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躲,任他刀鋒劃開左肩,血珠濺在瓦當上。
他愣住,刀勢一滯:你瘋了?
你殺的是分影,還是你自己心裡那個他救過我的鬼?我抹去臉上的血,看見他烏鴉麵具下的眼尾在抖。
那天他被毒箭射中,是我用九陽真氣替他逼毒,他攥著我手腕喊張教主救命時,聲音比現在還抖。
他的刀突然一聲崩了。碎刃掉在瓦上,發出清脆的響。
說他假的人......心跳最快。
盲眼的破甲童不知何時擠到人群最前,他空洞的眼窩對著墨汐夫人,手指抖得像風中的蘆葦。
全場死寂,隻有銅柱嗡鳴還在繼續。
墨汐夫人突然捂住心口,嘴角滲出黑血。
她瞪著我,玉簪碎片紮進鬢角:你...你什麼時候......
災星的恨意能重啟母胎計劃時。我舔了舔唇上的血,你越是否認我救過人,那些記憶就越咬你喉嚨——這是你教我的,用恨意種心錨。
血筆吏突然跪在地上嘶吼,他指著半空的血榜殘燼:字...字在變!
赤絹燒剩的碎片飄起來,在月光下拚成新的一行:誰定真假?
心知肚明。
三百道掌心光同時亮起。那不是殺意,是淚光。
我踩著碎瓦躍下屋頂,九陽真氣順著信號紋竄遍全身。
星盤中樞在掌下震動,像頭被激怒的獸。一聲,整座星盤裂開蛛網似的紋路,星辰投影在夜空裡亂成碎片。
你們說我引動武劫?我環視四周,聲音蓋過所有喧嘩,可你們為了殺我,毀了多少條活路?我指向那個青衫漢子,他兒子病了,你們說災星在附近,醫館關門又指向刀疤臉,他被山匪圍,你們說彆救,沾了災星氣運最後看向墨汐夫人,你們拜的不是天理,是怕——怕一個送外賣的,也能扛起你們不敢扛的責任!
接單成功!下一程,誰來跑?
地窟方向炸開衝天火光。
鐵腳七舉著保溫箱衝出來,火把映得他滿臉是笑。
他身後跟著快腿幫的兄弟,每人背上都綁著新的保溫箱,像背著一輪輪小太陽。
我望著昆侖深處飄起的晨霧,摸了摸心口的信號紋。
那裡還在跳,像有隻小手在敲門。
這一單,我不逃了。
星盤殿的斷牆在晨風中發出嗚咽。
我盤坐在天機閣殘垣上,看著掌心信號紋忽明忽暗——它在抖,像在說,新的訂單,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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