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天龍世界返,縹緲峰靈鷲_麵板武途:港片穿行煉大羅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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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龍世界返,縹緲峰靈鷲(1 / 2)

汗血寶馬的蹄聲剛踏過荊門界碑,蹄鐵濺起的塵土還未落地,林越突然感到掌心一陣灼燙——那是郭靖臨終前塞給他的銅扳指,此刻竟像被漢江的暖陽焐透,泛出層層疊疊的紅光,與行囊側郭懷安插的“林”字小旗遙遙相引。小旗的紅綢是張婆婆連夜剪的,邊角還留著針線的毛邊,此刻正被風扯得獵獵作響,紅影與銅扳指的光暈纏在一起,像極了襄陽城牆上飄揚的戰旗。

他勒住馬韁,汗血寶馬通靈,前蹄刨了刨地麵,打了個響鼻,目光警惕地望向官道兩側。林越低頭審視銅扳指,隻見扳指內側的“靖”字刻痕裡,竟滲出細密的光紋——這是他守護襄陽百年,與郭氏羈絆凝成的“射雕真氣”,此刻正順著他的經脈遊走,最終彙入腰間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那玉扳指是黃藥師所贈,雲紋纏繞的表麵突然亮起青白色的光,與銅扳指的紅光交織成一道螺旋,在他掌心旋轉。

“兩種真氣共鳴?”林越剛握緊鴻蒙大羅劍,劍身上的“射雕守護”印記便驟然發燙。下一秒,官道兩側的楊柳突然無風自動,枝條擰成怪異的弧度,柳葉紛紛脫落,在空中拚出模糊的雲紋——那是玉扳指上的逍遙派圖騰。天地間的光線驟然變暗,漢江的濤聲被一陣尖銳的破空聲取代,像是有無數把無形的劍在撕裂空氣,遠處的山巒在視野中扭曲、重疊,形成一道旋轉的光門。

“這是空間通道!”林越瞬間明白,是射雕的“守護真氣”與逍遙的“傳承真氣”相互牽引,才打開了通往天龍世界的門戶。他將清心丹玉瓶塞進懷中,又把黃藥師的玉簫彆在腰後——這兩件信物是他與射雕世界的羈絆,絕不能丟。剛做好準備,一股磅礴的吸力從光門中傳來,他隻覺得天旋地轉,胯下的汗血寶馬發出一聲驚恐的嘶鳴,龐大的身軀竟被這股力量扯成半透明的虛影。

“馬兒!”林越伸手去抓馬鬃,卻隻摸到一片冰涼的光影。汗血寶馬的眼睛裡滿是不舍,最後看了他一眼,便徹底消散在光門的光暈中。林越在空中翻轉身形,將鴻蒙大羅劍橫在身前,“護民痕”的暖光在他周身形成屏障,抵禦著空間亂流的撕扯,識海瞬間被強光淹沒,耳邊隻剩下兩種真氣碰撞的嗡鳴。

“這是……空間波動?”林越握緊鴻蒙大羅劍,劍身上的三道印記同時亮起,“護民痕”的暖光在他周身形成屏障。下一秒,一股磅礴的吸力從虛空傳來,他隻覺得天旋地轉,胯下的汗血寶馬發出一聲驚恐的嘶鳴,竟被這股力量生生扯開,化作一道虛影消散在空氣中。林越在空中翻轉身形,將清心丹的玉瓶和黃藥師的玉簫緊緊攥在手裡,識海瞬間被強光淹沒。

再次落地時,腳掌觸及的不再是官道的塵土,而是冰涼鬆軟的積雪。雪粒順著靴底的紋路鑽進縫隙,帶著雪域特有的清冽氣息,激得他打了個寒顫。林越猛地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他怔在原地——連綿的雪山如銀龍橫臥,峰頂被厚重的雲霧包裹,隻露出半截覆雪的崖壁,崖壁上掛著長長的冰掛,像水晶雕琢的利劍;雲霧之下,數百級白玉台階蜿蜒而上,每一級台階的邊緣都刻著細小的雲紋,與他玉扳指上的紋路如出一轍。

