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可笑又可憐!_不露臉電台主播,全網都在找我!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62章 可笑又可憐!(1 / 2)

等到質疑的聲音暫時落下,淩默才不緊不慢地放下茶杯。

他沒有看那幾位發難者,而是將目光投向主位的許泊明,

嘴角含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帶著平輩間才有的隨意:

“許老,看來諸位同僚,還是更習慣在故紙堆裡打轉,

用他們熟悉的尺子,去丈量他們不熟悉的事物。”

他這話,竟完全無視了李革新等人的直接發難,仿佛他們的質疑隻是空氣中無關緊要的雜音,直接與許泊明對話。

李革新幾人臉色頓時更加難看,這種被徹底無視的感覺,比激烈的反駁更讓他們難受。

淩默這才緩緩將目光轉向他們,眼神平靜無波,

既無怒意,也無怯意,

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包容,仿佛長輩在看幾個固執己見的晚輩。

“李教授問我哲學基礎,係統研究……”

淩默輕輕一笑,那笑容裡帶著一絲憐憫,

“你們皓首窮經,構建的體係,可能讓華國文化真正自信地屹立於世界?

當彆人用話語體係定義普世價值時,諸位的體係在哪裡?

當彆人的文化產品席卷全球時,諸位的學術又起到了多少作用?”

他根本不回答對方關於自身學術根基的問題,而是直接以結果反問,釜底抽薪!

“至於師承、履曆……”

他目光掠過那位女教授,輕輕搖頭,仿佛在感歎對方的狹隘,

“文明存續之際,還在糾結門戶之見,豈不可笑?”

最後,他看向那位質疑《將進酒》不夠“正確”的教授,

眼神淡然,卻帶著無形的壓力:

“文化的自信,在於敢於麵對真實、複雜的人性。

若隻敢挑選看似安全、正確的邊角料去示人,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自信。

諸位若連先祖充滿生命張力的豪情都要閹割,那我們之間,已無對話的基礎。”

說完,他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李革新等人,重新看向許泊明,語氣恢複平淡:

“許老,我的態度和方法便是如此。

若核心團隊無法達成基本共識,我參與與否,意義不大。

你們先討論,有了結果,再通知我不遲。”

他沒有憤怒離席,而是以一種超然的姿態,表明了自己“合則留,不合則去”的原則。

他不是來接受審問的,他是來提供“解決方案”的,如果對方連接受新方案的意願都沒有,他無需在此浪費唇舌。

這種基於絕對實力和自信的從容,反而比激烈的對抗更具威懾力。

許教授終於笑了,他知道,淩默這一步以退為進,徹底將了那些守舊者一軍。

他環視全場,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定力:

“淩小友的方法,便是我們此次破局的關鍵。

諸位若有更好的、能立刻見效的方案,現在就可以提出來。

若沒有,那麼……”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李革新等人,

“就按淩小友的思路,開始準備。

我們需要的是能打贏文化之戰的利器,而不是用來欣賞的古董。”

許教授一錘定音,淩默以其超凡的格局和冷靜,不僅化解了發難,

更鞏固了自己在團隊中不可或缺的地位。

顧清辭看著淩默的側影,眼中充滿了傾慕與震撼。

許教授一錘定音的話語剛落,會議室裡那凝重的沉默幾乎要滴出水來。

守舊派的幾位教授,如李革新和那位女教授,臉上鐵青,嘴唇翕動,

顯然一肚子反駁的話被堵在胸口,不服之氣幾乎要衝破天花板。

然而,沒等他們組織好語言,一個清亮卻帶著銳利鋒芒的女聲,從會議桌的另一側響起了:

“許教授,諸位前輩,請允許我說幾句。”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坐在李革新教授身旁的一位年輕女子。

她看起來與淩默年紀相仿,約莫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藍色西裝套裙,

長發一絲不苟地束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張妝容精致卻透著冷冽的臉龐。

她的眼神銳利,帶著一種受過頂尖西式教育培養出的自信與攻擊性。

此女名為周亦禾,是革新派近年來著力培養、在國際學術交流中頗為活躍的新銳代表。

“首先,我必須說,”

她看向淩默,嘴角勾起一抹程式化的、缺乏溫度的微笑,

“淩默先生,您在流行文化領域取得的成就,以及您那些……

頗具傳播力的詩詞作品,我個人是非常欣賞的。

尤其是您提出的文明火種論,很有啟發性,打破了我們學術界一些固有的沉悶空氣。”

她先揚後抑,話語聽起來是稱讚,但那種居高臨下的“欣賞”姿態,

以及將淩默的成就限定在“流行文化領域”,本身就帶著一種劃分界限的意味。

淩默的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身上,沒有任何表示,仿佛在等待她真正的意圖。

周亦禾話鋒陡然一轉,語氣變得犀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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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欣賞歸欣賞,涉及到如此重要的文明對話戰略,我們不能僅僅被傳播力和破圈效應所迷惑。

淩先生,您的主張聽起來很振奮人心,用新的武器和號角去打破僵局。

然而——”

她刻意停頓,目光如手術刀般掃過淩默:

“您是否考慮過,您所提供的這些武器,其內核究竟是什麼?

