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鹹陽城漫步,舊地憶當年_麵板武途:港片穿行煉大羅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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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鹹陽城漫步,舊地憶當年(2 / 2)

他指了指院子裡的小弟子:“墨桃練劍是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墨蓮學機關是為了幫百姓做工具,項雲練劍是為了守烏氏巷——每個人的‘守護’都不一樣,卻都是真的。你當年的‘守護’是火氣,是怕失去,所以拚儘全力去擋;現在的‘守護’是從容,是知道自己能護得住,所以不用急著拚殺。”

元宗放下手裡的竹條,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打開後,裡麵是半塊墨錠——正是當年林越和項少龍在“文淵書肆”搶的那半塊鬆煙墨。墨錠已經有些乾裂,卻被磨得很光滑,顯然是元宗常年用它來畫機關圖。

“項少龍當年把這半塊墨留給我,說‘林越喜歡用這墨練劍譜,等他回來,給他’,”元宗把墨錠遞給林越,“你看,這上麵還有你當年刻的‘墨’字,刻得歪歪扭扭,比墨桃現在刻的還難看。”

林越接過墨錠,指尖撫過上麵的刻字,那是當年他和項少龍分墨時,特意刻上的記號,一人半塊。墨錠帶著元宗手心的溫度,還有常年使用的墨香,與二十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

“現在倒是穩了,連大羅道果都能藏在凡胎裡。”元宗指了指林越的丹田位置,眼神裡滿是通透,“我看不出你的修為,卻能感受到你的氣息,像渭水的河床,深不見底,卻平靜安穩。當年守糧庫,你眼裡全是火氣,像燒紅的鐵塊,碰一下就燙人;現在……”他頓了頓,笑著說,“眼裡全是光,像天上的月亮,不刺眼,卻能照亮路。”

林越握著墨錠,突然想起當年守糧庫的那個雨夜,元宗帶著援兵趕到時,也是這樣笑著說:“彆怕,兄弟們都在。”那時他眼裡的火氣,是怕糧庫被燒,怕百姓挨餓,怕兄弟們犧牲;現在他眼裡的光,是看到孩子們的笑臉,是吃到墨嬸的饅頭,是知道身邊的人都安好——這才是“守護”的本質,不是拚殺,是讓想守的人,能安穩地生活。

話音剛落,林越的識海突然一陣溫潤的震動,像是有暖流湧過。鴻蒙大羅劍發出輕微的嗡鳴,劍身在地麵上投下的影子輕輕晃動,劍鞘上的靈晶從淡紫變成了深紫,像凝結的葡萄汁,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麵板的提示框帶著暖意浮現,金色的光芒比之前更盛,卻不刺眼,像夕陽的餘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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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沉澱:感悟“守護”本質從熱血衝動到從容擔當),鴻蒙大羅劍與心境完美契合】

【鴻蒙大羅劍:小成99.9→大成85.7境界突破,當前狀態:凡器形態大成底蘊)】

【大成效果:1.劍體自主吸收天地靈氣,無需刻意煉化;2.“大羅劍氣”可壓縮至發絲粗細,穿透力提升100;3.解鎖“劍心通明”:免疫低於自身境界的精神乾擾】

林越清晰地感受到,丹田內的靈力不再是被世界壓製的湖泊,而是化作了一片平靜的深海。之前靈力還帶著幾分三界的銳利,如今卻徹底融入了這片凡俗的土地,變得溫潤而厚重,像渭水的水,滋養著萬物,卻不張揚。鴻蒙大羅劍的道韻與這片深海融為一體,劍即是心,心即是劍——他想守護的,不再是模糊的“鹹陽城”,而是具體的人,具體的煙火氣。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劍,劍鞘上的“護民痕”泛著淡淡的紅光,那是項少龍守護的印記,也是他現在守護的初心。“當年元宗說的‘守人’,從來不是靠火氣,”林越輕聲說,“是靠這份沉得下來的心境,是知道自己要守什麼,怎麼守。”