台階兩側立著數十盞青銅鶴燈,燈座是展翅的仙鶴造型,鶴喙銜著燈盞,燈芯跳動著幽藍的火焰,即使在風雪中也不曾熄滅,燈油燃燒的香氣混著雪氣,形成一種清苦卻安神的味道。台階儘頭,一座宮殿懸浮在雲霧間,飛簷鬥拱皆用漢白玉雕成,簷角掛著的水晶鈴在風中輕響,聲音清越如仙樂,每一次晃動都折射出七彩的光,落在積雪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鑽。

“縹緲峰……靈鷲宮。”林越喃喃自語,掌心的銅扳指已恢複常溫,那股“射雕真氣”暫時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腰間的雲紋玉扳指在發燙,熱度順著腰帶蔓延到全身,驅散了雪地裡的寒意。他抬手撫摸玉扳指,隻見上麵的雲紋正順著他的經脈遊走,與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真氣產生共鳴——這股真氣靈動飄逸,像山間的清風,又帶著雪山的純淨,與郭靖降龍真氣的剛猛、黃藥師落英真氣的俊逸截然不同,卻同樣蘊含著磅礴的生命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襄陽的粗布袍已被風雪打濕,領口和袖口結了一層薄冰,卻奇異地沒有感到寒冷——玉扳指散發出的溫潤氣息正護著他的經脈,與大羅不滅體的內力交織在一起,在皮膚表麵形成一層無形的屏障。林越提著鴻蒙大羅劍,踏上了白玉台階,積雪在他腳下發出“咯吱”的輕響,每走一步,青銅鶴燈的火焰就亮一分,幽藍的光在他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仿佛在為他引路。

“縹緲峰……靈鷲宮?”林越喃喃自語,掌心的銅扳指已恢複常溫,取而代之的是腰間一枚玉扳指在發燙。那是一枚羊脂白玉扳指,上麵刻著繁複的雲紋,是當年黃藥師在東海一座無名島的逍遙派遺跡中所得,贈予他時隻說“此扳指與逍遙武學有緣,或許日後有用”。此刻,玉扳指上的雲紋正順著他的經脈遊走,與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真氣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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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襄陽的粗布袍已被風雪打濕,卻奇異地沒有感到寒冷——玉扳指散發出的溫潤氣息正護著他的經脈,與大羅不滅體的內力交織在一起。林越提著鴻蒙大羅劍,踏上了白玉台階,積雪在他腳下發出“咯吱”的輕響,每走一步,青銅鶴燈的火焰就亮一分,仿佛在迎接他的到來。

走到台階中段時,上方突然傳來衣袂破空的聲音,像兩片柳葉擦過冰雪。林越身形一頓,握緊劍柄,卻見兩道青影從雲霧中掠下,落地時悄無聲息,足尖隻在台階上一點,便穩穩站定。她們身著淡青色紗裙,外罩白狐裘,狐裘的領口和袖口縫著銀線,在風雪中泛著冷光;發髻上插著水晶簪,簪頭雕成雪蓮形狀,與殿外的雪蓮遙相呼應;麵容清麗如雪中寒梅,眼神卻帶著幾分警惕,腰間佩著刻有“靈鷲”二字的彎刀,刀鞘是鯊魚皮所製,摸上去粗糙防滑。

“左側的叫青珞,右側的是青瑤,都是我靈鷲宮的內門弟子,負責鎮守山門。”後來林越才從明慧宮主口中得知,青珞是藏族牧民的女兒,幼時家鄉被西夏兵燒毀,是靈鷲宮弟子將她救下;青瑤則是漢人,父母曾是逍遙派外圍弟子,死於李秋水的手下,兩人都對西夏兵恨之入骨。此刻青珞按在彎刀刀柄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周身泛起淡淡的真氣,氣息純淨柔和——這是逍遙派武學特有的“先天真氣”,與郭靖的“後天苦練真氣”截然不同,更顯靈動飄逸。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縹緲峰靈鷲宮禁地!”青珞開口,聲音清脆如鈴,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的目光掃過林越的粗布袍,又落在他手中的鴻蒙大羅劍上,眉頭微蹙——這把劍的劍意太過剛猛,與靈鷲宮的飄逸格格不入,倒像是江湖上那些行俠仗義的豪客所持之物。

