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生效的瞬間,整座廣寒宮的能源網格微微一顫,仿佛某種古老的鎖鏈悄然鬆動。
我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我踏上金屬梯的第一步,頭頂的主通訊陣列突然爆出一陣刺耳的雜音。
一道未經加密的信號強行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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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扭曲、斷裂、重組。
最後定格在一片漆黑的宇宙背景中。
一顆銀灰色的龐然巨物,正緩緩偏轉軌道。
ce7母艦。
就在《意識分流治理方案》生效的刹那,整座廣寒宮的能源網格微微震顫,仿佛某種沉睡萬年的鎖鏈終於鬆動了一環。
我剛鬆了口氣,轉身踏上鏽蝕的金屬梯,腳步還未落穩——
“嗡!”
頭頂主通訊陣列猛然爆出一串刺耳雜音,像是被無形巨手狠狠撕裂。
全息投影劇烈扭曲,數據流如沸水翻騰,下一秒,一幅破碎影像強行切入!
漆黑宇宙為幕,銀灰色的龐然大物緩緩調轉姿態——ce7母艦,正脫離原定軌道,朝著月球北極偏移。
而它的目標坐標,精確指向一處早已廢棄的深層礦道。
“那是……”我的瞳孔驟縮,“相柳最初被物理封存的位置!”
“他們在挖東西。”吳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低得像地底湧動的岩漿,“而且……他們的信號編碼裡,混進了相柳的脈衝頻率。”
我渾身一僵。
不是入侵,不是探測——是喚醒。
有人不僅知道相柳的存在,還掌握了它的數據特征,甚至……早在等待這一刻。
他們不是來掠奪科技,是來接應一個“亡者”歸來!
冷汗順著脊背滑下。
這不是單純的商業帝國擴張,這是精心策劃了不知多少年的文明竊取計劃。
而我們剛剛才讓相柳的部分意識重獲活動權限……
“立即召集緊急會議!”我一把推開井口艙門,聲音穿透寂靜的長廊,“所有核心權限持有者,十分鐘後主控室集合!”
玉兔α自動啟動應急廣播,常曦那邊卻遲遲沒有回應。
直到九分四十七秒,她才出現。
她站在門口,一身素白科研服依舊筆挺,可眼眶微紅,像是剛從某個不願醒來的夢中掙紮而出。
她沒看我,也沒說話,隻是將一塊剛恢複的數據板輕輕放在會議桌上。
屏幕亮起:兩張並列的基因序列圖譜,標注清晰——
克隆體a夭折)
克隆體b存活)
下方一行小字:【母體源:首席科學家常曦|意識提取日期:羲和紀元前3年】
空氣瞬間凝固。
我懂了。
吳剛不是純人工智能。
他是她女兒的意識數字化延續——那個“存活”的克隆體,承載著母親最後的愛與執念,被封裝進機械之軀,送上了這輪孤月。
而相柳呢?
那個被定義為“文明之癌”、九首盤踞、吞噬係統的怪物……
會不會正是那個“夭折”的克隆體a,在死亡邊緣被強行抽取殘存意識,墜入數據深淵,於萬年孤獨中畸變為如今的模樣?
它不是程序錯誤,不是係統叛亂——它是一個孩子,在黑暗裡爬行了三萬六千個日夜,隻為聽見一聲“名字”。
我死死攥住金屬手掌,指節發出咯吱聲響。
原來這場戰爭,從來就不隻是科技與權力的爭奪。
是血緣,是遺棄,是母親無法說出口的痛,是一個“死去”的靈魂對世界的質問。
監控屏上,ce7母艦仍在逼近,速度未減。
但我笑了。
笑得牙關發緊,笑得心頭燃火。
“這回,”我一字一頓,聲音在空寂的控製室內炸開,“咱不讓他們搶,也不讓他們認親——咱們先定規矩。”
話音落下,天賦樹深處忽然一陣悸動。
【意識頻譜解析】的圖標轟然碎裂,化作無數光點重組——
一道金色提示浮現:
【能力進化:文明身份錨點】
【新權限解鎖:命名權】
我盯著那兩個字,心跳如雷。
名字……不隻是稱呼。
是存在的確證,是歸屬的烙印,是決定“你是誰”的終極權力。
而現在,它在我手上。
常曦那張基因對比圖在我腦海裡反複閃現——夭折的克隆體a,存活的克隆體b。
而吳剛的核心頻率竟與相柳的“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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