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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探尋墨家蹤,劍譜求完整(1 / 1)

趙穆府的夜總是沉得格外早,戌時剛過,梆子聲在巷弄裡敲過三下,院牆外的殘燈就隻剩零星幾盞,在風裡晃得像瀕死的螢火。光線下墜著細小的飛蛾,翅膀粘在蒙塵的紙罩上,撲棱著發出“沙沙”的細碎聲響,像誰在暗處輕輕翻著竹簡。林越躺在西跨院的柴房裡,草堆裡混著曬乾的艾草味,紮得脖頸有些發癢,他伸手拂開沾在衣領上的草屑,指尖觸到枕下的木劍——劍鞘是去年秋天的榆木,被他摩挲了三個多月,靠近劍柄的地方已經泛出淺褐色的包漿,木紋裡還嵌著西跨院青磚地的細沙,卻始終填不滿心裡那股發慌的勁兒。

自那日在西跨院擊退護衛後,趙穆看他的眼神就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審視。前幾日項少龍陪趙穆議事,林越在廊下候著,正好撞見趙穆端著茶盞打量他,茶蓋刮過盞沿的“叮叮”聲裡,趙穆突然問:“你這仆從倒有些力氣,是齊地來的?”雖被項少龍用“家仆出身,練過兩年把式”混了過去,可林越總覺得,那道目光像沾了水的墨,早把他的底細浸得透濕。更讓他忌憚的是趙盤——那少年最近總借著“學劍”的由頭往西跨院跑,手裡的鐵劍從三斤換成了五斤,招式裡的狠勁也越來越足,上次對練時,少年的劍尖差點劃破他的袖口,林越分明看到,趙盤身後站著個麵生的護衛,正用眼神示意少年“再狠點”。

林越蜷了蜷手指,摸到懷裡半卷皺巴巴的墨子劍法圖譜——這是墨青在竹塢塞給他的,隻有劈、刺、擋三式的殘篇,紙頁邊緣都被他翻得起了毛。他很清楚,隻靠這點底子,遲早會在趙府露破綻。趙穆要的是“有用的人”,若是哪天他連趙盤的劍都接不住,或是被看出劍法來路不明,後果不堪設想。他必須找到邯鄲的墨家據點,拿到完整的劍譜,這不僅是為了提升本事,更是為了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趙府裡,多攥緊一分活下去的底氣。

墨青臨走前的話還在耳邊轉:“邯鄲分舵藏在城西貧民區,聯絡點是家老木匠鋪,門楣上掛塊缺角的‘墨記’木牌,木牌邊緣纏圈青布——那是墨家的‘非攻’標記,錯不了。”可城西貧民區他隻在潛入邯鄲時匆匆瞥過一眼,縱橫交錯的巷弄像被貓抓亂的線,白天滿是挑著擔子的貨郎、討飯的流民,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注意;隻有夜裡,等流民睡熟、巡邏隊換班的間隙,潛行過去才最穩妥。

林越悄悄從草堆裡坐起身,動作輕得像隻貓。柴房的窗欞漏進一縷月光,正好照在他疊在牆角的粗布短打上——這是他特意留著的舊衣服,領口縫著三塊補丁,袖口磨得能看見裡麵的棉絮,褲腳還沾著上次在流民區蹭的黃泥,穿在身上,活脫脫就是個混飯吃的仆從。他把半卷圖譜貼身藏進衣襟,又在腰間纏了圈厚實的麻布,裡麵裹著三塊麥餅、兩塊燧石,還有一小瓶墨青給的傷藥——萬一遇到意外,這些東西至少能讓他撐上大半個時辰。

他走到柴房的側門前,指尖推了推門板——門軸上周日剛塗過豬油,此刻隻發出極輕的“吱呀”聲,混著院外的風聲,幾乎聽不真切。西跨院的牆角有棵老榆樹,樹乾要兩人合抱才能圍住,枝椏斜斜地伸到牆外,最粗的那根枝丫離牆頭隻有三尺遠。林越踩著樹乾上的疤節往上爬,腳底的麻鞋蹭過粗糙的樹皮,留下幾道淺痕——這雙鞋的鞋底已經磨平,toe尖還裂了道小口,冷風順著裂口往裡灌,凍得他腳趾發僵。

