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多了,師兄……”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手卻還是乖乖地放在他掌心,舍不得那點溫熱的觸感。
淩默鬆開手時,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還留著他指腹的溫度,剛才被按過的地方,好像還泛著淡淡的紅,像被春風拂過的花瓣
——明明是很普通的按摩,卻讓她覺得心裡軟軟的,連軍訓的疲憊都散了,隻剩下那片光滑柔軟的觸感,在指尖繞來繞去,甜得讓人忍不住想把這雙手悄悄藏起來,不讓旁人碰。
淩默鬆開手,看她帶了水杯,於是便說
“多喝點溫水,彆著涼了。”
說完便重新低頭看書,可眼角的餘光,卻總忍不住往旁邊飄
——那個抱著書、偷偷臉紅的小姑娘,像顆落在軍訓休息時光裡的糖,明明嬌滴滴的愛害羞,卻總讓他沒法真的不管,隻能一次次無奈地妥協,卻又在看見她梨渦綻開的瞬間,覺得這個安靜的午後,竟也變得甜滋滋的。
圖書館的鐘輕輕敲了兩下,陽光慢慢移過桌麵,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林晚星小口喝著溫水,看著身旁專注看書的淩默,嘴角的梨渦一直沒下去
——她知道自己總是麻煩師兄,可師兄無奈又耐心的樣子,卻讓她覺得心裡暖暖的,連軍訓的疲憊,都散了大半。
當淩默的指腹貼著那片柔軟時,心裡忍不住歎了句
——真是個柔弱得像株春柳的姑娘。
掌心的觸感軟得不像話,沒有半分粗糙,連指尖蜷起來時蹭到他指腹的力道,都輕得像羽毛拂過。
他看著她紅透的臉頰,連耳根都泛著粉,明明隻是按個穴位,卻害羞得連呼吸都放輕,活脫脫像被風吹一下就要晃悠的林妹妹,若是往戲台上一站,怕是不用演,那股嬌怯又軟乎乎的勁兒,就夠當林妹妹的好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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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默自己覺得,更多是把她當妹妹看,畢竟這姑娘總愛臉紅,一緊張就攥著衣角,連說話都細聲細氣的,讓人忍不住想多照顧著點。
可指尖下的柔軟實在太清晰,那點溫溫的熱度順著指腹往上爬,偶爾觸到她悄悄蜷起的指尖,軟得像剛揉好的糯米團,又讓他心裡泛起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晃悠。
男人嘛,總歸是專一的
——專一於那些鮮活又軟嫩的模樣。
十八歲的姑娘,像剛熟的水蜜桃,連害羞時的梨渦都透著甜,誰又能真的拒絕這份軟乎乎的誘惑?
淩默自己也說不清,剛才按穴位時放輕的力道,到底是怕碰疼了她這個“妹妹”,還是因為那片柔軟太勾人,讓他不自覺就想多護著點。
鬆開手時,他看著林晚星低頭盯著自己的手,嘴角偷偷彎著的樣子,心裡又無奈又覺得好笑
——這姑娘,連被碰一下手都能害羞半天,真是軟得讓人沒轍。
隻是那點留在指尖的柔軟觸感,卻像沾了蜜似的,悄悄繞在心裡,讓他自己也鬨不清,這份格外的在意,到底隻是對妹妹的疼惜,還是藏著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彆的什麼心思。
陽光慢慢移過桌麵,把書頁上的字跡曬得暖融融的。
林晚星攥著筆,指尖在書頁上反複劃著同一行詩,鼓了半天勇氣,才悄悄抬眼,看著淩默的側臉,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師……師兄,
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你的聯係方式呀?”
話剛說完,她的臉就紅透了,連脖子都泛著粉,頭埋得低低的,雙手緊緊攥著筆,指節都泛了白,連呼吸都變得輕輕的,生怕聽到拒絕的話。
那雙濕漉漉的杏眼偷偷往上瞟,像隻等著被投喂的小雀,帶著點期待,又藏著點怯生生的不安,連嘴角的梨渦都繃著,顯得格外可憐。
淩默心裡咯噔一下
——他本想拒絕的
畢竟他來大學,是想安安靜靜地聽課、看書、寫東西,不想因為這些牽扯分了心,更不想和誰有太多不必要的交集。
可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紅著臉,連說話都帶著顫音,那雙眼睛裡的期待像星星似的,亮晶晶的,又透著點怕被拒絕的委屈,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忍不住想
——真是個讓人沒轍的姑娘。明明想把心思都放在學習和寫作上,可看著她這副害羞又勇敢的樣子,那點拒絕的念頭,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不是真的過不了,而是麵對這樣軟乎乎、又帶著點執拗的期待,誰都不忍心把那句“不行”說出口,怕傷了這顆像似的小心臟。
淩默拿出手機,解鎖屏幕,把二維碼遞到她麵前,聲音帶著點無奈的笑意:
“掃吧,不過我平時可能不太常看消息,你要是找我,儘量白天發。”
林晚星的眼睛瞬間亮了,像突然被點亮的小燈,飛快地拿出手機,手指都有些發顫地掃了碼,加了好友後,立刻把手機揣回口袋,生怕淩默反悔似的,頭埋得更低了,聲音卻帶著點抑製不住的開心:
“謝……謝謝師兄!我……我不會經常打擾你的!”
