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誤會誤會!我們是兄弟單位······”小李趕緊出聲道。
還不等他說完,就聽進來的隊長不由分說的語氣喊道:“喊什麼喊,都帶走!”
轉身示意警員銬起來,還不等老劉師徒有所動作就被銬上。
就這樣老劉師徒,渡緣齋的事還沒查出點眉目,就成功讓自己進去了,還是被掃黃大隊的帶走的。
這不完蛋,老劉現在真想給徒弟個大逼鬥,這叫什麼事,從盯著胡寶俊就沒有順利過。
臉全丟完了,以後還怎麼在警局混。
······
朱家。
朱建國第三次看手表時,已經晚上十點半。
他站在陽台上,手裡捏著半截沒點燃的煙——自從女兒上高中,他就戒了,隻在特彆焦慮時才拿出來聞一聞。
老朱,曉童電話還是關機嗎?妻子王秀蘭從廚房出來,手上還沾著麵粉,她正在準備女兒愛吃的韭菜盒子。
朱建國聲音發緊。
“和曉童的室友聯係下,問問看,是不是在一起”,王秀蘭顧不上手上的麵粉,提議道:“她倆不是在經常一起嗎?”
“已經聯係了,她的同學說七點不到,曉童就去了童書館,”朱建國眉頭擰成川字,拿著煙的手不自覺的開始用力,煙絲順著指縫跌落到地板上,語氣異常沉穩的道:圖書館的管理員說七點後就沒見過她。
王秀蘭臉色變了:我給李老師打電話。
半小時後,高三(7)班班主任李老師打回電話,在電話裡帶著哭腔告訴他們,朱曉童根本沒去物理競賽班加課,其他同學大概七點以後也沒有再見過朱曉童。
突然朱建國的手機開始震動,從桌邊掉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時,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照片裡,女兒雙眼緊閉地躺在一張鐵床上,手腕和腳踝被皮帶固定,嘴邊有血跡。照片下方寫著一行字:
準備50萬,彆報警,等通知。
王秀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隨著尖叫寄養在朱家的鄰居家的狗也跟著狂吠起來。
淩晨一點,朱家客廳擠滿了人。
朱建國的弟弟朱建軍帶著派出所所長匆匆趕到,看了照片後臉色鐵青:哥,這手法...不是普通綁匪。
什麼意思?朱建國抓住弟弟的肩膀。
最近三個月,周邊縣市已經有五起類似案件,全是1620歲的女孩。所長壓低聲音,有傳言說...人被賣到緬區去了。
一直沉默的朱家大兒子朱戰輝突然站起來,他身高一米八五,迷彩t恤下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退伍五年,他依然保持著特種部隊的習慣——每天五點起床,負重跑十公裡。
我去打個電話。朱戰輝的聲音像淬了冰。
陽台上,朱戰輝撥通了一個七年沒聯係的號碼。
響了三聲後,對方接起來,沒人說話。
老連長,我是。朱戰輝用了當年的代號,需要情報支援。
電話那頭傳來打火機的哢嚓聲:
我妹妹被綁架了,可能和緬區的人口販賣有關。
兩小時後再打來。電話掛斷了。
朱戰輝回到客廳時,發現父母和叔叔都盯著電視。
本地新聞正在播放一段模糊的監控錄像——一輛銀色麵包車在郊區加油站停留,隱約可見車內有個穿藍白校服的人影。
是曉童!王秀蘭撲到電視前,他們還給她換了衣服!
朱建軍指著畫麵角落:看那個光頭,是不是去年通緝的賴昌彪?
朱戰輝眯起眼睛。
光頭男子正在加油站便利店買煙,脖子上有明顯的抓痕——那裡本該有一條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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