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湧,淩默感到一陣明顯的暈眩,他扶了扶額,準備起身告辭。
珍姐見狀,連忙按住他:
“急什麼!
再緩緩,喝這麼多酒,哪能說走就走。”
她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隨即安排道:
“等等讓黎書和黎畫送你回去,她們沒喝酒,穩妥。”
淩默此刻確實覺得頭腦有些昏沉,便沒有推辭,點了點頭,重新靠坐回去,低聲道:
“有勞。”
珍姐見他答應,這才放心,又囑咐了雙胞胎姐妹兩句:
“照顧好淩默老師,務必安全送到家。”
然後便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襟,說道:
“我再出去轉一圈,招呼一下其他人,你們先休息著。”
說完,她便踩著略顯虛浮卻依舊優雅的步伐離開了包廂。
“哢噠。”
房門再次輕輕合上。
包廂內,又一次隻剩下淩默和曾家姐妹三人。
與之前珍姐剛離開時的緊張無措不同,這一次,氣氛中多了一絲微妙的、因醉酒和獨處而產生的曖昧與局促。
淩默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帽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緊抿的唇和線條清晰的下頜。
酒精讓他的呼吸比平時略顯沉重,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曾黎書和曾黎畫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緊張、羞澀,以及一絲……被委以重任的悸動。
她們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些。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氣,混合著淩默身上清冽的氣息,以及姐妹倆身上若有若無的甜美香氣,形成一種複雜而誘人的氛圍。
曾黎書拿起乾淨的濕毛巾,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輕輕湊近,動作極其輕柔地替他擦拭額角並不存在的細汗。
她的指尖隔著薄薄的毛巾,幾乎能感受到他皮膚傳來的溫熱,這讓她的心跳驟然加速,臉頰緋紅。
曾黎畫則默默地將溫熱的牛奶又往他手邊推了推,聲音細若蚊呐:
“淩默老師,再喝點牛奶吧,會舒服些。”
她不敢靠得太近,卻又忍不住偷偷打量他隱藏在帽簷陰影下的睡顏,隻覺得他連醉酒後安靜的模樣,都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淩默似乎感受到了她們的靠近和動作,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模糊的鼻音,算是回應,卻沒有睜眼。
姐妹倆便這樣安靜地守在一旁,一個小心翼翼地擦拭,一個靜靜地陪伴。
她們不敢多說話,生怕打擾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微醺的男人身上。
包廂內燈光柔和,靜謐無聲,隻有三人輕微的呼吸聲交織,一種無聲的、帶著嗬護與仰慕的曖昧情愫,在酒意的催化下,悄然流淌、彌漫。
時間在靜謐中緩緩流逝,淩默似乎因為酒意上頭,醉得更沉了一些。
他原本挺直的坐姿微微鬆懈,頭不自覺地偏向一側,原本扶在膝上的手也滑落下來,隨意地搭在了身側。
正是這無意識的動作,帶來了讓姐妹倆心跳驟停的接觸。
他的手臂,恰好輕輕碰到了坐在他右側、正小心翼翼端著水杯的曾黎畫的大腿外側。
隔著米白色長裙柔軟的布料,那突如其來的、屬於男性的、帶著體溫和力量的觸感,讓曾黎畫如同被細微的電流擊中,渾身猛地一僵!
她端著杯子的手劇烈一顫,差點將水灑出,臉頰瞬間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緋色。
她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既不敢貿然移開怕驚醒他,又無法忽視那灼熱般的觸感,隻能無助地、羞赧地看向對麵的姐姐。
而幾乎是同時,淩默垂落在另一側的手,手指無意識地微微蜷縮,指尖竟輕輕擦過了坐在他左邊、正準備給他調整一下靠墊的曾黎書的手背!
曾黎書也是瞬間如遭電擊,猛地縮回了手,仿佛那短暫的觸碰帶著滾燙的溫度。
她明豔的臉龐上紅霞密布,心臟“咚咚咚”地狂跳,幾乎要撞出胸腔。
她下意識地捂住被碰到的手背,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那一閃而過的、略帶粗糙的溫熱觸感。
姐妹倆隔著一個醉意沉沉的淩默,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同樣的驚慌、羞澀、不知所措,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隱秘的悸動。
他完全是無意識的!
