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白聲音嘶啞:“不知...雖然我們曾懷疑過這種形態的丹藥是否有副作用,但為了修煉,也從未深究過,現在想來,歐陽苓每次得了銀錢,都要買進大批下人,想必就是.……”
話到此處,她已經麵無血色。
“那……是何人在替他煉製此丹?”林立又問。
這種邪魔丹藥,必是邪魔煉製。
“不知……”周楚白再搖頭。
方望舒冷哼一聲,鄙視道:“那你還說你們是歐陽苓的左膀右臂,結果卻是什麼都不知道!”
周楚白瞅他一眼,反駁道:“那你跟你的左右手關係很密切嗎?”
方望舒毫不猶豫道:“如膠似漆!”
“……..”
林立問方望舒:“如今真相已明,這兩隻妖物你準備如何處置?”
方望舒略作沉吟:“服用人血丹後,她倆的魔性已不可逆。依我之見,當廢其修為根基,然後押回山門勞動改造。至於歐陽苓——”
他眼中寒光一閃,“既敢煉製這種傷天害理的魔丹,那我們就應該傳檄各派,將她做的惡事昭告天下,然後帶人踏平郡主府,同時埋伏秀水泊,把那條翹嘴釣出來遊街示眾,再宰了煲湯!”
“好。”林立點點頭:“既然你已有了計劃,那傳檄各派,踏平郡主府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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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突然淩空一指,沛然靈力如怒濤傾瀉,周楚白與周晴晴身形劇顫,妖氣潰散間被打回了原形。
林立反手祭出蕭岩所贈的捕獸球,將二妖收入其中,拋向方望舒:“這兩隻妖孽你帶回去用,彆因為她們是嬌花就心生憐惜。”?
“我才不會。”方望舒把捕獸球放入儲物袋。
林立點點頭,又把自己推演出來的改變暴靈氣的兩個方法跟方望舒說了一遍,還把夢境裡的靈植和靈畜具象出來給他看。
引得方望舒驚歎連連,恨不得立刻回山做研究。
……
同一時間,郡主府後花園。
蒙蒙月色下,五道身影圍坐在石桌旁,桌上擺放著一顆碎裂的寶珠。
“鵝鴨雙拚珠已碎,周楚白和周晴晴必是發出了求救信號,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顯現。”
說話的是個渾身黑得像炭的男人,就剩一口白牙格外顯眼。
他旁邊則是一個渾身白得像是得了白化病的漂亮中年女人。
她開口道:“先不管原因,郡主讓我們五色使者前去調查,看看是不是秀水泊出了事兒。”
另一個身材魁梧,像座山一樣的青臉大漢驚訝道:“怎麼?還需要我們五個一起出手嗎?”
白臉女子點頭道:“事關白鱗王,郡主再三叮囑,讓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這時,陰影裡突然傳來個聲音,那是一個黃頭發黃臉的女子,相貌平平,但氣質凜冽。
“有人可殺嗎?”
黑臉男嚴肅道:“此番行動你彆莽撞。周楚白好歹是元嬰期,能悄無聲息將她製住,對方絕不是簡單角色。”
“嗬。”一直沒有說話的紅臉少年忍不住道:“一隻鵝一隻鴨,供人裹腹的玩意兒,能製住她們的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喲,追不到人家就在這兒說酸話?”白臉女人譏笑道,“紅丸你還真是下頭,難怪沒有女人願意跟你!”
“你!”
“閉嘴!”黃臉女子冷喝,“說吧,要去哪裡,殺誰?”
黑臉青年無奈搖頭:“信號是從王家發出來的,具體殺誰還不清楚。”
“一個凡人的宅院?”黃臉女人明顯有些失望。
“你還是當心點好,修仙界藏龍臥虎,說不定一個凡人宅邸就藏著大能修士。”黑臉青年提醒道。
“那更好,我就怕對手太弱,還不夠我出幾劍。”黃臉女子冷笑道。
黑臉男子還想再囑咐兩句,黃臉女子已經化作一道黃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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