爬到牆頭時,他突然停住動作,屏住呼吸。牆外的巷弄裡,兩名趙府護衛正提著燈籠巡邏,燈籠的竹架上纏著圈紅布,光透過紙罩灑在地上,像塊晃蕩的橘色綢布。護衛的劄甲是新換的,甲片碰撞的“哐當”聲比上次更脆,其中一個護衛還在哼著小調,調子走得厲害,卻透著股懈怠的勁兒——想來是夜裡冷,隻想快點巡完回屋烤火。

【提示:潛行熟練22.4),前方十五步有巡邏護衛警惕度40,專注度30,受環境低溫影響,動作反應延遲0.2秒);建議沿牆根陰影移動,利用斷牆與柴堆遮擋身形,避開燈籠直徑五尺的光照範圍;敏捷屬性5.210)生效,腿部肌肉爆發力提升,落地緩衝效率+15,可在0.3秒內完成蹲伏調整】

淡藍色的麵板在眼前閃過,林越連忙調整姿勢——他把身體貼在牆麵上,牆磚冰涼的溫度透過粗布短打傳過來,正好壓下身上的熱氣。牆根的陰影很窄,隻夠他側著身子走,他每挪一步都要等燈籠的光晃過去,鞋底踩在泥地上時,刻意用腳尖先著地,再慢慢把腳跟放下,隻留下個淺得幾乎看不見的印子。等護衛的腳步聲走遠,他深吸一口氣,雙腿微微彎曲,像隻蓄勢的豹子,輕輕躍下牆頭——落地時膝蓋順勢下蹲,借著緩衝卸去力道,隻發出極輕的“噗”聲,連旁邊柴堆裡的野狗都沒被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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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貧民區比他想象中更雜亂。巷弄窄得隻能容一人通過,兩側的房屋像被揉皺的紙,有的瓦房缺了半麵牆,露出裡麵發黑的梁木;有的草棚直接搭在斷牆上,風一吹就“嘩啦啦”響,像是隨時會塌。牆根堆著發黴的草料、破陶罐,還有些分不清是布料還是爛紙的東西,散發著股混合著黴味、汗味的怪味。偶爾能看到幾隻瘦骨嶙峋的野狗,縮在柴堆旁啃著發黑的骨頭,聽到動靜就抬起頭,眼睛在夜裡泛著綠光,卻沒力氣撲過來——它們早就被餓怕了,連叫都懶得叫。

林越沿著牆根走,每走三步就停一停,耳朵仔細分辨著四周的聲音:風刮過草棚的“沙沙”聲、流民熟睡的鼾聲、遠處更夫敲梆子的“篤篤”聲,還有偶爾傳來的狗吠,都成了他判斷安全的信號。他記得墨青說過,“墨記”木牌是用老槐木做的,質地堅硬,顏色偏深,上麵的“墨”字是用篆書寫的,刻痕裡還嵌著墨汁,藏在鋪子門楣的陰影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走了約莫兩炷香的時間,他的腳突然踢到個東西——是塊半截的磚,磚縫裡還沾著點青布絲。他心裡一動,抬頭往前看,巷弄儘頭果然有間鋪子。鋪子的木門是深褐色的,門板上裂著幾道縫隙,縫隙裡嵌著陳年的木屑;門楣上掛著塊缺了右角的木牌,借著月光能看到上麵模糊的“墨記”二字,木牌邊緣纏著圈青色布條,布條的編織紋路很特彆,是墨家特有的“經緯纏”——每三圈經線就繞一圈緯線,這是墨青在竹塢教過他的辨認方法。

