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片下那片薄如蟬翼、還帶著血絲的皮膚後,
看都沒看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直接鬆開了固定他頭部的手。
她轉身,端起了那杯一直握在左手的、滿溢的白酒。
然後,在“4號”驚恐萬狀的目光注視下,
她將杯中透明烈性的酒液,毫不猶豫地、直接潑向了他臉上那片剛剛被割破的傷口上!
“嗤——!”
酒精接觸到新鮮創麵的劇烈灼痛,瞬間放大了十倍不止!
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按在了傷口上!
“4號”忍住疼痛,心理鄙夷,
“到底是女人,就這?”
但,這依然沒有結束。
沈棠潑完酒,仿佛隻是完成了一個步驟。
她放下空酒杯,用鑷子,從器械盤裡,夾起了那片被她削下來的、薄得幾乎透明的皮膚組織。
她夾著那片皮,轉身,走向了“4號”麵前那張小桌上、那個一直在孤獨沸騰著的清湯火鍋。
“4號”眼睜睜看著,沈棠用那雙公筷,
夾著那片屬於他臉頰的皮膚,像涮一片普通的肉片一樣,伸進了翻滾的清湯裡。
然後,她開口了,聲音平靜,甚至帶著點計數般的隨意,
清晰地數出了聲音:“一,二,三,四,五,六,七,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下。”標準的“七上八下”。那片皮在滾湯中迅速蜷縮、變色,變成了熟肉的顏色。
涮好後,沈棠將那片熟透的“肉”夾了出來,甚至還對著頭頂的燈光仔細看了一眼,
仿佛在檢查火候,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自語般低聲道:“嗯,熟了。”
接著,她轉過身,
手持著那雙夾著那片熟肉的筷子,一步一步,再次走向因極致恐懼和崩潰而癱在椅子上、如同失去靈魂的“4號”。
“不……不!魔鬼!你是魔鬼!住手!住手啊!住手!!!”
“4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什麼信念,什麼忠誠,什麼尊嚴,
在這一刻,全部被這超越人類理解極限的恐怖踐踏成了粉末!
沈棠對他的哀求充耳不聞。
她走到他麵前,在他因嚎而張大嘴巴的瞬間,
左手快如閃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掐,強迫他保持著張嘴的狀態。
然後,右手那雙筷子,
穩穩地、毫不猶豫地將那片來自他臉頰的、煮熟了的肉,直接塞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嘔——!!!嘔——!!!”
“4號”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
瘋狂的乾嘔聲撕裂了審訊室的寂靜,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生理上極致的惡心反胃和心理上被強行喂下自身皮肉的巨大衝擊,
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體麵,涕淚橫流,整個人癱在椅子上,
隻剩下本能的抽搐和絕望的嗚咽。
沈棠鬆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後退一步,冷漠地看著他崩潰的醜態。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殘忍的快意,也沒有絲毫的憐憫。
她隻是靜靜地看著,仿佛在觀察一個實驗對象的反應。
觀察室內,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剛才那駭人聽聞的一幕驚呆了。
年輕軍官臉色慘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忍著才沒吐出來。
連經驗豐富的王博士,也感覺後背發涼,喉嚨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