是經過嚴謹邏輯論證的哲學體係,還是基於我們自身文明發展需求所構建的價值觀核心?

或者說,它們僅僅是一些……

情緒化的、感性的、甚至是為了對抗而對抗的文化快消品?”

她的語速加快,言辭愈發尖銳:

“您批判守正派固步自封,但您是否意識到,

您這種缺乏係統理論支撐、依賴個人靈光一現的輸出,本質上是一種另一種形式的虛無主義?

它或許能帶來一時的熱鬨,但能經得起國際學術界頂尖智慧的拷問嗎?

能轉化為可持續的文化戰略嗎?”

“我們革新派主張學習西方,是為了師夷長技以製夷,

是建立在深刻理解並吸收對方體係化、邏輯化優點的基礎之上!

而您的方法,在我看來,更像是一種……文化民粹主義,

用煽動性的符號替代嚴謹的思想,這恰恰是西方話語體係中最擅長用來解構他者文明的手段!

您是否正在無意中,走上了他們希望我們走上的道路?”

這一連串的質問,如同密集的炮彈,角度刁鑽,邏輯層層遞進。

她將淩默定位為“文化民粹主義”和“虛無主義”,

甚至暗示他的做法可能是在幫倒忙,是被西方話語體係利用而不自知。

這比李革新等人單純質疑資曆和出身,要凶狠得多,也專業得多,直指淩默方法論的核心“隱患”。

會議室內一片嘩然。

守舊派們雖然不喜周亦禾的激進,但見她如此犀利地攻擊淩默,不少人臉上反而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革新派這邊則有人微微頷首,顯然周亦禾說出了他們部分人的心聲。

顧清辭的心再次揪緊,周亦禾是出了名的難纏,她對西方理論體係極為熟悉,她的發難,比老教授們更難應付。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於淩默。

麵對這更年輕、更尖銳、理論包裝更現代的挑戰,他會如何應對?

淩默終於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他看向周亦禾,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些許……興趣?

像是看到了一個值得稍微認真一點的對手。

他輕輕笑了一聲,不是嘲諷,而是一種仿佛聽到幼稚言論的無奈。

“周女士,”

他準確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聲音依舊平穩,

“你說了很多,邏輯也很清晰。

但你的所有推論,都建立在一個錯誤的前提上。”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以及在場的大多數人,始終在用他們的規則,來審判我們的武器。”

“你問我是否經得起他們學術體係的拷問?我為何要經得起?”

“你擔心我這是文化民粹主義,是虛無主義?

這本身就是用他們的定義來給我們自己戴上的枷鎖。”

“文明的交鋒,在最初階段,從來不是理論的辯論,而是存在的宣告!”

淩默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悠遠,仿佛穿透了會議室,看到了更廣闊的圖景:

“我帶來的,不是去參加他們學術答辯的論文,

而是宣告我們在這裡,我們不一樣,而且我們足夠強大的信號。

當你執著於用他們的尺子來衡量自己時,你已經輸了第一步。”

“至於體係?”

淩默看向周亦禾,眼神帶著一絲洞悉一切的憐憫,

“當我們的存在足夠強大,自然會有後人,

用屬於我們自己的語言和邏輯,為這一切構建出讓世界不得不聽的體係。

而現在……”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決斷:

“我們需要做的,是先讓世界,聽見我們的聲音。

哪怕這聲音,在他們聽來,最初隻是不符合樂理的……號角。”

淩默這番回應,再次跳出了周亦禾設定的辯論框架,直接拔高到了文明競爭的本質層麵。

他沒有陷入對方關於理論、體係的細節糾纏,

而是從根本上質疑了對方立論的基礎

——即,

我們為何要遵循你們的規則?

周亦禾精心構建的邏輯鏈條,在淩默這種降維打擊般的回應麵前,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

她張了張嘴,還想再反駁,卻發現一時找不到更上位的論點來壓製淩默。

她可以批評淩默缺乏體係,卻無法否定“宣告存在”本身在文明競爭初期的根本重要性。

她的臉色微微泛白,第一次在這個她本以為隻是“文化明星”的男人麵前,感到了思維的滯澀與無力。

許教授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了然。

淩默的格局與視野,已然超越了在座大多數人的認知層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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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敲了敲桌麵,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

“好了,關於方法的討論,到此告一段落。

淩默的思路,就是本次峰會我們華國代表團的核心思路之一。

現在,我們開始討論具體的議題應對方案……”

會議,終於在許教授的強力主導下,進入了下一個實質性的階段。

但經此一役,淩默的地位,已無人能夠輕易撼動。

周亦禾看向淩默的眼神,也少了幾分輕蔑,多了幾分複雜的審視與……不甘。

許教授強行將會議拉入下一個具體議題的討論,然而,根深蒂固的分歧豈是輕易能夠彌合的?