青瑤則注意到林越腰間的玉扳指,眼神微微一動,卻沒有立刻開口,隻是悄悄往青珞身側靠了靠,做好了合擊的準備。靈鷲宮自童姥仙去後,時常有江湖人或西夏兵覬覦武學秘籍,她們早已養成了謹慎的習慣,哪怕對方看起來並無惡意,也不會放鬆警惕。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縹緲峰靈鷲宮禁地!”左側的女子開口,聲音清脆如鈴,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的手按在彎刀刀柄上,周身泛起淡淡的真氣,氣息純淨柔和,與郭靖的降龍真氣截然不同,更顯靈動飄逸——這是逍遙派武學特有的氣息。

林越沒有鬆開劍柄,卻也沒有擺出攻擊姿態——他能從兩名女子的真氣中感受到“守護”的意味,與襄陽城的丐幫弟子如出一轍。他抬手解開腰帶,將玉扳指露得更清楚,指尖輕輕拂過扳指上的雲紋,聲音沉穩:“在下林越,自襄陽而來,並非有意擅闖禁地,隻是意外被空間之力牽引至此。此扳指乃逍遙派遺物,上麵的雲紋與靈鷲宮的標識同源,或許能證明我的身份。”

為了讓她們信服,他運轉一絲大羅真氣注入玉扳指,青白色的光紋瞬間從雲紋中溢出,順著他的指尖流轉,與青銅鶴燈的幽藍火焰相互呼應。這是黃藥師教他的法子,逍遙派的信物需用同源真氣催動,才能顯現出獨特的光華,尋常仿製品絕做不到這一點。

青珞和青瑤的目光同時落在玉扳指上,瞳孔驟然收縮。青瑤快步上前兩步,卻在離林越三尺處停下——這是靈鷲宮的規矩,不可輕易靠近陌生來客。她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銀質令牌,令牌上同樣刻著雲紋,隻是比玉扳指上的更簡潔。她將令牌湊近玉扳指,兩者瞬間產生共鳴,銀令牌上泛起淡淡的青光,與玉扳指的光紋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雲紋圖騰。

“這是……靈鷲宮的‘認主令’!”青珞驚呼出聲,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穿著粗布袍的男子,竟真的持有與靈鷲宮同源的信物。認主令是童姥當年親手煉製,全宮隻有三枚,一枚在宮主手中,一枚在山門鎮守弟子手中,最後一枚與雲紋玉扳指相互感應,用來驗證逍遙傳人的身份。當年扳指流落東海後,認主令便成了擺設,如今竟真的感應到了扳指的氣息。

青瑤的語氣變得恭敬幾分,卻仍帶著一絲謹慎:“這是逍遙派的‘雲紋玉扳指’?傳聞此扳指乃逍遙子祖師之物,內藏逍遙真氣的運轉法門,後來因靈鷲宮內亂流落東海,怎麼會在先生手中?先生若能說清扳指的來曆,我等便信你。”

兩名女子的目光落在玉扳指上,瞳孔驟然收縮。右側的女子快步上前兩步,仔細打量著扳指上的雲紋,伸手想觸碰卻又收回,語氣變得恭敬幾分:“這是……逍遙派的‘雲紋玉扳指’?傳聞此扳指乃逍遙子祖師之物,後來流落東海,怎麼會在先生手中?”