林越心裡一喜,剛想邁步走過去,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不是他的,也不是野狗的,是人的腳步聲,而且是兩個人,腳步很輕,卻很穩,顯然是練過的。他連忙閃身躲進旁邊的柴房,柴房裡堆著半人高的乾柴,都是鬆木,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鬆脂清香。他找到個縫隙較大的柴堆,悄悄扒開道小口——外麵的巷弄裡,兩個穿著灰布短打的漢子正走過來,他們的衣服上沾著木屑,腰間彆著木劍,劍柄上纏著和木牌一樣的青色布條,劍鞘上還刻著個小小的“墨”字。

“最近趙穆的人查得嚴,昨天還在隔壁巷抓了個流民,說是‘可疑分子’,其實就是想搶人家藏的半袋粟米。”左邊的漢子聲音壓得很低,語氣裡帶著幾分憤怒,手裡的木劍隨著腳步輕輕晃動,劍鞘蹭過衣角,發出“沙沙”聲,“分舵的門要鎖好,彆讓生人靠近,墨老還在裡麵等著我們彙報情況,要是遲到了,又要被他說‘辦事不牢’。”

“知道了知道了,”右邊的漢子笑著回話,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墨老那是擔心我們,你忘了上次,趙府的人摸到巷口,還是墨老提前讓我們把暗門打開,才沒被發現。”

林越屏住呼吸,看著他們推開鋪子的門——木門的門軸也塗過油,隻發出極輕的“吱呀”聲,兩人閃身進去後,門又輕輕關上,門楣上的木牌還在風裡晃了晃,像在給他打信號。他等了片刻,確認四周沒人,才悄悄從柴房裡走出來,走到鋪子門前,手指輕輕敲了敲門板——按照墨青教的暗號,先敲三下重輕重),停一停,再敲兩下輕重),這是墨家內部“自家人”的暗號,錯一下都不行。

門內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誰在外麵?夜裡不睡覺,敲什麼門?”

“墨青兄介紹來的,從竹塢來,求見墨老。”林越的聲音壓得很低,儘量讓語氣顯得恭敬,又不會被遠處的人聽到。他的手心已經沁出了薄汗,指尖按在門板上,能感受到門板的溫度——比外麵的牆磚暖些,顯然裡麵有人住著。

木門“哢嗒”一聲,從裡麵拉開一條縫,一個穿著灰布短打的老者探出頭來。老者約莫六十歲,頭發花白,梳得很整齊,胡須上沾著點淺褐色的木屑——看顏色像是槐木的,手裡拿著把半舊的刨子,刨刃上還亮著光,顯然剛才還在乾活。他的眼神像鷹隼一樣銳利,掃過林越的臉,又落在他腰間的木劍上,最後停在他褲腳的黃泥上,眉頭微微皺了皺:“墨青讓你來的?可有憑證?彆是趙穆的人裝的。”

“有憑證,有憑證。”林越連忙從懷裡掏出半卷墨子劍法圖譜,小心地遞過去——圖譜的紙頁已經有些發黃,邊角還被他折了幾道印子,最上麵那頁畫的是“劈劍式”,旁邊的注解說“力從腰發,劍走直線,劈敵兵器而非人身”,這是墨青特意標注的,說墨老一看就認得出。

老者接過圖譜,轉身走到門內的油燈旁——那是盞陶製的油燈,燈芯燒得很旺,光比外麵的燈籠亮多了。他翻了幾頁,手指在“劈劍式”的注腳上輕輕摸了摸,眉頭漸漸舒展:“這是墨青的筆跡,他在竹塢時就愛寫這種小注。進來吧,彆在門口站著,巷口有趙府的流動哨,每隔一刻鐘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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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連忙走進鋪子,木門在他身後輕輕關上,屋裡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卻比外麵暖和不少。鋪子的前半間擺著三張木桌,左邊的桌上放著刨子、鑿子、墨鬥,刨子上還堆著層薄薄的槐木木屑;中間的桌上夾著塊沒完工的木板,上麵畫著墨家特有的“矩尺紋”;右邊的桌下堆著幾卷竹簡,用麻繩捆得整整齊齊。牆角堆著些做好的小木件,像是木勺、木碗,還有幾個沒上漆的木牌,上麵隱約能看到“墨”字的輪廓。後半間掛著塊粗布簾,是用麻布織的,顏色發灰,簾後隱約能看到燭光晃動,還能聞到淡淡的茶香——是墨家常用的苦丁茶,墨青在竹塢時泡過給他喝。