墨鬆從外麵走進來,肩上扛著一堆機關零件,看到林越,笑著喊:“林大哥!你教我的‘連環弩’改進好了,一次能射十支箭,還能自動上弦,明天鷹嘴崖之戰肯定管用!”他的臉上沾著機油,卻眼神發亮,當年那個跟著林越學機關的小弟子,現在已經成了墨家的機關大師。

“我去皇宮外看看。”林越起身告辭,墨嬸連忙又塞給他兩個熱饅頭,用油紙包好,“彆逛太晚,晚上墨鬆做機關烤肉,是你當年教他的法子,用蜂蜜醃過,香得很!”

墨桃和墨蓮跑過來,遞給林越一個親手做的機關木鳶,木鳶的翅膀上畫著墨家的標誌,“林先生,這個給你,飛得可高了!”

“我去皇宮外看看。”林越起身告辭,墨嬸塞給他兩個還熱乎的雜糧饅頭,叮囑道:“彆逛太晚,晚上墨鬆做機關烤肉,等著你回來。”

從墨家據點到皇宮外,要穿過繁華的東市。此時已近正午,東市上人頭攢動,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孩童的笑聲混在一起,熱鬨得像一鍋沸騰的粥。西域的商人戴著高高的帽子,在攤位上擺放著五顏六色的寶石和地毯,寶石在陽光下閃著光,地毯上的花紋是西域的飛天圖案;齊國的書生穿著寬袖長袍,在書肆前爭論著“仁”與“義”,唾沫星子橫飛,卻誰也說服不了誰。

路過一家賣香料的鋪子,掌櫃的是個胡人,看到林越,連忙用生硬的秦語打招呼:“林先生!要不要香料?安息的乳香,大月氏的沒藥,都是好東西!”當年林越幫他找回被偷的香料,他就一直記著這份恩情,每次林越來,都要給打折。

“不了,謝謝。”林越笑著搖頭,繼續往前走。前麵就是“文淵書肆”,黑檀木的牌匾被陽光曬得發亮,上麵的“文淵”二字是當年的老掌櫃寫的,蒼勁有力。書肆的門口擺著幾張長桌,幾個孩童正趴在桌上練字,掌櫃的兒子——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拿著毛筆教他們寫“墨”字。

“林先生!”青年看到他,連忙放下毛筆迎出來,“我爹昨天還說您可能要回來,讓我把您當年喜歡的那套《墨子》找出來。您要不要看看新到的鬆煙墨?和當年的一樣好,是隴西的老坑鬆做的,磨出來的墨汁濃而不滯。”

他拉著林越走進書肆,裡麵的書架還是當年的樣子,隻是多了許多新的竹簡。青年從櫃台下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後,裡麵是一套線裝的《墨子》,紙張是上好的宣紙,是林越當年從射雕世界帶回來的,送給了老掌櫃。“這套書是您當年留下的,我爹一直珍藏著,說‘這是林先生帶來的寶貝,要傳下去’。”

青年又拿出一本賬本,翻到其中一頁,上麵寫著“秦昭襄王五十六年,項少龍、林越,買鬆煙墨半塊,欠銅錢五文”。字跡是老掌櫃的,旁邊還有項少龍畫的一個歪歪扭扭的劍,標注著“下次還清”。“我爹說,當年您和項先生搶最後一塊墨,鬨得麵紅耳赤,最後還是我爹把墨分成兩半,你們才罷休。”

林越看著賬本上的字跡,忍不住笑了。當年他和項少龍兜裡都沒錢,卻都想要那塊好墨,最後老掌櫃看他們可憐,把墨分了,還免了錢。後來項少龍成了客卿,特意回來還了五十文,說“欠的錢要還,人情也要還”。

林越笑著搖頭,接過青年遞來的一杯清茶,茶是渭水南岸的春茶,清香爽口。“下次再來買墨,”他放下茶杯,“給項雲帶一塊,那孩子正練劍譜,需要好墨。”

