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號”的牙齒開始不受控製地打顫,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他明白了!他完全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圖!
她不是要拷問,
她是要……活剮了他!
還要逼他吃自己的肉!
“我呢,”
沈棠的聲音陡然轉冷,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
“並不想從你這裡聽到任何東西。
所以,你什麼都不要說。”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緊緊鎖住“4號”充滿恐懼的雙眼,
“我呢,正好有個小小的……學術好奇。
我想親自試試看,到底……多少刀,才能讓一個人死掉呢?”
她歪了歪頭,露出一個思考的表情:
“根據文獻記載,好像是三千六百刀。
為什麼是這個數字呢?
我真的……挺好奇的。”
她的語氣天真得令人毛骨悚然。
“至於片下來的肉嘛……”
她的目光再次掃過那個空空的小火鍋和那碗清水,語氣變得輕描淡寫,
“咱也彆浪費了。哪來的,回哪去嘛,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沈棠根本不給“4號”任何反應或求饒的機會,手腕一動!
“啊——!”
又一片薄薄的皮肉從“4號”另一側臉頰被削了下來!
劇痛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沈棠麵無表情,
重複著之前的動作:夾起肉片,走到小火鍋旁,涮燙,然後不顧“4號”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咒罵,捏開他的嘴,強行塞了進去!
“嘔——!魔鬼!你是魔鬼!殺了我!殺了我!!”
“4號”再次瘋狂乾嘔,精神瀕臨崩潰。
第三刀,落在他的肩頭。
第四刀,在他的手臂。
……
沈棠就像一台精密的機器,精準、穩定、冷酷地重複著“片肉涮燙塞入”的流程。
她真的如同她所說,一句都不再詢問,隻是專注地進行著她的“實驗”。
審訊室裡隻剩下“4號”間歇性的慘叫、哭嚎、乾嘔和沈棠偶爾數數的冰冷聲音
“第五片……”。
觀察室內,氣氛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年輕軍官已經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王博士臉色蒼白,額頭滲出汗珠,喃喃道:
“她在踐踏他作為人的最後底線……不僅是肉體折磨,更是徹底的精神摧毀……這太……太……”
他已經找不出形容詞。
陸父緊緊閉著眼睛,胸口劇烈起伏,顯然也在承受巨大的心理衝擊。
陸錚死死咬著牙,眼睛布滿血絲,
他心疼沈棠要親手做這種事,
更對“4號”承受的極致痛苦感到一種生理性的不適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
畢竟,這種折磨,超越了戰爭的範疇。
當沈棠落下第五刀,再次夾起那片肉走向火鍋時,
“4號”的心理防線終於被這無休止的、超越人類承受極限的循環折磨徹底碾碎了!
“不——!住手!住手啊!救命!救命!!!”
他發出了不似人聲的、充滿了最原始恐懼的哀嚎,眼淚鼻涕糊了滿臉,身體瘋狂地扭動,試圖躲避,但被固定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