“我是墨老,負責邯鄲分舵的聯絡和器物製作。”老者把圖譜還給林越,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節奏很穩,像在打某種暗號,“墨青在信裡提過你,說你是從‘遠方’來的,學墨子劍法很快,就是缺本完整的圖譜,還說你性子穩,懂‘非攻’的理。”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林越的小臂,“你胳膊上的傷,是在趙府跟人動手弄的?我看這疤痕的形狀,像是被短棍蹭的,趙府的護衛常用這種招數。”

林越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小臂上還有道淺淺的疤痕——上次跟護衛動手時,被刀疤護衛的短棍蹭到的,當時沒在意,現在結了痂,顏色比周圍的皮膚深些。他點了點頭:“是趙府的護衛挑釁,他們拔了刀,我沒辦法,隻能自衛,沒傷人,就是不小心被短棍蹭到了。”

“趙穆的人沒那麼好對付。”墨老歎了口氣,轉身走到布簾後,腳步有些慢,卻很穩。林越能聽到簾後傳來竹簡翻動的聲音,還有輕微的“窸窣”聲,像是在找東西。片刻後,墨老拿著一卷竹簡走出來——竹簡比林越手裡的半卷厚多了,用深藍色的麻繩串著,每片竹簡都打磨得很光滑,邊緣沒有毛刺,顯然是經常翻閱的。“這是完整的《墨子劍法圖譜》,墨家傳了三代,裡麵除了基礎的劈、刺、擋,還有‘纏劍’‘掃堂劍’‘回風斬’‘截劍’‘點劍’五式,都是墨家弟子練了幾十年的精髓。”他把竹簡遞到林越手裡,又補充道,“不過你要記住,墨子劍法的根是‘非攻’,不是用來傷人的,是用來護己、護人、護蒼生的。去年有個弟子用‘纏劍式’纏住了劫匪的刀,沒傷他一根手指頭,還勸他改了邪歸正——這才是墨子劍法的真意。”

林越接過竹簡,手指摸著竹簡上的紋路,心裡又激動又緊張。竹簡很沉,壓得他手腕微微發酸,每片竹簡上都有炭筆繪的招式圖,還注著詳細的發力方法:第一片是“纏劍式”,畫著一個小人正用劍繞著對方的手臂轉動,旁邊的注解說“力從腰發,劍走輕靈,腕轉半圈,纏敵兵器而不傷人,轉時需注意避開對方手腕,免生誤傷”;第二片是“掃堂劍”,分解圖很細,從沉腰屈膝到劍掃下盤,每個動作都標著角度,“沉腰時膝彎與地麵呈45度,劍掃時劍尖離地麵三寸,逼敵失穩而不掃傷腳踝”;後麵的“回風斬”“截劍”“點劍”也都一樣,注解得比半卷詳細多了,連呼吸的節奏都標了出來——“回風斬時需‘吸三秒、呼兩秒’,吸時蓄力,呼時出劍”。

“我……我該怎麼證明自己能學好這劍譜?”林越突然想起墨青說過,墨家的劍譜從不外傳,就算是介紹來的人,也要證明自己的誠意和悟性,不能隨便給。他把竹簡抱在懷裡,眼神裡帶著幾分急切,“墨老,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用劍法傷人,也不會把劍譜外傳,我隻是想學好本事,在趙府裡保護自己,也保護……保護像流民那樣的人。”