走出書肆,繼續往前走。皇宮的紅牆在陽光下格外醒目,高達三丈的牆頭上覆蓋著琉璃瓦,瓦麵反射著金光,像一條金色的巨龍,橫臥在鹹陽城的中央。牆根下的地磚被歲月磨得光滑,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腳印,是無數百姓來來往往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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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牆,和二十年前他遠遠望見的一模一樣。那時他剛從破廟出來,穿著破爛的粗布衫,頭發亂得像雞窩,手裡握著項少龍送的木劍,站在人群的最外圍,仰著頭看皇宮的方向。陽光刺眼,他卻不敢眨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要變得更強,要練會墨家劍法,要能守住項少龍,守住那些給我饅頭吃的百姓——隻有變強,才能不被人欺負,才能護得住想護的人。”

那時的他,連靠近宮門都不敢。宮門處的侍衛穿著鎧甲,手持長戟,眼神銳利如刀,掃過他時,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把破布衫往下拉了拉,怕被侍衛當成亂民趕走。

有一次,他為了給墨家弟子送一封密信,趁著夜色想靠近宮門,結果剛走到紅牆下,就被巡邏的侍衛發現。“哪裡來的野小子!”侍衛的長戟指著他的喉嚨,戟尖的寒氣讓他渾身發抖。他死死抱著懷裡的密信,說什麼也不肯交出來,最後是項少龍及時趕到,亮出客卿的令牌,才把他救下來。

“你不要命了?”回去的路上,項少龍劈頭蓋臉地罵他,卻還是把自己的披風脫下來給他披上,“密信可以再寫,你死了,誰陪我練劍,誰陪我守鹹陽?”那天晚上,項少龍教了他“流雲式”,說“遇到危險,要像流雲一樣避開,不是硬拚”。

如今他就站在當年的位置,穿著乾淨的青色長衫,背後的鴻蒙大羅劍沉穩如嶽。身邊依舊有來往的百姓,有抱著孩子的婦人,孩子在母親懷裡咯咯地笑;有追逐打鬨的少年,手裡拿著木劍,模仿著墨家劍法的招式;有推著獨輪車的農夫,車上裝著剛收的糧食,臉上帶著豐收的喜悅。

一個賣風箏的貨郎從他身邊走過,肩上的擔子晃了晃,一隻繪著鳳凰的風箏被風吹得飛起來,風箏線纏在了旁邊的槐樹枝上。貨郎急得跳腳,伸手去夠,卻夠不著,嘴裡念叨著:“這是給太守家小姐的風箏,要是壞了,我可賠不起。”

林越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微微一笑,抬手對著風箏線虛揮一劍。沒有劍風,沒有光芒,隻有一絲細微的靈力順著他的指尖飛出,化作一道無形的劍氣。劍氣掠過風箏線,“啪”的一聲輕響,風箏線應聲斷開,風箏搖搖晃晃地飛向天空,翅膀上的鳳凰圖案在陽光下展開,像真的要飛起來一樣。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貨郎驚喜地拍手,周圍的孩童也跟著歡呼,紛紛指著天上的風箏,“好高啊!比鳥飛得還高!”

一個穿著粗布衫的小男孩跑到林越身邊,仰著頭問:“先生,你會法術嗎?能不能教我?我想飛得像風箏一樣高,這樣就能看到我爹了——我爹去守糧道了,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林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這孩子的眉眼像極了當年糧庫的守衛墨勇,墨勇當年為了擋住亂兵,死在了糧道上,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我不是會法術,”林越笑著說,“我是會劍法,練好了劍法,就能保護想保護的人,就能讓你爹平安回來。”

“真的嗎?”小男孩眼睛發亮,“那我也要學劍法,像先生一樣!”