可正是這種無意識的、毫無侵略性的觸碰,才更讓她們心慌意亂,方寸大失。
仿佛她們小心翼翼守護著的、與偶像之間那層看不見的薄膜,被這醉後的偶然,戳破了一個微小卻足以讓內心掀起驚濤駭浪的缺口。
她們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張絕美卻風格各異的臉龐上,此刻卻同步地寫滿了羞窘和無所適從,
如同兩株在夜風中瑟瑟發抖、沾染了露珠的嬌嫩花朵,等待著未知的下一刻。
包廂內的空氣,仿佛也因為這兩次意外的觸碰,而變得粘稠和曖昧起來。
就在姐妹倆因方才那意外的觸碰而心慌意亂、僵立原地之時,淩默在醉意中似乎覺得姿勢不太舒服,微微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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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動,原本隻是輕輕碰到曾黎畫大腿的手臂,因為身體的傾斜,力道不經意間加重了幾分,
小臂更緊密地貼靠了上去,甚至能隱約感受到裙料下少女腿部溫軟而富有彈性的曲線。
“嗯……”
曾黎畫忍不住從喉嚨裡溢出一聲極輕的、帶著顫音的嗚咽。
她猛地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更羞人的聲音,整個人如同被點了穴道,連指尖都繃緊了。
那被觸碰的地方像是燃起了一小簇火苗,灼熱的溫度迅速蔓延開來,燒得她耳根通紅,眼中水汽氤氳,那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充滿了純情又無辜的誘惑。
而另一側,淩默滑落的手因為身體的移動,手掌竟無意識地、虛虛地搭在了曾黎書並攏的膝蓋上。
雖然隻是手掌邊緣接觸,但那屬於男性的、帶著熱度和些許重量感的觸碰,讓曾黎書如同受驚的兔子,渾身一顫。
她今天穿的紅色連衣裙裙擺並不長,此刻那溫熱掌緣貼著她裸露的膝蓋肌膚,帶來的刺激遠比隔著手背時強烈百倍!
她隻覺得一股熱流“轟”地一下直衝頭頂,明豔張揚的臉上此刻隻剩下羞赧與慌亂,
那雙原本靈動大膽的眼睛,此刻也盈滿了水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膝蓋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青春的軀體因為這意外的“侵襲”而微微顫抖,散發出一種混合著青澀與無聲邀請的致命吸引力。
姐妹倆,一個被緊貼著手臂,感受著腿部傳來的隱秘觸感,羞得快要融化;
一個被虛按著膝蓋,裸露的肌膚承受著陌生的溫度,慌得六神無主。
她們青春正盛,軀體曼妙,此刻卻如同被無形絲線束縛的精致人偶,在醉酒男子無意識的“冒犯”下,展現出最原始、最真實的羞怯與無措。
那同步泛紅的俏臉,那微微顫抖的嬌軀,那盈滿水光的眼眸,
以及那強自壓抑的細微喘息……共同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充滿了禁忌感與無聲誘惑的畫麵。
她們誰也不敢動,生怕一點點動作都會驚醒他,或者引來更進一步的接觸,
隻能僵硬地承受著這令人麵紅耳赤的“煎熬”,任由心跳如擂鼓,在靜謐的包廂裡瘋狂作響。
空氣仿佛都變得甜膩而粘稠,充滿了青春期少女麵對心儀偶像無意間越界時,那種慌亂、羞澀又帶著一絲隱秘悸動的複雜情愫。
淩默並沒有沉睡太久,酒意稍退,他便蹙著眉,緩緩睜開了眼睛。
意識回籠的瞬間,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身體,那無意間造成曖昧接觸的手臂和手自然也移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解放”,讓緊繃著的曾黎書和曾黎畫同時鬆了口氣,卻又莫名感到一絲空落。
兩人飛快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如釋重負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羞赧。
淩默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剛才那片刻的旖旎與尷尬,他揉了揉依舊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聲音帶著剛醒時的沙啞:
“幾點了?該走了。”
“啊,好的,淩默老師。”
曾黎書連忙應道,聲音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曾黎畫也細聲附和:
“車已經準備好了。”
姐妹倆迅速收拾好心情,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依舊有些腳步虛浮的淩默站起身。
這一次,她們的觸碰變得格外謹慎,隻敢虛虛地扶著他的手臂,生怕再有任何逾越的接觸。
來到酒樓樓下,黑色的商務車早已等候在此。
作為姐姐的曾黎書性格更果斷一些,主動坐進了駕駛位,係好安全帶,握緊了方向盤,神情專注而緊張
——這可是要送淩默老師回家,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曾黎畫則陪著淩默坐進了寬敞的後座。她儘量與他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但車廂密閉的空間,使得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和那股獨特的清冽氣息更加無處不在地縈繞在她鼻尖,讓她的心跳始終無法平複。