墨老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鋪子角落裡的木樁——那是根半人高的槐木樁,上麵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刀痕、劍痕,還有些坑窪,顯然是墨家弟子練劍用的。“你把基礎的劈、刺、擋連貫練一遍,不用快,要把發力的理說清楚,我看看你的底子。”

林越點點頭,把竹簡小心地放在桌上,握緊手裡的木劍,走到木樁前。他深吸一口氣,按照圖譜裡的起手式站好——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膝蓋微微彎曲,大腿肌肉輕輕緊繃,雙手握劍,劍尖斜指地麵,手臂與身體呈30度角。他閉上眼睛,在心裡過了一遍發力的順序:丹田蓄力→腰腹左旋→力量傳肩→手臂伸直→劍劈而出。

“喝!”他低喝一聲,腰腹猛地向左旋,能清晰感覺到左側腹肌的緊繃,像被拉滿的弓弦,力量順著脊椎傳到肩膀,再沿著手臂流到劍尖。木劍斜劈而出時,氣流擦過劍身的“咻”聲比平時更沉,劍尖擦著木樁上的一道舊刀痕劃過,留下新的淺白印記,木屑像細雪一樣落在青磚上。緊接著,他左腳向前邁出半步,膝蓋彎曲成弓步,腰腹向右旋,手臂伸直,木劍直刺而出——劍尖正好戳中木樁上的一個小坑,那是之前弟子練劍時留下的,位置很準,沒偏分毫。最後,他手腕快速轉動,木劍橫在胸前,做出格擋的姿勢,手臂微微下沉,準備接住“假想中的攻擊”,動作連貫流暢,沒有絲毫卡頓,連呼吸都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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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的眼睛亮了亮,手指敲擊桌麵的節奏變快了些——之前是“慢慢快”,現在變成了“快快快”,顯然是對他的表現很滿意。“不錯,比墨青信裡說的還好。你這‘斜劈接直刺’的連貫度,已經趕上練了半年的弟子了,尤其是發力,能從丹田傳到劍尖,沒浪費力氣,這很難得。”他頓了頓,又道,“再試試剛學的‘纏劍式’,不用怕錯,我看著你,錯了我教你。”

林越按照竹簡上的圖,試著轉動手腕——他先把木劍舉到胸前,劍尖對著木樁,然後手腕慢慢向左轉,同時腰腹輕輕發力,讓劍繞著木樁轉動。剛開始時,劍總是磕到木樁,發出“咚咚”的聲響,練了兩次後,他漸漸找到了感覺:手腕轉動時要輕,腰腹發力要穩,劍繞木樁半圈後,手指要輕輕調整劍柄的角度,避免劍刃蹭到木樁。第三次時,木劍順利地繞著木樁轉了一圈,最後穩穩地握在手裡,沒磕到一下。

【提示:墨子劍法熟練38.5→39.1),解鎖完整版圖譜,新增“纏劍”“掃堂劍”“回風斬”“截劍”“點劍”五式;招式連貫度+20斜劈直刺格擋銜接時間縮短至0.8秒),卸力技巧熟練度提升至90格擋時衝擊力傳導損耗降低60),新增“非攻要義”認知,可應對雙人以上的圍攻且實現“傷器不傷身”】

麵板的提示像顆定心丸,林越心裡的緊張漸漸散去。他看著墨老,眼神裡滿是感激:“多謝墨老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更不會忘了墨子劍法‘非攻’的根——以後能不用劍就不用,就算用,也隻護人,不傷人。”

“你記住就好。”墨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上的老繭蹭過林越的衣袖,帶著鬆脂的清香,“趙府不是久留之地,趙穆最近在跟秦國的人接觸,府裡多了些陌生的護衛,都是些下手狠的主兒。你要是遇到危險,就來這裡找我——鋪子的後院有個暗門,藏在柴堆後麵,推開第三塊磚就能看到,暗門能通到城外的竹林,是我們墨家的退路,裡麵還藏著些乾糧和水。”他從懷裡掏出塊木牌,遞給林越,“這是分舵的令牌,用老槐木做的,上麵刻的‘墨’字是我親手刻的,邊緣纏的青布是墨家的‘同心布’,遇到墨家弟子,出示這個,他們就會幫你——不管是找地方藏身,還是要些傷藥,都管用。”

