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能好利索,族裡都當是神靈開恩;再加上之前合力打跑了猙獸,最近收成又一直順風順水,巫鹹拍板決定:辦場超隆重的大祭祀,好好謝謝諸神——連被懷疑是“星神”下凡的馬驥,都在感謝名單裡。
祭祀地選在了村落中心的篝火廣場。全族老小都翻出壓箱底的好獸皮穿上,臉上畫滿花花綠綠的圖騰,乍一看還挺有儀式感。祭台上更熱鬨,最肥的獵物、最新鮮的野果擺得滿滿當當,連那罐平時舍不得動、比肉還金貴的發酵醬,都被鄭重地端了上來。
場子一開始就透著股莊嚴勁兒:鼓聲咚咚地敲得人心裡發沉,骨笛吹出來的調調裹著老林子的蒼涼;巫鹹站在祭台跟前,唱著沒人全聽懂的古老禱詞,每個字都帶著股子虔誠的力道。族人們跟著哼唱,跳著慢悠悠卻極鄭重的舞,整個場麵滿是原始又厚重的宗教感,看得人心裡發緊。
馬驥作為“被感謝的大人物”,直接被請去了最前排的“vip專座”——說白了就是正對著祭台,一舉一動都被盯著。他望著眼前這陣仗,身邊族人一個個眼神狂熱,既覺得震撼,又有點坐立難安。尤其是巫鹹唱到“謝星神馬驥賜智慧、保平安”時,他尷尬得腳趾都快在獸皮靴裡摳出三室一廳,隻能硬撐著擠出個僵硬又不失禮貌的假笑。
祭祀到最高潮時,該獻祭品了。當族人把最肥的獵物和那罐金貴醬料舉過頭頂,要獻給上天的瞬間——怪事來了!
馬驥胸口的山歌掛墜,沒個預兆就突然“燒”了起來!哪怕隔著厚厚的獸皮衣,那股燙勁兒都直往肉裡鑽,更怪的是,掛墜還透出點軟乎乎的白光,雖然弱得快看不見,卻真真切切在亮!
“嘶——”馬驥疼得差點蹦起來,手忙腳亂地想隔著衣服按住它,之前好不容易維持的“表情管理”直接崩了:剛還硬撐的假笑,一秒變成齜牙咧嘴的怪模樣,活像隻被燙到的鬆鼠。
旁邊族人瞅見他這反常樣,都遞過來疑惑的眼神;巫鹹也看見了,可他愣是會錯了意——在他眼裡,馬驥這是跟天神對上話,被神力“衝”著了!這可是實打實的神跡啊!
巫鹹立馬激動起來,唱禱詞的嗓門直接拔高八度;族人們也跟打了雞血似的,跳舞跳得更瘋,喊禱詞的聲音差點把篝火的火苗都震得晃三晃。
隻有馬驥在原地“渡劫”:一邊心裡瘋狂咆哮“臥槽好燙!這玩意兒不會炸了吧?”,一邊又提心吊膽“千萬彆被人看出不對勁!”。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臉都快扭成麻花了,還得逼著自己裝出“深受感動、與神共鳴”的樣子,心裡直呼:這簡直是我這輩子最難的演技考核!
掛墜的燙勁兒和那點白光,一直撐到祭祀最熱鬨的時候;等祭品燒完獻上去,才慢慢退下去,最後隻剩點餘溫,證明剛才那不是他疼糊塗了瞎想。
馬驥一屁股癱在地上,長長吐了口氣,渾身累得跟剛跑完一場負重馬拉鬆似的。
巫鹹立馬湊過來,攥著他的手激動得直晃:“神使!你也感受到天神的高興勁兒了,對不對?”
馬驥心裡瘋狂吐槽:“我感受到的是我掛墜快自燃了!”嘴上卻隻能打哈哈:“啊……對……特彆……喜悅……還是熱乎乎的喜悅……”
他低頭瞅了瞅恢複平靜的掛墜,滿腦子問號:這玩意兒到底是個啥?難不成它對祭祀、對這種原始文化……真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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