車子平穩地駛入京都的夜色中。
淩默似乎還有些不適,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偶爾因為車輛的顛簸,他的身體會微微傾斜,手臂或肩膀會不經意地輕輕碰到坐在一旁的曾黎畫。
每一次短暫的接觸,都讓曾黎畫如同受驚的小鹿,身體微微一僵,卻又不敢挪開太多,隻能紅著臉,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那脆弱的平衡。
她偷偷側目,看著淩默在窗外流轉霓虹映照下忽明忽暗的側臉輪廓,
那隱藏在陰影裡的疲憊與安靜,與她心目中那個在舞台上光芒萬丈的形象奇妙地重疊在一起,
讓她心中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崇拜、心疼與一絲隱秘悸動的複雜情感。
車內一片寂靜,隻有引擎低沉的轟鳴和城市夜風掠過車窗的聲音。
開車的曾黎書全神貫注,後座的曾黎畫心潮暗湧,而被她們護送著的淩默,則在這微醺的歸途上,享受著短暫的安寧。
車子平穩地駛入淩默所住的高檔小區,停在了他所住的單元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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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默推開車門,夜風一吹,酒意混合著車程的顛簸感再次湧上頭頂,他腳下不由得一個踉蹌,身形晃了晃。
“淩默老師!”
坐在後座一直密切關注著他的曾黎畫立刻驚呼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前麵剛下車的曾黎書也趕緊繞過來,一臉擔憂。
“我沒事。”
淩默擺了擺手,試圖自己站穩,但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他很少飲酒,這次和珍姐喝得確實有些超量了。
姐妹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放心。
這深更半夜,讓他一個人這樣上樓,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淩默老師,我們送您上去吧。”
曾黎書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羞澀,語氣堅定地說道。
曾黎畫也在一旁用力點頭,雖然臉頰依舊緋紅,但眼神裡充滿了關切。
淩默看了看她們,似乎想拒絕,但一陣更強烈的暈眩感襲來,讓他不得不接受現實。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道:
“……有勞了。”
得到他的默許,姐妹倆不再猶豫。
曾黎書走到他左側,挽住他的手臂,曾黎畫則在他右側,同樣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
兩人一左一右,幾乎是將淩默“架”了起來,支撐著他有些虛浮的身體,慢慢走向單元門。
夜晚的小區十分安靜,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
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攙扶著一個身形挺拔卻步履蹣跚的英俊男子,這畫麵本身就顯得有些曖昧。
姐妹倆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屬於男性的堅實臂膀的重量和溫度,以及他微微急促的呼吸拂過耳畔帶來的癢意。
她們的心跳都很快,臉頰在夜色中依舊發燙,但更多的是擔心和一種“必須把他安全送到”的責任感。
好不容易進了電梯,狹窄的空間更是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淩默半閉著眼,額頭似乎滲出細汗,微微靠在曾黎書這一側。
曾黎書能聞到他身上更濃烈的酒氣和那股獨特的清冽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讓人心慌意亂的男性氣息。
曾黎畫則緊緊扶著他的另一隻手臂,低著頭,連他手臂肌肉的線條都能隔著衣服清晰地感知到,讓她羞得根本不敢抬頭。
電梯數字緩緩跳動,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終於,“叮”的一聲,到了淩默所在的樓層。姐妹倆幾乎是同時鬆了口氣,又更加緊張起來——馬上就要到他家了。
她們攙扶著淩默,一步步走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嘀”的一聲輕響,房門應聲而開。淩默努力維持著清醒,側身讓兩個女孩扶著他進了屋。
還好他這一層是獨戶的大平層,私密性極好,否則若是被鄰居看到這深夜二女扶醉歸的一幕,還真不知會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
玄關的感應燈自動亮起,灑下柔和的光線。
淩默試圖自己彎腰換鞋,但酒意讓他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製地晃了一下,動作顯得十分吃力。
“我們來幫您!”