守舊派堅持要在對話中大量引用古籍原文,強調“原汁原味”,

認為哪怕對方聽不懂,也要保持文化的“純粹性”;

革新派則主張全麵采用西方現代學術話語進行包裝,

甚至提出可以適當“裁剪”傳統文化中他們認為“不合時宜”的部分,以“便於理解”。

雙方各執一詞,引經據典,爭論不休,場麵再次陷入混亂。

許教授揉著眉心,臉上也顯露出幾分疲憊與無奈。

思想的藩籬,遠比想象的更難打破。

就在這僵持不下、效率低下的時刻,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敲響,隨後推開。

文化部的人到了。

為首是一位氣質沉穩、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自我介紹是文化部對外文化交流司的副司長,姓張。

他身後跟著兩位女性。一位是乾練的隨行人員。

而另一位……

她的出現,仿佛讓有些烏煙瘴氣的會議室裡吹入了一股清新的風。

她非常年輕,二十多歲,穿著一身質地極佳的淺灰色新中式套裝,

長發用一支簡單的白玉簪子鬆鬆挽起,幾縷發絲垂落頸側,平添幾分柔美。

她的容貌極美,不是顧清辭那種知性溫婉,也非葉傾仙那種清冷孤絕,

而是一種渾然天成的、帶著書卷氣的寧靜與典雅,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氣質空靈澄澈。

她安靜地站在張司長側後方,眼神平和,並未因滿室大拿而露怯,

隻是目光在掃過淩默時,微微停留了一瞬,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

張司長與許教授寒暄後,又特意轉向淩默,態度客氣而認可:

“這位就是淩默先生吧?

久仰大名。

部裡幾位領導都很欣賞你的作品,尤其是你對傳統文化現代化的獨特詮釋,非常有價值。”

這番表態,無疑再次肯定了淩默的地位。

張司長落座後,了解了會議僵局,便提出了一個建議:

“既然內部意見尚未統一,不如我們換個方式。

請各位專家,都簡要陳述一下自己對於此次峰會核心策略的看法。

我們集思廣益,或許能找到共識。”

於是,從守舊派開始,到革新派,各位教授再次輪流發言。

雖然措辭有所收斂,但核心觀點依舊對立,聽得張司長也微微蹙眉。

輪到一位一直沉默寡言、頭發花白、麵容慈和的老者,大家都稱他陳教授。

陳教授德高望重,是真正做學問的人,平時很少參與派係之爭。

他緩緩站起身,卻沒有直接發言,

而是看向了坐在許教授身旁,自文化部來人後便一直閉目養神般的淩默。

“我這把老骨頭,該說的,能說的,這些年都說儘了。”

陳教授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疲憊與慨歎,他抬手指向淩默,

“我的發言權,交給這位小朋友吧。

我想聽聽,他這個局外人,我們這個局,到底看得有多清楚。”

陳教授讓權!

此舉出乎所有人意料!

淩默並非正式受邀的學界代表,理論上在這種場合是沒有獨立發言資格的。

陳教授此舉,既是極大的信任,也是將淩默徹底推到了風口浪尖!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位氣質文靜的絕色女子,都聚焦在了淩默身上。

顧清辭手心為他捏了一把汗。

周亦禾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準備看他會說出什麼。

守舊派和革新派則大多麵露不以為然,認為陳教授是老糊塗了。

淩默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睜開眼。

他先是向陳教授微微頷首致意,然後站起身。

他沒有看稿子,也沒有任何客套,

目光平靜地掃過全場,掃過守舊派,掃過革新派,掃過文化部的官員。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平靜或無謂,而是帶著一種……悲憫,

與一種隱而不發的怒其不爭。

開口,便是石破天驚,如同驚雷炸響在安靜的會議室:

“聽了這麼久,我隻想說——”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冰冷的穿透力,

“在座的諸位,除了極少數人外,”

他目光掠過許教授和陳教授,最終定格在那些爭論最激烈的人臉上,

“你們,既可笑,又可憐。”

“可笑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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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室皆驚!滿座嘩然!

張司長愣住了。

他身旁那位文靜的女子,微微睜大了那雙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極度的訝異。

顧清辭驚得掩住了嘴。

周亦禾臉上的冷笑僵住。

李革新教授更是直接拍案而起:

“淩默!你放肆!”

淩默根本無視這嗬斥,他的聲音陡然提升,如同洪鐘大呂,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可笑在於!