“此扳指由桃花島黃藥師前輩所贈。”林越緩緩道來,“黃前輩年輕時曾遊曆東海,在一座無名島的逍遙派遺跡中發現了此扳指。遺跡中有逍遙子祖師的手劄,記載了雲紋玉扳指的來曆——當年祖師為了躲避仇家追殺,將扳指藏於遺跡之中,希望能被‘心有逍遙’之人所得。黃前輩研讀過手劄,說此扳指能引動逍遙真氣,還教了我催動扳指的法門,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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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補充道:“黃前輩還說,逍遙子祖師曾在中原留下傳承線索,與‘俠氣’相關。我在襄陽守護百姓百年,或許正是這份‘俠氣’,才讓扳指與我產生共鳴,引我來到縹緲峰。”

話音剛落,玉扳指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光,青白色的光芒順著台階蔓延而上,將數百級白玉台階照得亮如白晝。台階儘頭的宮殿大門緩緩打開,沉重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響,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巨獸蘇醒。更多的青影從雲霧中掠出,約莫二三十人,皆身著與青珞、青瑤相同的服飾,手中握著彎刀或長劍,卻沒有擺出攻擊姿態,隻是對著林越躬身行禮,齊聲喊道:“恭迎逍遙祖師傳人!”

為首的是一名年約四十的女子,身著深青色宮裝,外罩紫狐裘,發髻上插著碧玉簪,腰間佩著一柄長劍——這是靈鷲宮的執法長老,名叫青嵐。她是明慧宮主的師姐,武功在靈鷲宮弟子中排名第二,僅次於宮主。她剛接到青珞的傳訊,便立刻帶著弟子趕來,看到玉扳指發出的光芒,眼中露出了激動之色。

“先生果然是祖師等候的貴人。”青嵐走上前,對著林越深深一揖,“宮主已在逍遙殿等候多時,讓我等前來迎接先生。”

話音剛落,玉扳指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光,青白色的光芒順著台階蔓延而上,將數百級白玉台階照得亮如白晝。台階儘頭的宮殿大門緩緩打開,更多的青影從雲霧中掠出,約莫二三十人,皆身著與前兩人相同的服飾,對著林越躬身行禮,齊聲喊道:“恭迎逍遙祖師傳人!”

林越愣住了,他沒想到這枚扳指竟有如此分量,更沒想到靈鷲宮早已預知他的到來。青珞走上前,再次躬身行禮,語氣中滿是歉意:“先生恕罪,方才多有冒犯。我等奉明慧宮主之命鎮守山門,隻因近年來常有西夏兵偽裝成江湖人混入縹緲峰,才不得不謹慎行事。此雲紋玉扳指乃靈鷲宮傳世信物之一,童姥祖師的手劄中明確記載‘見扳指如見祖師’,先生既持有扳指,便是我靈鷲宮的貴客。”

青瑤也上前致歉:“先生勿怪,我等也是為了守護靈鷲宮和山下的牧民。前幾日有西夏兵假扮成采藥人,想趁機偷襲山門,被我們擊退了,所以現在對陌生來客都會多幾分盤問。”

林越連忙扶起兩人,笑道:“無妨,守護一方本就該謹慎,我在襄陽城時,丐幫弟子也是如此。”他的話瞬間拉近了與靈鷲宮弟子的距離——“守護”二字,是所有心懷善意之人的共同語言。

青嵐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弟子們散去,隻留下青珞和青瑤引路。“先生隨我們來,逍遙殿的雪蓮茶已經沏好了,宮主說先生剛經曆空間穿梭,定是身心俱疲,喝杯熱茶能緩解一二。”她邊走邊介紹,“這縹緲峰的雪水是千年不化的,用來泡雪蓮茶最是合適,既能清心凝神,又能滋養內力,對先生恢複氣力大有裨益。”

“明慧宮主?”林越捕捉到關鍵信息,“莫非是天山童姥前輩的傳人?”