“好啊,”林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木劍穗,是墨桃剛給他的,上麵繡著墨家的機關鳥,“這個送給你,等你長大了,去墨家據點找我,我教你練劍。”

“當年在這裡,我連靠近宮門都不敢。”林越看著小男孩跑遠的背影,輕聲感慨。識海中的麵板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自動彈出當年的場景記錄——那是他第一次被侍衛攔住時的窘迫畫麵,畫麵裡的少年穿著破布衫,抱著懷裡的密信,身體瑟瑟發抖,侍衛的長戟指著他的喉嚨,眼神冰冷。畫麵下方標注著一行小字:“當前目標:獲取墨家信任,墨子劍法熟練度7.9,當前狀態:恐懼、渴望變強。”

他還想起當年為了保護墨家弟子,在這裡與秦國的武士交手的場景。那時他的墨子劍法剛入門,熟練度隻有15,麵對武士的重劍,他隻能用“格擋”硬擋,劍身上被砍出了好幾個缺口,手腕震得幾乎握不住劍。武士的重劍劈下來時,他甚至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最後是靠著項少龍教他的“流雲式”避開要害,才勉強反殺。

劍上沾著血,他的手臂也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順著手指滴在皇宮的紅牆上,染紅了一塊地磚。他扶著牆喘氣,看著墨家弟子安全離開,心裡滿是緊張和後怕,卻也有一絲竊喜——他終於能護住彆人了。

麵板的場景記錄漸漸淡去,林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手當年曾被磨得鮮血淋漓,曾握著斷劍發抖,如今卻能輕鬆地救下一隻風箏,能給孩子一個希望。從7.9的入門熟練度,到如今的精通64.1;從恐懼弱小,到從容守護,這二十年間,他走過三界,見過無數仙佛妖魔,卻始終沒忘,最初的變強,隻是為了不被人欺負,為了守住那碗熱豆漿,那個麥餅,那句“同鄉”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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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望向皇宮深處,那裡是秦國的權力中心,是秦王居住的地方,紅牆之內,有無數的陰謀詭計,有爭名逐利的廝殺,有高高在上的權力。當年他覺得,那裡是遙不可及的存在,是決定百姓生死的地方;如今再看,隻覺得那紅牆之內的紛爭,遠不如巷口孩童的笑聲、墨嬸的饅頭香、王阿婆的豆漿甜來得真切。

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從宮門裡走出來,前呼後擁,百姓紛紛避讓,臉上帶著敬畏。林越卻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那人看到林越,眉頭皺了皺,剛想嗬斥,卻被身邊的侍從拉住,侍從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的臉色瞬間變了,對著林越恭敬地拱了拱手,才匆匆離開——他認出了林越背後的鴻蒙大羅劍,知道這是墨家的貴客,是連秦王都要敬三分的人。

林越卻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攤子上,攤主正在賣糖畫,用融化的糖汁畫出各種圖案,有龍有鳳,還有墨家的機關鳥。幾個孩童圍著攤子,嘰嘰喳喳地吵著要“機關鳥”的糖畫,攤主笑著說:“彆急,一個一個來,都有。”

這就是他要守護的東西——不是皇宮裡的權力,不是虛無的名聲,是孩子們對糖畫的渴望,是貨郎對風箏的珍視,是百姓對安穩生活的期盼。當年他練劍是為了變強,現在他變強是為了守護這些煙火氣,守護這些平凡而真實的幸福。

“大羅金仙又如何,”林越摩挲著鴻蒙大羅劍的劍柄,劍身上的“護民痕”泛著淡淡的紅光,“最終要守的,還是這些煙火氣。”

夕陽西下時,夕陽的金輝把鹹陽城的屋頂都染成了金色,林越慢慢走回墨家據點。剛到巷口,就看到項雲的身影,少年手裡拿著兩串糖葫蘆,糖衣在夕陽下泛著紅光,看到他就像小兔子一樣跑過來,跑得太急,差點摔倒。

