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昂著頭:“丞相軍務繁忙,豈容細說?鎮國侯去了便知!”
一旁侍立的周倉勃然大怒,瞪圓雙眼就要發作,被劉駿以眼神製止。
劉駿將棋子輕輕放回棋罐,拍了拍手:
“既如此,你回去稟告丞相,就說我軍務同樣繁忙,既要清剿殘敵,又要保障丞相糧道不失,實在分身乏術。待此間事了,我自當親往中山城下,向丞相請罪。”
保障糧道不失?分明是你在搞鬼,方使我軍糧道有難!
使者臉色一變:“鎮國侯!你要抗命不成?”
“抗命?”劉駿挑眉,語氣轉冷,“我與曹丞相乃同盟之誼,何來上下之分?閣下言辭,慎之!”
名義上曹操代表朝廷,但實際上,現在誰還認這個?
拿朝廷說事,不外乎自取其辱。
使者語塞,臉漲得通紅,恨恨道:“好!好!鎮國侯的話,在下一定帶到!”說罷,使者怒氣衝衝,轉身離去。
待使者走後,田豐憂心道:“主公,此舉定會徹底激怒曹操。當作好應變準備才是。”
劉駿渾不在意地重新擺開棋局:“激怒又如何?他此刻,豈敢與我開戰?中山未下,袁譚在側,天寒地凍,他隻能忍著。”
沮授點頭:“主公所言極是。聯盟名存實亡,破裂隻在早晚。此刻撕破臉,於我無害,反能彰顯主公不畏強權之態,吸引河北觀望之士。”
果不其然,曹操接到回報,氣得咬牙切齒,卻終究沒有立刻發兵攻打劉駿。隻是下令加強對後方糧道的防護,並對中山發動了更猛烈,近乎不計代價的進攻。
建安八年春,冰雪消融。曹操憑借兵力優勢和不計傷亡的猛攻,終於強行攻破已是強弩之末的中山城。
袁尚在亂軍中僅率少數親隨突圍,北投幽州袁熙。
然而,經此役苦戰,曹軍亦傷亡慘重,糧草幾乎耗儘,士卒疲憊不堪,無力立刻追擊袁尚,亦難以轉身對付虎視眈眈的劉駿和仍在青州外圍蹦躂的袁譚。
除此之外,中山當地的士族,態度曖昧。
據情報,中山士族,幾乎人人與徐州有生意往來。郭嘉生怕中山士族與劉駿裡應外合謀算曹操,拖著病體給曹操建言,讓其加強防備,不可久駐中山。
曹操不甘心就此離去,親自邀請當地豪族甄氏甄逸赴宴,欲為其子納甄氏女甄宓為妻。不想當場被甄逸婉拒。
“曆史”上,此時的甄逸已經病故,實為張氏主事。但由於劉駿近年來大興醫術,甄逸數年前親往淮安治病,故現在身體已無大礙。
此次,袁、曹、劉爭冀州。甄家早心有所屬,自然不會下注曹操。
曹操幾次三番試探,皆不得中山士族“歡心”。
無奈之下,他不得不飲恨下令,令大軍主力撤回鄴城休整,隻留下於禁駐守中山。
回師途中,曹操與緩慢北進的劉駿軍“意外”相遇於漳水之畔。
兩軍隔河對峙,氣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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