“正是。”青珞點頭,眼中露出敬佩之色,“童姥祖師仙去後,靈鷲宮曆經三代傳承,有過內亂,也受過外敵侵擾,多虧了明慧宮主,才讓靈鷲宮重新穩定下來。宮主是童姥祖師的關門弟子,當年祖師仙去時,她才十歲,跟著執法長老修習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與天山六陽掌,整整練了二十年,才將兩種武學融會貫通,深得祖師真傳。”

“宮主不僅武功高,心也善。”青瑤補充道,“山下的牧民不管是藏族、羌族還是漢族,隻要遇到困難,宮主都會派人去幫。去年冬天雪災,牧民的牛羊凍死了大半,宮主把靈鷲宮儲存的糧草分出去一半,自己和弟子們吃了一個冬天的雪蓮根。”

林越心中泛起暖意,這明慧宮主倒與郭靖有幾分相似,都是“寧苦自己,不苦百姓”的性子。青嵐繼續道:“日前宮主夜觀星象,見西北方有紫氣東來,與逍遙殿的星圖相互呼應,便說‘逍遙傳承將現,靈鷲宮當迎貴人’。她讓我們加強山門戒備,若遇到持有逍遙信物的人,不可怠慢,沒想到今日便盼來了先生。”

說話間,幾人已走到台階頂端,風雪漸漸變小,雲霧中隱約可見宮殿的全貌——靈鷲宮的正殿名為“逍遙殿”,殿頂覆蓋著淡紫色的琉璃瓦,瓦當是仙鶴造型,與青銅鶴燈相呼應;殿外的平台上,種著數十株雪蓮,花瓣潔白如雪,邊緣泛著淡淡的粉暈,花蕊卻呈淡金色,在風雪中傲然綻放,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氣。

平台的欄杆是漢白玉雕成的,上麵刻著逍遙派的武學招式圖譜,從淩波微步的步法到天山六陽掌的掌勢,栩栩如生。青珞指著欄杆上的雕刻說:“這是宮主讓人刻的,方便弟子們隨時觀摩修習。童姥祖師當年說,逍遙派的武學不是藏在藏經閣裡的死物,而是要讓弟子們時刻記在心裡的活傳承。”

林越心中一動,看來他的到來並非純粹的意外,或許與逍遙派的傳承羈絆有關。他隨著眾弟子繼續上行,風雪漸漸變小,雲霧中隱約可見宮殿的全貌——靈鷲宮的正殿名為“逍遙殿”,殿頂覆蓋著琉璃瓦,在雲霧中泛著淡紫色的光暈;殿外的平台上,種著數十株雪蓮,花瓣潔白如雪,花蕊卻呈淡金色,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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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雪蓮乃童姥祖師當年親手栽種,已有百年曆史。”青嵐伸手拂過一株雪蓮的花瓣,動作輕柔如撫嬰兒,“尋常雪蓮生長在極寒之地,需十年才開花,此處的雪蓮因吸收了縹緲峰的靈氣,三年便開一次花,花瓣比尋常雪蓮厚三倍,是煉製療傷丹藥的奇珍。宮主常說,逍遙派武學雖講究‘逍遙自在’,卻也離不開‘守護’二字,童姥祖師守護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百姓,宮主如今也在守護這縹緲峰下的三族牧民。”

她指向山下,透過稀薄的雲霧,能看到一片散落的帳篷,那是牧民的聚居地。“藏族的紮西大叔擅長放牧,羌族的阿依姑娘會采草藥,漢族的王秀才教孩子們認字,他們世代居住在此,和睦相處。可自從西夏皇室覬覦縹緲峰的礦產,他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青瑤接過話頭,語氣中帶著憤怒:“西夏兵每次來,都要搶走牧民的牛羊和草藥,還逼迫他們去礦場挖礦,好多人都累死在礦場裡。上個月,紮西大叔的兒子就是為了保護阿依姑娘的草藥,被西夏兵打斷了腿,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動。”

林越想起襄陽城外那些被蒙古兵迫害的百姓,拳頭不自覺地握緊。無論是射雕世界還是天龍世界,百姓總是最苦的,而守護他們,正是習武之人的本分。他剛踏上逍遙殿的平台,識海突然亮起麵板,柔和的青白光紋與玉扳指的光芒遙相呼應,上麵的字跡比之前更清晰——顯然是逍遙真氣與他的內力融合後,麵板的感應也更敏銳了:

