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了十斤米,您看能不能還給他?”
易忠海語氣客氣,給足了賈張氏麵子。
誰知賈張氏一聽,滿臉厭惡:“他丟米關我什麼事?你跑我家來找?哪來的道理!”
“走走走,彆耽誤我給孩子們做飯。”
說完,她繼續低頭淘米。
易忠海也有些生氣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和你沒關係,那你家的米哪來的?
平時連三合麵都吃不上,今天倒吃上米飯了?
“張大姐,有困難大家都能理解,可也不能拿彆人東西,您說是吧?”
“要不這樣,您留一斤米,剩下的還給秦樂,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他不想把事情鬨大,依然好言相勸。
可賈張氏是個老虔婆,東西進了她的口袋,就彆想再掏出來。
“他一大爺,你也是個明白人。
平日裡大家服你,是因為你處事公正。
怎麼今天為了一個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難我們這孤兒寡母的?”
“你說我拿了他的米,有證據嗎?拿不出證據就彆在這兒瞎扯。”
賈張氏一撒潑,沒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不過易忠海也不是好惹的:“我親眼看見棒梗抱著個布包從秦樂屋裡出來,不是你們拿的是誰?”
“你說看見就看見?證據呢?”
賈張氏繼續耍賴。
“傻柱也看見了,他能作證。”
易忠海氣得臉色發青,這老虔婆太不講理了,虧他平時還幫過她那麼多忙。
真是好心喂了狗!
這邊的爭執引來了傻柱和秦淮茹的注意,兩人趕緊走了過來。
“一大爺,出什麼事了?”
秦淮茹掃了秦樂一眼,目光微微一亮——
這小夥子長得真俊!
可還沒多看幾眼,賈張氏就罵了過來:
“你死哪去了?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秦淮茹滿腹委屈:不是您叫我去找傻柱的嗎?
“一大爺,您這是做什麼?”
傻柱見秦淮茹受屈,立刻上前。
他隻盯著易忠海,看也不看秦樂,
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裡。
秦樂也打量著這兩位原劇主角——
三十出頭的傻柱麵相顯老,像四十多歲;
秦淮茹三十三歲,卻像二十幾歲的人,底子不錯。
這年代沒有護膚品,她家又困難,連雪花膏都用不上,能保養成這樣不容易。
尤其是那雙杏眼,總帶著幾分媚態,對某些男人確實很有吸引力。
但秦樂對她沒半點興趣。
一,她是三個孩子的媽;
二,廠裡關於她的流言不少,沾上準沒好事;
三,她不合秦樂審美。
就算倒貼,他也不要。
他現在隻想賺取靈氣,眼前這些人,正是最好的目標。
“傻柱你來得正好,我們剛才是不是看見棒梗從秦樂屋裡出來,手裡還拿著個灰布袋子?”
易忠海趕緊拉傻柱作證。
“沒有啊,我沒看見。”
傻柱一口否認。
易忠海當場愣住:“傻柱,你……你怎麼睜眼說瞎話?剛才明明看見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向尊重他的傻柱,竟當麵撒謊。
是,傻柱平時是敬他,
但在傻柱心裡,秦淮茹永遠是第一,他易忠海?連第三都排不上。
易忠海這一問,傻柱立刻明白是棒梗偷了秦樂的東西。
要是認了,就等於出賣棒梗,秦淮茹還能理他?
為了護著棒梗,他隻能“賣”
了一大爺。
“一大爺,您眼花了吧。
我們剛才是看見棒梗從秦樂家門口路過,可沒進他屋啊。”
傻柱開始胡攪蠻纏。
“對,我根本沒進去!”
棒梗連忙接話,“我就是放學,從他門前經過而已。”
“從他家門口路過就成賊了?你們怎麼這麼不講理。”
有了傻柱撐腰,賈張氏底氣十足地反駁。
“一大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秦淮茹不想和易忠海把關係搞僵,畢竟家裡困難時還得靠他幫襯,趕緊出來打圓場:“棒梗一向聽話,不會拿彆人東西的。
您和秦兄弟要不要去彆處再找找?”
兩人一唱一和,把一向溫和的易忠海氣得夠嗆。
他相信秦樂不會說謊,卻拿不出證據。
“找什麼找,你看他那窮酸樣,像是有十斤米的人嗎?我看他就是想訛人!”
賈張氏趁機往秦樂身上潑臟水。
秦樂笑了。
他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顛倒黑白,趙高都沒你們厲害!
“你說我不像有米的人,那你家吃的米又是哪來的?”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樂一句話就把矛頭轉向賈家。
此時賈張氏手裡還端著淘米盆。
這下大家都起了疑。
這年頭四九城大米比麵粉稀罕,賈家日子過得緊巴,平時能吃上棒子麵就不錯了,哪吃得起米飯?
麵對眾人質疑,賈張氏有點心虛:“這米……是棒梗放學路上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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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在紅星大街撿的!”
棒梗熟練地接上奶奶的話。
祖孫倆一個德行,賈張氏撒潑耍賴,棒梗有樣學樣。
大馬路上撿一袋米?說出去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