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估了人心。”我盯著他腰間掛的契約竹筒——每個竹筒上都纏著金線,是用武功殘渣偽造的“契約贗品”,“他們寧可信我這個總把任務節點忘在廚房的教主,也不信你畫的餅。”
朱子柳的瞳孔縮成針尖。
他突然揮袖,三十七個竹筒“啪”地爆開,漫天金紙紛飛。
每張紙上都浮著血字:“背叛者得千年功力”“效忠者受玄冥寒毒”。
商隊的老掌櫃顫抖著撿起一張紙,手指剛碰上去,金紙就燒了起來,在他掌心烙出個焦黑的“契”字。
“教主!”他痛呼著撲過來,我抓住他手腕,九陽暖流湧進去——那灼燒感是假的,是用化功散兌了迷藥的障眼法。
“假的。”我捏碎那張還在冒煙的紙,金芒從眼底漫開——價值感知下,真契約該有因果線糾纏,這些紙卻隻有浮在表麵的惡意,“你用武功殘渣造的贗品,騙得了貪心的,騙不了信我的。”
朱子柳的臉瞬間漲紅。
他突然撕開衣襟,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疤痕——每道疤痕裡都嵌著碎刀片,“你們維護的係統早該碎了!當年我求它救我娘,它說‘任務失敗,不予處理’!”他吼著,那些碎刀片突然飛起來,在海麵織成一片銀網,“今天我就用這些殘渣,給你們造個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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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網落下時,海水突然泛黑。
那是武功殘渣腐蝕出的毒霧,沾到船舷就冒青煙。
我大喝一聲,乾坤大挪移運轉到第七層,掌心對準朱子柳——毒霧本是他用內力催發的,此刻被我引著反向倒灌,“噗”地全湧進他口鼻。
“咳!你……”他踉蹌著後退,撞到貨艙柱子上。
趙敏的星盤突然爆發出金光。
她站在船樓頂端,雙手結印,絲路紋路在星盤上連成光網,“雙核防禦屏障!”光網落下,把整支艦隊罩得嚴嚴實實,毒霧撞上去就像撞在玻璃上,“叮”地彈開。
“朱先生,”我走到他麵前,彎腰撿起一片碎刀片,“係統冰冷,是因為用它的人冰冷。”我把刀片遞還給他,“但人心不是程序,它會疼,會軟,會為了不相乾的人拚命——”
海底突然傳來轟鳴。
那聲音像有千萬頭巨鯨在相撞,船身劇烈搖晃,商隊的小女兒尖叫著撲進韋蝠王懷裡。
我扶住船舷,望著海麵——月光下,一道黑影正緩緩上浮,像座移動的山。
“擅闖幽冥者……死。”
聲音從海底傳來,像冰錐紮進耳朵。
我抬頭,看見浪尖上立著個半人半魚的身影。
她長發是深海的藍,尾鰭泛著磷光,指尖滴下的水落在甲板上,“滋啦”腐蝕出個洞。
是靜迦。
“來得正好。”我擦了擦嘴角被浪打濕的鹹水,九陽在體內燒得更旺。
身後傳來小昭的金鈴響,她站到我身邊,掌心浮起金融煉金術的金光;趙敏的星盤開始共鳴,絲路紋路亮得刺眼;殷天正的劍出鞘了,韋蝠王的青衫鼓得像麵旗。
海底的黑影還在往上浮,浪頭已經漫到了船腰。
我望著靜迦泛著冷光的尾鰭,突然笑了——係統總說“最優解”,可此刻我身邊有為我擋過刀的兄弟,有願陪我闖幽冥的姑娘,這就是比任何攻略都強的“解法”。
“張教主?”趙敏的手按在我後背,帶著星盤的溫度。
我握緊她的手,望著越來越近的巨浪:“準備接招。”
月光被烏雲遮住的刹那,靜迦的尾鰭拍在海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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