林越想起襄陽城的百姓,心中泛起共鳴。無論是射雕世界的郭氏,還是天龍世界的逍遙派,真正的武學傳承從來都不是孤芳自賞,而是以一身本事守護一方生靈。他剛踏上逍遙殿的平台,識海突然亮起麵板,柔和的青白光紋與玉扳指的光芒遙相呼應:

【世界穿梭完成:成功進入天龍八部世界,當前坐標——縹緲峰靈鷲宮】

【傳承感知觸發:接觸逍遙派核心地域,感應到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天山六陽掌、淩波微步等武學殘韻】

【傳承進度更新:逍遙派武學+2.3,當前總進度:2.3入門)】

【附加效果:雲紋玉扳指激活逍遙親和屬性,在靈鷲宮範圍內,可自主吸收逍遙真氣,大羅不滅體與逍遙真氣初步融合,肉身韌性提升5】

光罩散去時,林越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變化——大羅不滅體的內力中,多了一絲青白色的真氣,像條靈動的小蛇般遊走在經脈中,溫潤而鮮活。這絲真氣順著他的經脈流轉,經過當年練降龍掌留下的舊傷處時,舊傷竟傳來一陣酥麻的癢意,那是傷勢在緩慢修複的征兆。

他試著運轉這絲逍遙真氣,發現它能與降龍真氣的剛猛、落英真氣的飄逸形成奇妙的平衡——當他催動降龍真氣時,逍遙真氣會自動包裹住剛勁,避免經脈受損;當他使用落英劍法時,逍遙真氣又能讓劍勢更顯靈動,像雲霧般難以捉摸。這正是黃藥師所說的“逍遙武學,可融百家”。

林越低頭看向玉扳指,上麵的雲紋已與他的真氣徹底相連,隱隱能感受到逍遙殿內傳來的更加強盛的真氣波動,那股波動溫暖而厚重,帶著與明慧宮主相似的“守護”氣息。他知道,這是逍遙殿內的逍遙真氣在呼應他,也是靈鷲宮的傳承在接納他。

“先生,宮主已在殿內等候。”青珞停下腳步,對著逍遙殿躬身示意。殿門是朱紅色的,上麵鑲著銅製的雲紋鉚釘,門楣上掛著一塊匾額,“逍遙殿”三個大字是用篆書刻的,筆力蒼勁,正是逍遙子祖師的手跡。林越整理了一下被風雪打濕的袍角,握緊鴻蒙大羅劍,邁步走進殿內,青珞和青瑤則守在殿外,沒有跟進去——這是靈鷲宮的規矩,宮主與貴客談話時,弟子不可旁聽。

殿內的景象比外麵更顯仙氣,地麵鋪著暖玉,踩上去溫意融融,瞬間驅散了身上的寒氣。暖玉的縫隙裡嵌著細小的夜明珠,即使沒有燈火,也能將殿內照得亮如白晝。殿柱上纏繞著千年古藤,藤上開著淡藍色的花朵,形狀像展翅的仙鶴,散發著安神的香氣——這是逍遙派特有的“鶴舞花”,隻在靈氣充沛之地才能生長。

殿中央的高台上,擺放著一張白玉寶座,寶座的扶手上雕著雪蓮圖案,坐墊是白狐皮做的,柔軟厚實。寶座後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畫中女子身著大紅宮裝,發髻高挽,插著赤金步搖,麵容絕美,眼神威嚴如雪山,正是天山童姥。畫像的兩側掛著兩幅字,左邊是“八荒六合”,右邊是“唯我獨尊”,筆勢淩厲,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

畫像下方的案幾上,擺放著一本泛黃的手劄和一柄青銅劍。手劄的封麵上寫著“靈鷲宮紀事”,是童姥當年的親筆;青銅劍的劍鞘上刻著“天山”二字,劍穗是用雪蓮纖維編的,曆經百年仍不褪色。林越知道,這兩樣東西是靈鷲宮的鎮宮之寶,代表著童姥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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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座旁立著一位女子,身著淡紫色宮裝,外罩銀狐裘,狐裘的邊緣用金線繡著雲紋,與玉扳指的紋路相呼應。她的發髻上插著一支赤金步搖,步搖上的明珠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折射出柔和的光芒。她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年紀,麵容與畫像中的童姥有幾分相似,卻少了幾分霸道,多了幾分溫婉,眼角的細紋顯示出她常年操勞的痕跡。