淩默看著她這副樣子,心裡又軟又無奈,隻能笑著說:
“沒事,看書吧,要是再頭暈,記得告訴我。”
林晚星輕輕“嗯”了一聲,重新拿起書,可嘴角的梨渦卻一直沒下去,連看書的眼神都亮了不少。
淩默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還停留在好友添加的頁麵,心裡忍不住想—
—算了,多個人惦記著,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隻是這份心思,可不能影響了自己的計劃,他暗暗提醒自己,卻又在看到小姑娘偷偷開心的樣子時,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林晚星攥著手機,指尖反複摩挲著屏幕上淩默的頭像
——那是個簡單的照片,像極了他此刻坐在旁邊看書的模樣。
她其實不懂,為什麼加個好友會讓自己心跳得這麼快,
也不懂為什麼麵對其他男生的靠近時,她隻想往後躲,
可對著淩默,卻敢鼓起勇氣要聯係方式。
她是家裡的獨生女,從小被爸媽捧在手心裡長大,沒受過什麼委屈,性子文靜得像本浸了墨香的書,最大的愛好就是躲在房間裡看書。
來大學前,爸媽反複叮囑她“彆輕易相信陌生人”,她記在心裡,所以麵對那些主動搭話的男生,隻覺得拘謹又慌亂,隻想趕緊逃離
——那些人的熱情像太烈的陽光,讓她不敢靠近。
直到那天軍訓中暑,她暈乎乎的,是淩默小心翼翼地把她背了起來送去校醫室
他的肩膀很寬,後背暖暖的,隔著薄薄的迷彩服,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還有他走路時穩穩的節奏,讓她瞬間就不害怕了。
那是她第一次和男生靠得這麼近,第一次被同齡的異性男生背著,慌亂中,她隻能緊緊抓著他的衣角,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還有點舊書的味道,心裡卻奇異地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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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迷路時突然找到了熟悉的路標,像雨天裡突然撐起的傘,讓遠離父母的不安,都悄悄散了些。
她其實不懂什麼是愛情,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隻是覺得,淩默和那些主動靠近的男生不一樣
——他不會說好聽的話,也不會刻意討好,卻會在她找書找不到時,無奈地陪她去書架;
會在她頭暈時,耐心地幫她按穴位;會在她鼓起勇氣要聯係方式時,沒有拒絕她。
她隻知道,看到淩默時,心裡會暖暖的,會忍不住想靠近,想和他多說幾句話,想把自己看到的有趣的書告訴他。
這份感覺,不像爸媽的疼愛,也不像和閨蜜的親近,是種陌生的、卻又讓她覺得安心的情緒
——也許是剛來大學時,心裡缺的那點依靠;
也許是想要個像哥哥一樣踏實的人;
也許是……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ps,所以為什麼在大學,大二大三的老生,追求大一新生成功率會那麼高!)
林晚星偷偷抬眼,看著淩默專注看書的側臉,陽光落在他的發梢,連睫毛的影子都透著溫柔。
她輕輕咬了咬唇,心裡悄悄想
——不管是什麼感覺,能和師兄做朋友,能偶爾和他說說話,就已經很開心了。她把手機揣回口袋,重新拿起書,嘴角的梨渦悄悄綻開,連看書的心思,都變得甜滋滋的。
陽光剛爬到書頁的中段,夏曉語就抱著本小說跑過來,拍了拍林晚星的肩膀:
“晚星!快彆看書啦,剛剛通知,下午要開班會,班長剛在群裡催了,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林晚星猛地回過神,一看手機時間,果然快到點了。
她戀戀不舍地合上書,手指還在封麵上輕輕蹭了蹭,抬頭看向淩默時,眼底的不舍都快溢出來,卻還是努力擠出禮貌的笑,嘴角的梨渦淺淺綻開,像浸了蜜的小酒窩:
“師……師兄,那我先走啦,班會結束後……我再來看書。”
淩默抬頭笑了笑,指了指她桌上的書簽:
“彆急,把書簽帶上,下次來還能接著看。”
林晚星連忙把葉脈書簽夾進書裡,抱著書站起身,又偷偷看了淩默一眼,才跟著夏曉語往門口走,走兩步還回頭揮了揮手,梨渦在陽光下晃了晃,甜得像顆剛摘的櫻桃。
剛出圖書館大門,夏曉語就湊過來,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胳膊,擠眉弄眼地笑:
“行啊,林晚星,總算得手了吧?
