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話,他倆卻說得有鼻子有眼。
院裡鄰居紛紛搖頭,覺得秦樂這米是要不回來了。
不過來看熱鬨的閻埠貴,瞧見秦樂一臉淡定,忽然覺得:賈家怕是要倒黴。
“你叫棒梗是吧?”
秦樂笑著問。
那笑容看似溫和,卻讓棒梗後背發涼。
他硬著頭皮答:“是我。”
“你撿的米,是不是用灰褐色布袋裝的?”
秦樂依舊帶笑,明顯是在下套。
秦淮茹和賈張氏想攔已經晚了,棒梗脫口而出:“你咋知道?”
這一答,等於承認米就是秦樂的。
話音剛落,
“啪”
一聲脆響,秦樂一巴掌狠狠扇在棒梗臉上。
他一點沒留情,棒梗白胖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剛才還嘲笑秦樂慫的棒梗,整個人都懵了。
周圍的人還沒回過神,秦樂居然真的動手了?
【叮!】
【您把棒梗打蒙了,嚴厲懲戒了他的偷竊行為,獲得20點靈氣!】
【您打棒梗,令賈張氏和秦淮茹心如刀割,獲得25點靈氣!】
老天!
這麼多!
之前折騰三大爺那麼多次,才拿了45點靈氣,結果一巴掌就賺這麼多!
難道這係統偏愛直接粗暴的方式?
“你做什麼!”
“你還算人嗎,我孫子這麼小,你憑什麼打他!”
愣神片刻後,賈張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一把將棒梗摟進懷裡。
有了依靠,棒梗臉上火辣辣的痛讓他更加委屈,哇地一聲大哭出來。
“秦樂,你憑什麼打我兒子!就算他有錯,他還是個孩子啊,你這麼大個人,怎麼下得去手?”
秦淮茹也像護崽的母雞,氣衝衝地擋在秦樂麵前。
“這麼說,你承認你兒子偷了我的米?”
秦樂冷冷地盯著秦淮茹。
“他都說了沒偷,是撿的!”
秦淮茹氣得直喊。
“是不是偷的,讓他把布袋拿出來看看就清楚了。
那是我父親被評為勞動標兵,生產大隊獎的布袋,上麵還繡著他的名字。”
這年代,什麼都珍貴,物資緊缺的農村更是如此。
所以大家都會在自己的東西上做標記。
上工用的布袋繡名字,吃飯的碗刻名字。
賈家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
“那是我孫子撿的,憑什麼給你看!”
賈張氏知道,一拿出來就露餡了,於是繼續撒潑耍賴。
還擺出一副“我就不給你看,你能拿我怎樣”
的架勢。
秦樂沒理她,轉身問易忠海,“一大爺,請問附近的派出所在哪兒?那十斤米是我用老家房子換來的,也是鄉親們的心意,對我意義重大。
現在米丟了,我辜負了大家的心意,必須找回來。”
這個年代沒有天價米一說,就算有,秦樂也不能這麼說,不好解釋。
隻能強調其中的感情,增加它的分量。
賈家不是愛耍無賴嗎?秦樂打算好好治治他們。
一聽說要報警,賈家人更慌了。
“都是一個大院的,沒必要鬨成這樣吧。”
傻柱第一個出來打圓場。
“咱們院一直是模範院,鬨到派出所多不好。
張大姐,你就拿出來給秦樂看看唄,這是證明你們清白的唯一辦法。”
閻埠貴怕事情傳到自己學校,也趕緊站出來。
易忠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自然也不希望事情鬨大,
於是勸道,“張大姐,再鬨下去對誰都不好,你總不希望警察把棒梗帶走吧。”
易忠海的一番話,令賈張氏和秦淮茹麵色霎時慘白。
要是棒梗真被警察帶走,學校一定會勒令他退學,這孩子的一生就毀了!
“媽,您就把東西拿出來給他們看看吧。”
秦淮茹心係兒子,苦苦央求賈張氏。
賈張氏卻狠狠剜了她一眼,心中暗罵這媳婦實在沒用。
迫於形勢,她隻得取出那個灰褐色的布袋,隻是裡麵的米早已倒進了自家米缸。
秦樂接過布袋,在底部尋到一行繡字:青雲大隊生產標兵——秦建設一九六零年)
這是五年前大隊獎勵給“秦樂”
父親的。
後來鬨大,隊裡餓死了不少人,秦建設便是被這“標兵”
之名壓垮的。
“快,把米還給秦樂!”
如今證據確鑿,賈家再也無從抵賴。
易忠海麵帶厭惡地瞪著賈張氏,喝令她還米。
但秦樂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一大爺,這畢竟是偷竊行為,我認為還是交給警察處理為好。”
“秦家兄弟,看在我們同姓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們這回吧。
棒梗真是個好孩子,定是餓昏了頭才做出這種事。
我們這就還米,千萬彆報警,姐求您了,行嗎?”
秦淮茹拉住秦樂的手哀求道。
傻柱在一旁看得心急,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眼見心中女神在他麵前拉扯彆的男人,他隻覺頭頂發綠,羞憤交加,恨不得把秦樂拽到牆角狠狠揍一頓!
“我說差不多得了,一個大男人為難小孩,也不嫌丟人?傳出去還以為我們院裡的人都小肚雞腸呢。”
傻柱沒好氣地勸道。
他那語氣哪像求情,倒像賈家成了受害者,秦樂反倒成了咄咄逼人的惡人。
秦樂冷聲反問:“你操什麼心?莫非棒梗是你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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