看到林越走進來,她快步走下高台,裙擺掃過暖玉地麵,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這是天山六陽掌的輕功“踏雪無痕”,練到極致時,可在雪地行走而不留足跡。她走到林越麵前,躬身行禮,聲音柔和卻不失威嚴:“靈鷲宮明慧,見過林先生。”

寶座旁立著一位女子,身著淡紫色宮裝,外罩銀狐裘,發髻上插著一支赤金步搖,步搖上的明珠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年紀,麵容與畫像中的童姥有幾分相似,卻多了幾分溫婉,看到林越走進來,她快步走下高台,躬身行禮,聲音柔和卻不失威嚴:“靈鷲宮明慧,見過林先生。”

“明慧宮主客氣了。”林越拱手回禮,“在下林越,意外至此,叨擾宮主,還望海涵。”

明慧宮主抬起頭,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鴻蒙大羅劍上,眼神微微一凝。她修習逍遙派武學多年,對劍意的感知極為敏銳,能清晰地感受到劍身上的三道印記——“護民痕”的溫暖、“落英靈動”的飄逸、“射雕守護”的厚重,這三種截然不同的劍意完美地融合在一柄劍上,實在罕見。

“先生的佩劍上,竟有三種不同的劍意印記?”明慧宮主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護民痕’的氣息,似是帶著江湖俠氣,與我逍遙派的真氣截然不同,卻又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守護眾生。”她頓了頓,補充道,“我曾在童姥祖師的手劄中看到過,真正的武學,無關招式,隻關心境。先生的劍意中滿是‘守護’,這比任何精妙的招式都更可貴。”

林越心中一動,這明慧宮主的見識竟與黃藥師不相上下。他笑了笑,抬手撫過劍身上的印記:“宮主好眼力。此劍名鴻蒙大羅劍,‘護民痕’乃我守護襄陽百姓時,因百姓的信念所生;‘落英靈動’傳承自桃花島黃藥師前輩,是他一生劍法的精髓;‘射雕守護’則是與郭氏家族羈絆圓滿後,天地共鳴所贈。”

“郭氏家族?”明慧宮主眼中露出好奇之色,“莫非是大宋江湖上傳說的郭靖郭大俠的後人?童姥祖師的手劄中曾提到過一位郭大俠,說他‘以剛猛武學護國安邦,雖非逍遙弟子,卻有逍遙之心’,沒想到先生竟與他的後人有淵源。”

“宮主好眼力。”林越笑了笑,“此劍名鴻蒙大羅劍,‘護民痕’乃守護襄陽百姓所得,‘落英靈動’傳承自桃花島黃藥師前輩,‘射雕守護’則是與郭氏羈絆圓滿後的饋贈。”

“正是郭靖郭大俠的後人。”林越點頭,“郭破虜前輩是郭靖的孫子,如今仍在襄陽守護百姓,抵禦蒙古軍的入侵。我與他相交百年,情同兄弟。”

“百年?”明慧宮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了然,“先生身懷異寶,又能穿梭空間,定是有特殊的修行法門。逍遙子祖師當年也曾說過,‘修行無歲月,守護有初心’,先生能堅守百年,這份初心實在難得。”

她的目光落在林越腰間的玉扳指上,語氣變得鄭重:“桃花島黃藥師?傳聞東海有奇人,精通奇門遁甲與劍法,能以花為劍,以霧為盾,沒想到竟與逍遙派有淵源。先生的玉扳指,便是他所贈?”

林越從腰間解下玉扳指,遞到明慧宮主麵前,指尖輕輕按住扳指的背麵:“宮主請看,這裡有一個細小的‘逍’字,是逍遙子祖師的私印,尋常人根本看不到。黃前輩說,此扳指乃逍遙子祖師遺物,他隻是代為保管,如今我來到縹緲峰,便是物歸原主,應交予靈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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