聯係方式要到了沒?
心願達成,是不是該請客啦?”
“你彆亂說!”
林晚星的臉瞬間紅透,連耳朵尖都燒得發燙,急忙把書抱在懷裡擋住臉,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就是……就是普通朋友,哪有什麼心願……”
“普通朋友?”
夏曉語笑得更歡,
“剛才是誰臉紅心跳要聯係方式的?
是誰舍不得走,回頭看了師兄三次?
快說,是不是該請我喝奶茶?”
林晚星被說得沒轍,隻能輕輕跺腳,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嘴角的梨渦卻忍不住露出來,甜滋滋的模樣晃得人眼暈
剛好有兩個男生從旁邊路過,原本匆匆走著,瞥見林晚星這副嬌羞的樣子,腳步都頓了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連路都忘了看,直到夏曉語故意咳嗽了一聲,才慌忙回過神,紅著臉快步走開。
“你看你看!”
夏曉語指著那兩個男生的背影,笑得更厲害了,
“都把人看直了!
快說,什麼時候請我喝奶茶?
不然我就把你臉紅要聯係方式的事,在宿舍裡好好說道說道!”
林晚星又羞又氣,隻能攥著夏曉語的胳膊,小聲求饒:
“好啦好啦,我請我請!喝你最愛的珍珠奶茶,加雙倍珍珠,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夏曉語滿意地笑了,拉著林晚星往教學樓走。林晚星被她拽著,腳步卻還是忍不住往圖書館的方向瞟了一眼,心裡悄悄想著
——等班會結束,一定要早點來圖書館,說不定還能碰到師兄呢。
想著想著,嘴角的梨渦又悄悄綻開,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些,甜得像揣了顆糖,一路都沒化。
下午的陽光把圖書館旁的湖麵曬得泛著金波,淩默沿著湖邊小路慢慢走,帽簷壓得略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想借著風驅散寫稿時的頭腦發脹。
湖邊的草地上坐滿了學生,有人捧著書看得入神,書頁被風掀起一角;
有情侶頭挨著頭依偎著,小聲說著話,連影子都纏在一起。
他剛走過一棵大柳樹,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喊聲,帶著點熟悉的雀躍:
“曾師兄!等一下!”
淩默腳步一頓,回頭望去
——隻見不遠處的草地上,幾個女生正站起來朝他揮手,為首的正是林曉曉,她穿著件鵝黃色的連衣裙,裙擺被風輕輕吹著,手腕上的珍珠手鏈在陽光下晃著細碎的光,臉上帶著點驚喜的笑。
裙擺長度剛過膝蓋,走動時會順著腿型輕輕晃,露出一截白皙勻淨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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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腿型纖細卻不骨感,膝蓋圓潤得像顆剝了殼的荔枝,連小腿肚的弧度都透著軟乎乎的嬌憨,陽光下能看到細細的絨毛,泛著一層朦朧的光。
她腳上踩了雙米白色的瑪麗珍鞋,鞋頭綴著顆小巧的珍珠扣,淺口的設計剛好露出半截圓潤的腳背,腳背的筋絡淺淺凸起,透著點易碎的精致。鞋帶是細細的皮質,在腳踝處係了個小小的蝴蝶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襯得腳踝又細又軟,仿佛一捏就能掐出水來。
她站在草地上時,裙擺被風掀起個小小的弧度,小腿自然垂下,腳尖輕輕點著地麵,米白色的鞋子和裙擺落在翠綠的草地上,像幅清清爽爽的畫。
偶爾挪步時,小腿的肌肉會輕輕繃緊,又很快放鬆,露出流暢的線條,連帶著腳踝處的蝴蝶結都跟著晃,透著股未經世事的嬌俏,卻又因為那截露在外麵的小腿,添了點說不出的軟媚,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她身邊,302宿舍的張萌、李然和王樂樂也跟著揮著手,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手裡還攥著沒看完的書。
“真的是曾師兄!”
林曉曉小跑著追過來,身後的女生們也跟著快步走,草地被踩出淺淺的腳印,
“剛才遠遠看著你戴帽子的樣子,就覺得像!沒想到真的是你!”
