會嚴重乾擾我對土靈氣的感知追蹤,它躲進去,想揪出來不容易。”
莫衍快速分析著,眉頭微皺。
“它受了致命傷,護盾已破,妖力耗儘,絕對跑不遠!”
蘇小小長劍歸鞘,氣息也有些急促,但眼神銳利地掃視著每一處岩縫。
朱小聰立刻掏出一張特製的追蹤符,靈力激發。
符籙在空中轉了幾圈,微弱地指向金行峰深處,但光芒閃爍不定,顯然受到了乾擾。
“方向大致是那邊深處,但具體位置被擾亂了,不好鎖定。”
他無奈地搖頭。
陳實拿出丹藥分給眾人:
“先恢複一下靈力、體力。它流了那麼多血,傷口暴露在這金靈氣中,如同被無數小刀切割,隻會更加痛苦,惡化得更快,支撐不了多久。”
林霄站在金行峰冰冷的岩石前,抹了把臉上的灰,看著野豬消失的方向,嘴角又咧開了那標誌性的雞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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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蠢豬,以為躲進鐵疙瘩裡就安全了?金氣鋒銳,地方對你可不太友好啊!正好,讓老子看看,是你的皮厚,還是這裡的石頭更硬!陳實,留些補氣血的丹藥和加了料的‘慰問糧’在它可能經過的地方,惡心惡心它!其他人,收隊!”
回到宗門,便見一群小蘿卜頭排排站,個個低著小腦袋,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大氣不敢出。
“師傅早有嚴令,不得擅出大殿!為何不聽?!更膽敢為那妖獸指路?!”
身為大師兄的莫衍麵沉如水,眼神銳利,掃過每一個小腦袋,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七娃聽到這嚴厲的質問,小身子嚇得劇烈一顫,死死咬著下唇,淚珠如同斷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小肩膀一聳一聳。
“大師兄息怒!是我未能管束好師弟們,身為年長者,過錯在我,甘願受重罰!”
王權富貴一步跨出,對著林霄等人深深一揖,隨即“咚”地一聲,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
“我也有錯!是我…是我告訴七娃金行峰那邊陣法最薄弱的…沒想到山大王真往那邊跑了…”
五娃也跟著“咚”地跪下認錯,聲音帶著哭腔。
“咚”!“咚”!“咚”!………
仿佛推倒了多米諾骨牌,小娃娃們一個個帶著哭音“我有錯”、“我認罰”地咚咚跪下,場麵一片“悲壯”。
蘇小小忍俊不禁,連忙以袖掩口,肩膀微微聳動。
“哎呀呀,大師兄消消氣,消消氣!”
朱小聰連忙上前打圓場,滿臉堆笑,“您布下的陣法神鬼莫測,玄奧無比、絕命連環!定是那豬妖感知到殺機,慌不擇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撞到那邊薄弱處。孩子們年紀小,不懂事,心腸又軟,看到那豬慘兮兮的樣子難免…咳咳,知錯了就好,我看小懲大誡,下不為例?”
“俺也覺得沒啥。”
石大壯甕聲甕氣地插話,撓了撓頭“師父,那豬吧…好像隻想弄死你而已……”
林霄額角青筋微跳:
“…………”
莫衍見師弟們紛紛求情,目光尤其在五娃身上停留片刻,這孩子…對陣法的敏感度倒是好的出奇,神色稍緩,嚴厲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許。
“行了!都起來!”
林霄大手一揮,聲音清朗,打破了壓抑的氣氛。
他上前一把扶起王權富貴,又揉了揉七娃哭得稀裡嘩啦的小腦瓜,“咱們淩霄宗,也不是什麼滿口仁義道德、非得斬儘殺絕的正派魁首。厚土峰障礙已除,老子憋了三年的這口惡氣也出了個七七八八,大家夥兒都平安無事,皆大歡喜。”
他話鋒一轉,語氣帶上前所未有的鄭重與威嚴,目光掃過每一個弟子,“但是!你們需謹記!今日之事,下不為例!若他日遇上真正的邪魔外道,嗜血妖物,絕不可心慈手軟!更不可因一時憐憫而置同門安危於不顧!須知,對惡的寬容,便是對善的殘忍!一時之仁,或釀滔天之禍!此乃我淩霄宗鐵律!”
“是!弟子謹遵教誨!”
眾弟子心頭凜然,齊聲應諾,聲震宗門。孩子們懵懂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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