林越接過木牌,木牌比他想象中輕些,老槐木的紋理很清晰,摸起來很舒服。上麵的“墨”字是篆書寫的,刻痕很深,裡麵還嵌著墨汁,邊緣的青布是“經緯纏”的織法,摸起來很結實,沒有起球。他把木牌和竹簡一起貼身藏好,對著墨老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墨老,大恩不言謝。以後若是墨家有需要,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儘力。”

“快走吧,夜快深了,趙府的巡邏會更嚴。”墨老走到門邊,輕輕推開一條縫,往外看了看,“沿著剛才來的巷弄走,走到第三個岔口左轉,那裡有我們的弟子在巡邏,你跟他們說‘墨青讓來的’,再出示令牌,他們會給你指條近路,能避開趙府的流動哨,更快回趙府。”他又叮囑道,“回去後彆馬上看劍譜,趙府的人可能會搜屋,先藏好,等白天沒人時再偷偷看,練劍也彆在西跨院,去府裡的廢花園,那裡少有人去。”

林越點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鋪子——油燈的光映著桌上的工具,刨子上的木屑還在輕輕晃動,牆角的木樁上,新的劍痕和舊的劍痕疊在一起,像墨家弟子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他轉身走進巷弄,墨老在他身後輕輕關上了門,門楣上的木牌又晃了晃,像是在跟他道彆。

夜色更濃了,巷弄裡的燈籠大多滅了,隻有月光透過屋頂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細碎的銀斑。林越握著腰間的木劍,懷裡的竹簡和令牌貼著心口,暖暖的,讓他心裡比來時踏實多了——有了完整的《墨子劍法圖譜》,有了墨家分舵的退路,有了墨老的叮囑,就算趙府的危機再大,他也有了應對的底氣。

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他果然看到了兩個墨家弟子——他們站在岔口的陰影裡,手裡握著木劍,看到林越時,眼神裡帶著幾分警惕,直到林越出示令牌,說“墨青讓來的”,他們才放鬆下來。左邊的弟子指了指岔口後的小巷:“走這條巷,能直接通到趙府的後牆,牆根有棵老槐樹,能爬上去,比你之前走的路近一半,也安全。”

林越道了聲謝,沿著小巷走。小巷裡很安靜,隻有他的腳步聲和風吹過草堆的聲音。他摸了摸懷裡的竹簡,能感受到竹簡的溫度,心裡突然想起墨老說的“非攻”——不是軟弱,是一種更強大的力量,能用最小的代價化解衝突,保護更多的人。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絕不用劍傷人,更不會忘了自己學劍的初衷——不是為了在趙府爭強好勝,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項少龍,保護那些像流民一樣弱小的人。

回到趙穆府時,天已經快亮了,東方的天空泛起一層淺淺的魚肚白,晨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給西跨院的老榆樹鍍上了層金邊。林越悄悄爬上牆,跳進柴房,躺在草堆裡,手裡還攥著那卷竹簡。他閉上眼睛,腦海裡回放著竹簡上的招式圖——“纏劍式”的輕靈、“掃堂劍”的沉穩、“回風斬”的回旋、“截劍”的精準、“點劍”的巧妙,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無比,連發力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拿到完整的劍譜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靠自己勤加練習,才能真正掌握這些招式。但此刻,他心裡沒有了之前的迷茫,反而多了幾分堅定。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波譎雲詭的戰國時代,隻有不斷變強,才能活下去,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才能不辜負墨青和墨老的信任,才能守住墨子劍法“非攻”的根。

窗外的天漸漸亮了,第一縷陽光透過柴房的縫隙照進來,落在竹簡上,泛著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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