她站定在淩默麵前,臉頰有點紅,大概是跑急了,呼吸帶著點輕喘,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帽簷,像要透過布料看清他的表情。
張萌最先忍不住,湊過來拉了拉林曉曉的胳膊,對著淩默撒嬌似的撅起嘴:
“曾師兄,你騙人!
我們都打聽清楚啦
——前幾天晚上軍訓表演,彈吉他的二狗師兄,根本就是你!”
她說著,還晃了晃手機,
“我們宿舍找了一晚上你的唱歌視頻,翻遍了論壇都沒有,後來問了研究院的學姐,才知道你就是那個曾阿牛旁聽生,哪是什麼二狗師兄呀!”
“就是就是!”
李然也跟著點頭,聲音裡帶著點小委屈,
“我們還以為二狗師兄是文學院的學長呢,圍著教學樓找了好幾天,結果根本沒人認識!
原來你早就用曾師兄的身份在我們身邊啦,害得我們白忙一場!”
王樂樂乾脆拉著林曉曉一起聲討,晃著她的胳膊:
“曉曉,你那天還拉過二狗師兄的手呢,肯定早就知道是曾師兄對不對?都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啦!”
被幾個女生圍著“控訴”,淩默有點無奈,卻還是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輕輕碰了碰帽簷,聲音溫和:
“二狗就是隨便起的名字,沒想到你們還當真了。”
他目光落在林曉曉身上,見她被說得臉頰通紅,趕緊低下頭,手指輕輕絞著裙擺,耳朵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大概是想起了那天拉手、碰耳朵的事,心裡莫名地軟了一下。
林曉曉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也跟著小聲抱怨:
“師兄你也太壞啦,明明是曾阿牛師兄,偏要叫二狗,我們還以為是兩個人呢。
那天幫你攔人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你,後來聽舍友說二狗師兄是研究院的,才反應過來……”
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頰卻更紅了,手腕上的珍珠手鏈晃著光,像藏著沒說出口的小雀躍。
風輕輕吹過,帶著湖水的濕潤和青草的味道,淩默看著眼前幾個女生又氣又笑的模樣,尤其是林曉曉那副又害羞又有點小委屈的樣子,嘴角彎得更明顯:
“是我不對,下次不騙你們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過二狗這個名字,你們知道就好,彆往外說,免得麻煩。”
“放心吧師兄!我們肯定保密!”
張萌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李然和王樂樂也跟著點頭,隻有林曉曉還站在原地,偷偷看著淩默的側臉,心裡甜滋滋的
——原來他還記得那天的事,原來“曾阿牛”和“二狗師兄”,都是他呀,這個秘密,好像比找到唱歌視頻還要讓人開心呢。
風把柳樹葉吹得“沙沙”響,淩默聽著女生們嘰嘰喳喳的“控訴”,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林曉曉的耳尖上
——那片小小的皮膚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和那晚操場上,被他不小心碰到時的模樣一模一樣。
他想起那晚暖黃的串燈下,自己湊在她耳邊說話,混亂中唇瓣擦過她耳尖時,她瞬間僵住的模樣;
想起她攥著自己的手,像隻護著寶貝的小獸,擋在他身前的樣子。
那些細碎的畫麵湧上來,淩默的嘴角忍不住彎了彎,眼神裡多了點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林曉曉剛好抬頭,撞進他的目光裡
——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耳朵上,帶著點淺淺的笑意,好像在回味什麼。
林曉曉的心跳“咚咚”地撞著胸口,臉頰“唰”地紅透,連後頸都泛起一層薄紅,像被燙到似的,趕緊低下頭,手指緊緊絞著鵝黃色的裙擺。
“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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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心裡卻像揣了隻亂撞的小兔子
——他肯定是想起那晚碰到耳朵的事了!
這個師兄太壞了,居然還盯著她的耳朵看,害得她渾身都發燙,連站都快要站不穩,隻能悄悄往張萌身後躲了躲,想把泛紅的耳朵藏起來。
張萌沒察覺她的小羞澀,還在對著淩默撒嬌:
“師兄,既然你都承認了,那下次可不能再藏著啦!什麼時候再彈吉他給我們聽呀?曉曉還想跟你學呢!”
淩默收回目光,看著林曉曉躲在朋友身後,隻露出半張泛紅的臉,像隻害羞的小鬆鼠,忍不住笑了笑,聲音溫和:
“以後有機會的話,會彈給你們聽的。”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不過彆再叫二狗了,叫我曾師兄就好。”
林曉曉偷偷抬起頭,剛好看到淩默嘴角的笑意,心裡又慌又甜
——這個師兄真的太壞了,明明知道她會害羞,還故意盯著她的耳朵看,可為什麼,一看到他的笑,又覺得開心呢?
