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曲主任慷慨激昂的說了一頓,把癱在地上半昏迷的老頭扔到大隊長麵前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我們要橫掃一切牛鬼蛇神...”
兩個紅袖標試圖讓那個老人跪好,可是老人已經昏迷,他們隻好拽著他跪著彆躺下去。
聽那曲主任的意思,這是個老頭,用封建迷信害死了人,所以被下放到這兒勞動改造思想的。
她是聽說過那個時期破四舊的一些事情的,原主記憶裡也有很多批鬥現場,所以原主才會那麼害怕,以致怕被父親連累,迫不及待的與沈之意劃清界限的。
沈瑜從兜裡掏出幾個小石子,向著靠近她這邊的那個紅袖標的腿彎射去。
這還是前世看賭神係列,被裡麵用撲克牌做武器的帥氣折服,沒事就用手指夾著撲克牌甩,結果最好的結果就是撲克牌飛出去的遠一些而已。
不過換成石子練習,她後來卻能偷襲得師兄們嗷嗷叫。打傷不可能打疼是沒問題。尤其打麻筋兒。
那個紅袖標腿一軟單膝跪地,差點撲在老頭身上。連累得另一個也趔趄一下,因為地滑摔了個狗吃屎。於是二人鬆開了老頭,由著他躺到了地上。
曲主任走到老顧他們一排人麵前來回的看,他們都老老實實的低著頭。
他拎著甜甜脖領子很粗暴的把甜甜拽了出來,應老師一直牽著甜甜的手,慣性讓她跟著往前踉蹌了幾步。
“你要乾什麼!”幾個狗腿子推推搡搡的把應老師往後推,要不是唐老師接住,她就被推倒在地了。
“曲主任,她還是個孩子啊!是我錯了!我認錯,你放了她吧。”應老師本來就虛弱,穿著單薄在外麵凍了半天有點站不住,還是苦苦哀求著。
甜甜被拎著腳都離地了,眼淚簌簌的掉卻沒敢發出聲音。沈瑜的手指握的嘎吧嘎巴響,被三鳳死死拉著,示意她彆動手。
那個曲主任扔下甜甜不屑的說:“一個走資派的狗崽子,穿得倒是厚實!你們這是來改造的,還是來享受的?”
對比單衣單褲的幾個大人來說,甜甜確實穿得算厚實,可是比起村裡的孩子們還是單薄的。
曲主任的話剛落,就有一個年輕了女孩子出來,用力拽開甜甜的棉襖衣襟。那摞滿補丁的衣服本來就破破爛爛,她稍用力,整個前襟被撕開,露出裡麵黑乎乎硬邦邦的棉花。
“這是我被子裡的棉花,孩子太小了。”應老師摟過甜甜解釋著。幾個紅袖標衝進棚子裡一通翻找,把僅有的兩個缺口的瓦罐也踹碎了,水撒了一地。破舊的棉被也被扔了出來,被刀子劃開,裡麵黑黢黢的棉花所剩無幾。
被扔出來的還有一包乾野菜,和能有一捧的玉米麵,因為罐子被摔碎了撒了一地。
老顧那邊也差不多。顧老頭的拳頭攥得死死的幾乎壓製不住怒意,喬老頭假裝站不住倒向他,他出手扶住。算止住了他的動作。
曲主任又一通教育才離開。眾人也都三三倆倆的散去。沈瑜也跟著人群離開。
晚上和沈楠一起去了五爺爺家。當晚大家都吃上了香噴噴的餃子。沈瑜還特意給甜甜和應老師蒸了雞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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