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明教一條命。他打斷我,指腹擦過嘴角的血,當年光明頂之戰,我爹被成昆蠱惑,帶人截殺你們的後勤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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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娘殷素素...她本來能殺了我,卻放我走了。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手,這些年我總夢見她倒在蝴蝶穀的雪地裡,血把白梅都染紅了。
我一怔。
記憶裡母親最後是在武當山跳崖的,蝴蝶穀的雪...或許是他記錯了?
但看他眼尾泛紅,不像是撒謊。
去看看吧。他扯了扯染血的袈裟,就當...給我個贖罪的機會。
宋青書這時抱著玄鐵鼎跑進來,見玄慈站著,驚得鼎差點掉地上:大師您...您不是...
帶路。我拍了拍宋青書的肩,去天山。
天山的雪比西域更冷。
我們在冰窟裡走了三天,玄慈的傷本來該臥床,卻硬撐著在前麵用聖火令破冰。
他的袈裟結了冰甲,每走一步都作響,額頭卻始終冒著汗——是在運功壓傷。
到了。第四天清晨,他停在一麵冰牆前。
冰麵泛著幽藍,仔細看能看出刻著的八卦圖。
玄慈咬破手指,在離卦位置按了個血印,冰牆突然地裂開,露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窄道。
窄道裡的冰更厚,牆壁上嵌著夜明珠,把路照得如同白晝。
走了約莫半柱香,眼前豁然開朗——是間圓形石室,四壁都是壁畫,中央立著塊玄鐵碑,上麵刻滿小字。
我最先注意到的是正麵那幅壁畫:兩個青年男子並肩而立,左邊的穿著明教聖火袍,右邊的束著武當九梁巾,手裡都舉著半卷長軸,軸上的字被歲月磨得模糊,卻能認出二字。
初代教主?宋青書湊過來,右邊那個...是張真人?
我屏住呼吸。
張三豐的畫像我見過無數次,可畫裡的他不過二十來歲,眉目間還帶著些清瘦的倔強,和我記憶中慈眉善目的百歲宗師判若兩人。
玄鐵碑上的字我湊近才看清:明教陽頂天、武當張君寶,於至正三年冬月立約。
江湖風雨,非一人可撐;九陽之道,須共守之。
若違此誓,天火燒心,寒毒蝕骨。
我的手指幾乎在發抖。
九陽神功是達摩祖師所創,後來被覺遠大師傳給我和郭襄、張君寶——原來當年張君寶張三豐)和初代教主陽頂天早有結義之盟?
怪不得覺遠圓寂前,張三豐會拚死護我去武當,原來不隻是師徒情分,更是守著這百年前的誓言。
所以當年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宋青書突然倒抽冷氣,張三豐阻止了?
我沒說話。
壁畫上兩人的手虛虛相握,背後是被大火焚毀的明教分壇,和武當山剛立的草廬。
原來江湖的根脈早就在這裡交織,我之前竟一無所知。
玄慈站在我身側,仰頭盯著壁畫,輕聲道:我父親說過,天山派世代守護的,是九陽共守的秘密。
他到死都沒敢進來,怕破壞了先人的約定。
我摸著玄鐵碑上的字,指腹被冰得發疼,心裡卻像有團火在燒。
原來九陽神功的真意不是獨步天下,是有人共擔風雨。
當年張三豐為我擋下滅絕師太的劍,楊左使為我硬接六大派的掌,小昭為我封印意識...這些,都是的印證。
教主。宋青書突然拽我袖子,您看那邊。
我轉頭,見石室角落的冰台上擺著個檀木匣,匣蓋半開,露出半截泛黃的紙。
剛要走過去,玄慈突然咳嗽起來,血沫濺在冰麵上,像朵綻開的紅梅。
我去看看他。宋青書跑過去扶玄慈。
我蹲下身,指尖剛碰到紙角,就聽見冰窟深處傳來一聲——像是冰柱斷裂的聲音。
我猛地抬頭。
石室的夜明珠突然暗了一瞬,等再亮起來時,角落的檀木匣已經空了。
剛才那半截紙,不見了。
我喝問,內力震得四壁冰屑簌簌落下。
宋青書和玄慈都驚惶四顧,可石室裡除了我們,空無一人。
我盯著空了的檀木匣,心臟突然又跳得急促。
小昭的聲音在意識裡響起:小心...影子裡的人。
玄鐵碑上的二字在夜明珠下泛著冷光。
我伸手按住腰間的聖火令,目光掃過壁畫上的兩位結義者——他們的影子,不知何時重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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