她攥了攥手心,偷偷摸了摸自己依舊發燙的耳尖,心裡像藏了顆糖,甜得發慌。
風依舊輕,湖水泛著金波,幾個女生還在圍著淩默問東問西,可林曉曉的注意力,卻全落在了淩默剛才的眼神上
——原來他還記得那晚的事,原來他也會像這樣,偷偷想起那些小瞬間,這個發現,比任何事都讓她覺得開心。
風把柳樹葉吹得“沙沙”響,淩默的目光剛從林曉曉耳尖上移開,張萌就先看出了不對勁
——平時懟學生會主席都敢梗著脖子、說話脆生生的林曉曉,此刻居然攥著裙擺站在原地,臉頰紅得像浸了蜜的桃子,連說話都沒了平時的利落勁兒。
“哎?曉曉,你怎麼回事啊?”
張萌故意湊過去,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她,聲音裡帶著點促狹的笑,
“剛才曾師兄就看了你一眼,你臉怎麼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
平時搶我零食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樣子呀!”
李然也跟著點頭,盯著林曉曉泛紅的耳尖,笑得眼睛都彎了:
“就是呀!上次你跟學生會主席吵架,聲音比誰都大,怎麼一見到曾師兄,連頭都快低到胸口啦?剛才曾師兄看你耳朵的時候,你是不是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王樂樂乾脆拉過林曉曉的手,假裝要看她的手心,笑得一臉壞:
“我看看!是不是真出汗了?
平時在宿舍裡,你總說曾師兄彈吉他的指尖好好看,現在人就在這兒,怎麼不敢抬頭看啦?”
被舍友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圍著“調侃”,林曉曉的臉瞬間紅得更厲害了,連後頸都泛起一層薄紅。
她平時直來直去,從來沒這麼扭捏過,此刻被戳中小心思,急得跺了跺腳,鵝黃色的裙擺跟著晃了晃,聲音又急又軟:
“你們胡說什麼呢!我就是……就是太陽曬得臉疼!”
“太陽曬的?”
張萌故意挑眉,指了指頭頂的柳樹,
“這樹蔭底下涼颼颼的,怎麼就曬疼你了?我看啊,是見到曾師兄,心裡偷偷高興呢!”
李然跟著點頭,還對著淩默眨了眨眼:
“曾師兄,你不知道,曉曉天天在宿舍念叨,說那晚聽你唱歌,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還說要是能再聽一次就好啦!”
林曉曉被說得又羞又氣,攥著裙擺的手都緊了,耳朵尖紅得發亮,卻還是梗著脖子反駁:
“我才沒有!你們彆亂講!”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用眼角餘光瞄淩默,見他站在陽光下,嘴角帶著點淺淺的笑,眼神裡滿是溫和,心裡又慌又甜,臉頰燒得更厲害了,隻能把臉往張萌身後躲了躲,想把泛紅的臉藏起來。
淩默看著她這副又氣又羞的模樣,像隻炸毛卻又沒底氣的小獸,忍不住笑了笑,聲音溫和地幫她解圍:
“你們彆總逗她了,曉曉臉皮薄。”
這話一出,張萌她們笑得更歡了,林曉曉卻像是得到了赦免,趕緊瞪了舍友們一眼,小聲嘀咕:
“就是!你們太壞了!”
可心裡卻偷偷甜了起來
——原來他看出來自己害羞了,還幫著自己說話呢!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尖,嘴角忍不住悄悄翹了起來,連剛才的氣惱,都變成了甜甜的小歡喜。
張萌聽淩默幫林曉曉解圍,立刻順著話頭拉他的胳膊:“曾師兄,反正你也是散步,不如跟我們坐會兒!我們正好多問問你看書的事,你懂的肯定比我們多!”
李然和王樂樂也跟著湊過來,一左一右地幫著拽,淩默剛要開口,就被幾個女生半推半拉地引到湖邊的草地上。
這裡的草長得軟乎乎的,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還帶著點青草的香味。
“就坐這兒!”
張萌率先往草地上一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李然和王樂樂立刻心領神會,趁著林曉曉還在躲著發燙的臉,一左一右地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按在了淩默旁邊
——兩人一坐下,肩膀離得極近,林曉曉的胳膊肘不小心蹭到淩默的袖子,棉質的觸感帶著點陽光的溫度,她的臉頰瞬間又紅了,剛想往旁邊挪,就被張萌用胳膊肘輕輕頂了頂,又“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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