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周麗潔還在琢磨這個事情。
袁平下班,家裡還是冷鍋冷灶,他也習慣了,自己去淘米做飯。
周麗潔破天荒地進廚房幫忙,之前看袁平,總覺得他太平庸了些,工作這麼多年,也沒有往上升一升,和他一起進單位的,哪個沒有升遷?
隻有袁平,沉默寡言,要不是大學生分配工作,他還進不了這單位呢,進去了也不會鑽營,就在原地打轉。
周麗潔嫌棄她這個老公沒有出息,之前看著還像那麼回事,以為他是大學生,進了單位前途無量,誰知道是個鋸嘴葫蘆,不會鑽營。
周麗潔今天看他格外順眼,起碼她老公不像劉維翰那樣,背地裡找女人,還把小三帶回家裡去。
周麗潔很久都不肯跟她老公同房了,今天高興,晚上還來了興致,給了她老公一回。隻是她老公是個鑞槍頭,不太中用,沒讓周麗潔滿意。
周麗潔的長相,雖然比不上周麗娜,但也是個小美人,她老公愛她愛得跟什麼似的,什麼都由著她。
同一個夜晚。
周麗娜和杜伯鈞睡在床上,說些家常。
周麗娜穿了一件真絲睡裙,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麵。
杜伯鈞看她,周麗娜的膚色在燈光下是奶白色的,像奶酪一樣白嫩,他眸色一暗,把燈拉了。
等他伸手過來,周麗娜握住他的大手,輕聲道:“今晚,今晚彆了吧?”
杜伯鈞一頓,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周麗娜搖頭,又趕忙說道:“不是,就是,就是太頻繁了,我受不了。”
黑暗裡,她聽見杜伯鈞輕笑了一聲,接著,他摟住周麗娜,讓周麗娜睡在他的胳膊上。
“行吧。”杜伯鈞說道。
他的胳膊很結實,很有彈性,周麗娜枕在上麵,感覺還可以。
“你...你平時工作忙嗎?”周麗娜跟他閒談。
“有時候也忙的,晚上經常要開會,要是我不在家,你在家裡也不要害怕,這裡是家屬區,很安全的。”
晚上杜伯鈞的聲音跟白天有很大的區彆,褪去了清冷,聽在耳朵裡,有幾分纏綿的柔軟。
杜伯鈞雖然答應了周麗娜不要,但是手也並不老實。
杜伯鈞並沒有體味,周麗娜並不反感和他貼著。
隻是杜伯鈞的手實在討厭,上下求索。
周麗娜的呼吸漸漸紊亂了。
杜伯鈞也早就蓄勢待發,翻身上來。
周麗娜這時才知道,男人在這件事情上,不會遵守諾言。
不過杜伯鈞還是顧及她的感受,今天動作特彆的柔緩。
他溫柔了,周麗娜反而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被吊在半空的魚,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源,饑渴難耐,她不安地扭動地身體。
杜伯鈞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渴望,眼眸一暗,刮起了一陣疾風驟雨。
細碎的輕吟攪亂了月色,周麗娜眼神已經徹底迷離。
她攬住頭頂的男人,主動將柔軟的唇送上去。
夜色愈濃。
不知多久,夜風漸徐。
清洗過後,周麗娜被杜伯鈞抱在懷裡,滿足地歎一口氣,想想她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原來她之前錯過了世界上最奇妙的體驗。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差距,是鴻溝。
杜伯鈞的體能和其他方麵,是劉維翰的好幾倍。
周麗娜滿足地貼在杜伯鈞胸肌上,對這個男人,她越發地滿意。
第二天。
周麗潔不死心地又來到部隊家屬院找周麗娜,還在門口登記呢,看到周麗娜從裡麵出來,揚手喊她,“周麗娜!”
看到周麗潔,周麗娜也不意外,想必她媽已經跟周麗潔說了她離婚的事情。
周麗潔事事要跟她攀比,周麗娜怎麼會不知道,如今知道她離了婚,怕心裡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周麗娜走出來。
“你真在這啊!”周麗潔上下打量她,藏著笑說道:“麗娜,你看著怎麼這麼憔悴?”
她從不喊周麗娜一聲姐,向來都是喊名字。
周麗娜看起來一點也不憔悴,白嫩的臉仿佛能掐出水來,周麗潔故意這麼說,給她添堵。
周麗娜看她一眼,說道:“找我什麼事?”
周麗潔笑道:“我聽媽說你離婚了啊。”
周麗娜點頭,“是啊。”
“劉維翰真被你抓奸在床?”周麗潔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