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剛才一大爺問你時,你為何說謊?知不知道這在法律上叫什麼?作偽證,一樣要坐牢!”
傻柱被懟得啞口無言,再不敢接話。
“你胡扯什麼!棒梗是我親孫子,是我兒子賈東旭的種,跟傻柱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氣得破口大罵。
儘管嘴上這麼說,傻柱瞧著賈張氏那副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痛快。
“這孩子是誰家的我管不著,可偷東西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交給警察處理!今兒他敢偷米,明兒就敢偷雞,長大了也是個禍害,不如趁早送進去改造。”
秦樂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這件事上,他絕不能示弱。
要是這回被賈家拿住了,往後院子裡那群人,誰都以為他好欺負。
賈張氏一聽秦樂要報警,立馬蔫了,緊緊摟著棒梗,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一大爺,您給說句話吧。”
見秦樂軟硬不吃,秦淮茹隻得悄悄扯了扯易忠海的衣袖。
易忠海也不想鬨大,便好聲好氣替賈家說情:“小樂,棒梗偷米是他不對,但畢竟是院裡的事,咱們自己解決就好。
報警……就算了,就當給大爺一個麵子?”
自打秦樂搬進四合院,易忠海兩口子對他確實不錯,噓寒問暖不說,還常給他加菜。
有些人家,對親兒子都沒這麼上心。
所以,秦樂也不願讓易忠海太難做。
“行,那我就給一大爺這個麵子。”
秦樂點了點頭,卻沒打算就此放過賈家,“但我有三個條件:第一,必須當眾向我道歉!”
“這個好說,一會兒我就開全員大會,讓賈家在全院麵前給你道歉,做深刻檢討。”
沒等賈家人開口,易忠海就替他們應下了。
他心裡是向著秦樂的,自然不願讓他吃虧。
秦淮茹和賈張氏理虧,也隻好默默接受。
“第二,那十斤米必須原封不動還我,少了或者損了,照價賠!”
“啊,這……”
賈張氏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第一個條件還能勉強接受,第二個就難辦了。
她已經煮了差不多半斤米,這會兒都快熟了,哪還能“原封不動”
還回去?
本想生米煮成熟飯,秦樂就拿她沒辦法,誰知這下弄巧成拙。
秦淮茹見婆婆一臉慌張,又瞧見灶上熱氣騰騰,頓時明白了。
“秦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米我們全還你,一粒不少。
煮好的這些飯,你連鍋端走吃,也省得你再開火,成嗎?”
賈張氏聽了,心裡一百個不情願。
憑啥啊?米是她淘的,火是她燒的,柴也是她家的。
結果飯做好了,卻便宜了秦樂?
她嘴角抽了抽,終究沒敢吱聲。
【叮!】
【您小虐了一下賈張氏,獲得3點靈氣。】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一會兒你把鍋端到一大爺家吧。”
秦淮茹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望著秦樂,等他開口說第三個條件。
“第三,你們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啥叫精神損失費?”
秦樂說完,賈家人再次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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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精神損失費是啥,但她們聽出來了——秦樂還是要她們賠錢。
眼看這個月快到底,家裡窮得鍋都揭不開了,哪還有錢賠給他。
“精神損失費是受到不法侵害造成精神痛苦或損害時,受害人有權要求的一種賠償。
從法律上講,秦樂確實有這個權利。”
見大家都不懂,閻埠貴逮著機會賣弄起來。
誰叫他是院裡最有學問的呢。
“什麼精神損害,他不是好好的嗎?這不就是明著訛人?”
傻柱又跳出來替賈家說話。
可話剛說完,就被易忠海訓了一頓:“三大爺都說了,這是秦樂的權利,你瞎嚷嚷什麼。”
傻柱眼睛瞪得溜圓,傻住了。
平時最向著他的一大爺,今天怎麼老幫著外人說話?
“這事兒確實是賈家不對,賠秦樂一點錢也是應該的。”
“張大媽,你要早點認了,也不至於鬨成這樣,自己給自己難堪。
你們也彆再鬨了,趕緊賠了秦樂那什麼損失費,這事就算完了。
還有,誰也不準在背後嚼舌根。”
易忠海的強硬態度,讓院裡的人都吃了一驚。
平時他可是最偏袒傻柱和秦寡婦一家的,沒理也要爭三分。
今天卻一直站在秦樂這邊。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一大爺嗎?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小聲問:“秦兄弟,你說的精神損失費……要多少錢?”
怕秦樂真去報警,這個虧,她隻能咬牙認了。
“我還以為這是個溫暖的大家庭,沒想到第一天來就遇到這種事,太讓人傷心了。”
“我爸從小就教,遇到壞人一定要報警。
今天看在一大爺的麵子上,你們賠我五塊錢精神損失費,我就不報警了。”
秦樂演得情真意切,把痛心失望表現得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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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了,心裡不約而同蹦出一句:!
“五塊?太狠了吧!”
“這是要把賈家逼死啊。”
“這姓秦的,是不是在敲竹杠?”
“還用說,肯定是!可不知為啥,我覺得挺痛快。”
“平時都是賈張氏訛彆人,今天也讓她嘗嘗被訛的滋味。”
“棒梗要是真被抓進去,這輩子就完了,賈家敢不掏這錢?”
雖說秦樂做得有些出格,但越是這樣,大家反而覺得越解氣!
院裡哪一家沒被賈張氏坑過、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