“先生,我特意去買的!”項雲把一串糖葫蘆遞到他手裡,糖衣粘得他手指亮晶晶的,“西市的李爺爺說,這是今年最後一批山楂做的,甜得很,酸味兒都壓下去了。我攢了三天的銅板才買的,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在巷口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林越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山楂的酸甜混著糖衣的甜香,在嘴裡化開,和當年項少龍在破廟外給買的一模一樣。“很好吃,”林越笑著說,幫他擦掉臉上的糖渣,“比三界的仙果還好吃。”

“真的嗎?”項雲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兩顆星星,“那我明天再去買!對了先生,我今天把‘守心式’教給墨桃了,她學得可快了,比我當年厲害多了。”

“那很好,”林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家劍法不是一個人的,是大家的,要互相教,互相學,這樣才能傳得遠。你先祖當年就是這樣,把劍法教給所有想守護百姓的人。”

項雲用力點頭,拉著林越的手往據點走:“先生快回去吧,墨鬆師兄的烤肉都快好了,我聞著香味都快流口水了。對了,我爹把‘護民’劍的劍穗做好了,用的是紅色的絲線,說是喜慶,明天鷹嘴崖之戰,您用這把劍,肯定能打勝仗。”

走進墨家據點的院子,一股烤肉的香氣撲麵而來。墨鬆正蹲在篝火旁,用一根鐵釺子翻烤著兔肉,兔肉上刷著蜂蜜和醬汁,油脂滋滋作響,滴在火裡,濺起小小的火星。“林大哥,你可算回來了!”墨鬆抬起頭,臉上沾著炭灰,“這兔肉是下午在山裡打的,肥得很,用你教我的法子,先醃了半個時辰,保證香嫩多汁。”

元宗坐在石桌旁,已經倒好了兩碗米酒,酒壺是用葫蘆做的,是當年項少龍的酒壺,上麵還刻著“墨劍”二字。“快來坐,”元宗招手,“這酒是用項家傳的方子釀的,用的是渭水的水和今年的新米,口感比當年更醇厚。”

墨嬸從廚房裡端著一大盤菜出來,是炒青菜和醬蘿卜,都是林越當年愛吃的。“還有一鍋土豆燉牛肉,馬上就好,”墨嬸擦了擦手,“土豆是後院種的,牛肉是項承送的,燉了兩個時辰,爛得很,老人孩子都能吃。”

院子裡的石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烤兔肉、炒青菜、醬蘿卜、土豆燉牛肉,還有一筐熱氣騰騰的雜糧饅頭。墨家的弟子們圍坐在周圍,墨桃和墨蓮正給小弟子們分饅頭,墨石帶著幾個弟子檢查明天要用的機關弩,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沒有一絲大戰前的緊張。

林越坐在石台上,看著眼前的眾人,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心裡滿是溫暖。他想起破廟裡的篝火,想起項少龍遞來的麥餅,想起王阿婆的豆漿,想起皇宮外的風箏,想起東市的書肆——這些碎片化的記憶,拚湊成了他的“守護”之路,從7.9的入門熟練度,到如今的大羅金仙,他變強的每一步,都離不開這些人的溫暖。

鴻蒙大羅劍輕輕靠在他身邊,劍鞘的靈晶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光。麵板上的最終提示停留在那裡,不再是冰冷的數值,而是帶著溫度的感悟:

【舊地重遊完成:心境圓滿,武學與道韻徹底融合】

【鴻蒙大羅劍大成85.7):承載“守護煙火氣”之念,凡器形態下亦可發揮大成威力】

【下一階段指引:鷹嘴崖之戰,守護糧隊,解鎖“大羅墨劍”終極形態】

林越端起米酒,與元宗碰了碰杯。酒液入喉,暖徹心扉。他知道,明天的鷹嘴崖之戰不會輕鬆,但他不再是當年那個僅憑熱血的少年——他帶著破廟的初心,帶著墨家的溫暖,帶著項少龍的傳承,帶著這滿城的煙火氣,手中的劍,隻會比以往更穩、更利。

夜色漸濃,墨家據點的油燈一盞盞亮起,與鹹陽城的萬家燈火交織在一起,溫暖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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