曾黎書和曾黎畫幾乎是異口同聲,也顧不得之前的羞澀了,此刻隻想讓他舒服些。
她們哪裡這樣細致地伺候過異性,但麵對淩默,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而然,心甘情願。
曾黎書率先蹲下身,明亮的燈光勾勒出她蹲下時愈發顯得飽滿挺翹的臀部曲線和纖細的腰肢。
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有些笨拙卻異常輕柔地幫他解開鞋帶。
她那頭亞麻灰色的高馬尾隨著低頭的動作垂落幾縷,發梢輕輕掃過淩默的腳踝,帶來一陣細微的癢意。
她專注的神情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虔誠,仿佛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另一邊的曾黎畫也微微屈膝,米白色的長裙裙擺如同花瓣般散落在地板上。
她蹲下的姿態更為含蓄優雅,小心翼翼地托住淩默的腳後跟,幫他將鞋子褪下。
她低著頭,柔順的黑茶色長發如瀑般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張泛著紅暈的俏臉,隻能看到她微微顫抖的長睫和精致小巧的鼻尖。
那雙穿著淺色短襪的玉足,因為用力而微微繃起足弓,勾勒出玲瓏可愛的線條。
幫淩默換好舒適的拖鞋後,姐妹倆才想起自己。
她們不敢隨意動用淩默家裡的客用拖鞋,互相對視一眼,便默契地選擇了直接脫掉自己的鞋子。
曾黎書利落地蹬掉腳上的短靴,露出了裡麵穿著的中筒棉襪,襪口勾勒出她纖細的腳踝,充滿青春的活力。
曾黎畫則優雅地褪下精致的淺口單鞋,一雙被薄薄淺色絲襪包裹的玉足悄然踩在了冰涼光滑的地板上。
那絲襪如同第二層肌膚,完美貼合著她足部優美的弓形,十根塗著透明蔻丹的腳趾在絲襪下整齊排列,透著細膩柔和的光澤,
腳踝纖細玲瓏,足跟圓潤,行動間,足弓繃起誘人的弧度,無聲地展露著少女足部的柔美與性感。
兩個絕美的少女,就這樣僅穿著襪子,小心翼翼地踩在淩默家乾淨的地板上,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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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兩隻誤入神秘領域的、既緊張又好奇的精靈,青春的氣息與無聲的誘惑,在玄關柔和的燈光下彌漫開來。
她們扶著已經換好鞋、依舊有些暈乎乎的淩默,慢慢走向客廳。
姐妹倆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淩默,步履蹣跚地從玄關走向客廳。
淩默的酒意似乎因為這一路走動和回到家後的鬆弛感而再次洶湧襲來,腳步愈發虛浮,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不由自主地壓在了她們纖細的臂膀上。
好不容易蹭到寬敞的沙發旁,兩人正想慢慢扶他坐下,
淩默卻像是耗儘了最後一絲力氣,又或者是醉意徹底掌控了平衡,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一個趔趄——
“呀!”
伴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呼,他整個人竟是直接朝著站在他右側、本就身形更為嬌柔的妹妹曾黎畫那邊栽倒過去!
曾黎畫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一股帶著酒氣的、沉重的男性身軀猛地壓了下來。
她纖細的手臂完全無法承受這樣的重量,腳下穿著襪子的玉足在地板上一滑,驚呼聲中,兩人一起跌進了柔軟寬大的沙發裡!
砰!
一聲悶響。
淩默幾乎是整個人趴伏、或者說半壓在了曾黎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