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木其實也在試探他,不是信不過,而是年輕人都容易有通病,不過陳煒果然品行還算沉穩,這樣的人才適合出去跑業務。
“你放心,我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隻要你儘力乾,多的不說,我能保證你畢業之前開上屬於自己的車!”
徐知木又給他遞了一根煙,又幫他點上了。
買車這事陳煒可是真的不敢想,隻要能穩定住每天的開銷就可以。
陳煒對徐知木還是很佩服的,不是錢不錢的事,但是這一身同齡人根本沒有的自信氣質都讓他羨慕。
難怪得到到嫂子這麼好看的女生的芳心。
如此一來,短視頻部其實也差不多建立了。
現在還差的,就是合同法務這方麵,目前階段的工作合同徐知木還能靠著上一世公司的經驗照搬,但是之後要是開展新業務,可就不一定能用了。
不過這事葉洛嘉已經說過由她解決,徐知木現在就等著通知了。
陳煒離開之後,徐知木自己又思考了一會。
他現在的要走的項目其實說起來很簡單。
就是給商家製定宣傳短視頻,然後收取店家的套餐費用。
然後利用這些商家的品牌信息,把自己的大賬號做起來,剩下的,就是這些商家自動找上門了。
前期的話其實也就需要一個銷售,一個攝影和一個剪輯。
現在銷售和剪輯都有了,至於攝影……徐知木現在還在考慮,不過學校裡也有攝影部,到時候去招聘一兩個就可以了。
反正短視頻對拍攝要求的其實很低,後世很多都是用水果13拍攝,比一般的攝像機還要好用。
不過現在這個時代水果13還沒有出現,徐知木也隻能去買一台相機。
或者乾脆去攝影部找一個有相機的,白嫖一波算了。
不過也還不著急,前期可以讓李奔先頂著,畢竟前期的工作很少,他可能也是就乾一天歇一天的。
充分利用人力資源。
……
將近二十號,稿費又發下來了,這個月的成績還有所突破,主要是多了幾個大老的打賞,和網站的封推,這個月稿費到手將近有十萬左右。
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網文作者中的一流收入了。
這下,徐知木的手裡又多了不少存款,他準備要去提一輛車了。
其實他的駕校考試報的比較早,還在高中學校的時候就把課程刷完了,加上讓小米爸爸打過招呼,徐知木幾乎沒有預約,一直參加考試。
很快就參加完了所有的筆試,在暑假最後的十幾天裡,徐知木就直接把所有科目都考了下來。
畢竟前世也是一個老司機了,考過這些科目都是輕輕鬆鬆。
駕照都已經辦下來了。
所以國慶之前,提輛車開回家應該問題不大。
至於國慶節,徐知木想起了小學姐,也不知道她回不回老家。
於是徐知木叫了小學姐,準備晚上沒事出去走走,但是到了樓下的時候,徐知木看見王寧寧幾人都在。
王寧寧還義憤填膺的說著:“憑什麼那個人卡清清的名額?這眼看著都要報名截止了,他現在才讓清清收集資料,這不是明顯的使絆子嗎?”
範思慧也歎著氣,對小學姐說些什麼。
而站在中間的小學姐卻是臉色微微發白,有些不知所措。
徐知木眉頭一皺,立刻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
“你來了啊,你家清清被人欺負了!”
王寧寧看見徐知木,立刻就拉著柳凝清走了過來。
徐知木立刻心裡湧出一股怒火,他看著一旁低著頭,惴惴不安的小學姐,心裡的怒火都要掩蓋不住了。
小學姐就是他的逆鱗,誰碰誰都要掉塊肉!
“到底怎麼回事?”
徐知木走過去拉住了小學姐的手,他儘量壓製著怒火,還好小學姐身上沒有一點被欺負過的痕跡,不然徐知木可不管對方是男生女生,徐知木以牙還牙,十倍奉還!
“我沒事的,你彆生氣……”柳凝清見徐知木眼裡的怒氣,她小心翼翼地握了握他的手。
範思慧也趕緊走了過來,看著徐知木一副就要打人的模樣,她開口解釋道:“你先彆著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班現在正在選擇貧困生助學金的名額,明明早就開始收集信息的,可我們班的班長卻在昨天才突然通知清清遞交申請資料,這眼看著就要國慶了,如果國慶之後資料沒有收集齊全,就要當做自動放棄了。”
肖嬌也在一旁氣不過地說道:“那個姓謝的傻比,他就是癡心妄想想追清清,結果現在清清有了男朋友,他惱羞成怒了,故意給清清使絆子……”
“對啊,這馬上就要國慶了,清清爺爺奶奶又不會處理這些流程,等清清一個人回去再回來,光路費都要多少錢了……”
徐知木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來龍去脈了。
眼裡的怒火更勝,他明白這助學金對小學姐有多麼重要,而且國家給的政策,就是為了幫助小學姐這種貧困的家庭。
而不是讓那些踩著耐克阿迪,拿著水果手機天天酒吧夜店的人準備的!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柳凝清能感覺到徐知木的怒火,她害怕徐知木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和彆人發生衝突。
“清清,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徐知木知道小學姐擔憂的是什麼,他現在大可以選擇去把那個人拉出來打一頓,自己手裡的錢也賠的起。
但是這樣的話,會讓小學姐感覺到愧疚,這不是徐知木想要的。
柳凝清還是有些怯生生地抓著他的手。
“清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這種小人衝動的,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解決。”徐知木摸了摸小學姐的滿是憂愁的臉頰,語氣裡都是堅定。
“寧寧,你先帶清清回寢室休息。”
徐知木對王寧寧使了一個眼色。
“噢噢,好好,清清我們先回去吧,相信你男朋友肯定沒事的。”
王寧寧和肖嬌拉著柳凝清,一步三回頭地上樓了。
範思慧沒有離開,她知道徐知木這是有話要問她。
“說吧,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剩下範思慧一個人,徐知木語氣平靜了下來,但範思慧卻能聽到語氣裡麵蘊含的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