你們爭論的所謂純粹與迎合,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守舊派抱著幾具祖先的乾屍當法寶,革新派捧著彆人的靈牌當聖經!

你們爭論的不是如何讓我們的文明活下去、強起來,

而是在爭論該給乾屍塗什麼胭脂,該給靈牌刻什麼花紋!”

“可憐在於!

你們皓首窮經,學富五車,卻連最基本的現實都看不清!

外麵的世界,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

文化的戰爭早已打響,彆人是開著航母、拿著火槍來的!

而你們呢?”

淩默的手指向在場眾人,

“你們有的人還在糾結祖傳的大刀姿勢夠不夠帥,

有的人忙著把自己的大刀熔了,想去換對方一顆隨時可能卡殼的子彈!”

他的話語如同狂風暴雨,毫不留情地撕開了所有溫情的麵紗和學術的偽裝,

將血淋淋的本質袒露出來。

“你們沉浸在自我構建的學術遊戲裡,用內耗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卻忘了文明競爭的本質是生存,是話語權的爭奪!

是讓彆人不得不聽我們說話,而不是我們在這裡討論該用哪種方言去乞求彆人的認可!”

整個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淩默的聲音在回蕩。

所有人都被這毫不留情、卻又一針見血的痛斥震得心神搖曳,一時竟無人能出聲反駁。

那位文化部的文靜女子,看著淩默那傲然而立、仿佛獨自與整個陳舊氛圍對抗的身影,

清澈的眼眸中,驚訝漸漸轉化為一種更深層次的觸動與沉思。

淩默這“王炸”,不僅炸開了會議的僵局,更仿佛在所有人心中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淩默那句“可笑又可憐”如同在滾沸的油鍋裡潑進了一瓢冷水,瞬間炸開了鍋!

短暫的死寂之後,是更為激烈的反彈!

“狂妄!簡直狂妄至極!”

李革新教授第一個拍案而起,氣得手指都在發抖,

“黃口小兒,安敢在此大放厥詞!

我們數十年學術積澱,在你口中竟成了抱殘守缺?

你懂什麼是學術的嚴謹?

什麼是文明的傳承?”

那位守舊派的女教授也臉色鐵青,聲音尖利:

“淩默!你這是在侮辱整個學術界!

按你的說法,我們幾千年的文化瑰寶都成了乾屍?

你這是在掘我們文化的根!

數典忘祖!”

革新派那邊,周亦禾也抓住了機會,她雖然也被淩默的話震了一下,但反應極快,立刻冷笑著接口,語氣帶著譏諷:

“淩先生好大的口氣!

把嚴謹的學術探討比作塗胭脂、刻花紋?

把學習先進經驗斥為換子彈?

按你的意思,我們就該揮舞著原始的大刀,高喊著口號去衝擊彆人的航母?

這不是勇敢,這是愚蠢!是自取滅亡!

你這種反智、反理性的論調,才是真正的文化悲哀!”

一時間,守舊派斥其“數典忘祖”,革新派罵其“反智愚蠢”,

淩默仿佛成了眾矢之的,被雙方的火力共同覆蓋。

會議室裡充滿了憤怒的質問和斥責聲浪,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爆炸的火藥桶。

文化部的張司長眉頭緊鎖,情況似乎失控了。

他身旁那位文靜絕美的女子,目光始終落在淩默身上,帶著一絲擔憂,

但更多的是一種探究,她想看看這個語出驚人的男人,如何麵對這滔天巨浪。

顧清辭心焦如焚,幾乎要站起來為淩默辯解,卻被許教授一個眼神製止。

許教授和陳教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他們在等,等淩默如何破局。

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指責,淩默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向前踏了一步。

他臉上那絲悲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如同出鞘利劍般的鋒芒!

“學術積澱?文明傳承?”

他首先看向李革新,聲音如同寒冰碰撞,

“李教授,請問您皓首窮經積澱出的體係,可能讓華語成為國際學術通用語言?

可能讓我們的價值觀被世界廣泛認同?

如果不能,您那引以為傲的積澱,除了在自家書齋裡孤芳自賞,

於國於民,有何實際益處?

這不是抱殘守缺是什麼?!”

這一問,直接以結果論英雄,辛辣無比!

李革新臉色漲紅,張著嘴,卻一時噎住。

淩默根本不給他喘息之機,目光轉向那位女教授:

“掘根?數典忘祖?”

他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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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掘根,是讓我們的文明因為無法適應時代而枯萎死亡!

真正的祖,是希望子孫後代將文明發揚光大,而不是把文明當成博物館裡的木乃伊供奉起來!

你們把祖先的智慧變成不敢觸碰的乾屍,才是最大的不肖!”

女教授被懟得渾身發顫,指著淩默

“你…你…”

了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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