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事肯定是秦淮茹指使的。
感受到何雨水的敵意,秦淮茹一臉不解。
麵對大家的指責,傻柱心裡又憋屈又難受。
挨了打不說,連一個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他簡直想哭。
尤其是一大爺,真的變了!
“柱子,快給秦樂道歉!”
作為院裡的一大爺,易忠海最看不慣傻柱這種行為。
“大家在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從沒出過坑害鄰居的事。
你倒好,還找外人幫忙。
你可真行。”
“給秦樂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聾老太太第一個站出來,替傻柱抱不平。
“忠海,就算傻柱有錯,他也已經挨過打了。
你不心疼他也就算了,還逼他道歉,哪有這種道理。”
“該道歉的是秦樂,看他把人打成什麼樣了。”
說著,她舉起拐杖就朝易忠海打過來。
易忠海怕她閃了腰,沒有躲,硬挨了一棍。
“老太太,傻柱和秦樂的矛盾是咱們大院內部的事,開個會就能解決。
他非要鬨到廠裡,還拉上程大友。
程大友是什麼人?剛剛因為勒索秦樂十塊錢被全廠批鬥,正愁找不到機會報複秦樂。
傻柱找這樣的人來對付自己院裡人,您覺得這事做得地道嗎?”
易忠海耐心解釋道。
聾老太太一時無言以對。
這時,許大茂突然插嘴:“我覺得傻柱這行為,跟漢奸沒什麼兩樣!”
“去去去,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瞎嚷嚷什麼。”
聾老太太指著許大茂罵道。
許大茂不服氣:“我怎麼不是這院兒的人了?”
“許大茂,皮癢了是吧?怎麼跟老太太說話的!”
傻柱打不過秦樂,但對付許大茂他可不怕,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要把在秦樂那兒受的氣都撒在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往後退了幾步:“瞧你被人揍成這副熊樣,哪來的底氣說這話?”
“許大茂,快回來!”
見自己丈夫幾句話就把矛頭引到自己身上,婁曉娥連忙叫他回去。
“柱子,這事你必須道歉。
不然,就彆當咱大院的人了!”
易忠海非常嚴肅地說道。
雖然他無權把傻柱趕出大院,但這話等於把他排除在了95號大院這個集體之外。
傻柱呆呆地看著易忠海,迫於無奈,隻好答應。
他咬著牙走到秦樂麵前:“對不起秦樂,是我不對,請你原諒。”
心裡卻早已把秦樂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沒誠意的道歉,我不接受。”
秦樂淡淡地說了一句,轉過身去。
我都道歉了,你還擺架子?
傻柱心裡氣得不行!
“柱子,態度誠懇點!”
易忠海在一旁催促。
“對不起,秦樂,請你原諒!”
傻柱大聲吼道。
“秦樂,差不多就行了。”
閻埠貴勸道。
“傻柱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你也彆太計較了。”
二大媽幫忙說了一句。
但剛說完,就被劉海忠瞪了一眼。
二大媽縮了縮脖子,悻悻地退到後麵。
“傻柱,今天就是讓你長個記性。
以後再敢在我背後耍手段,看到這五十塊錢了嗎?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醫藥費!”
秦樂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五張大團結,在傻柱眼前晃了晃。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五十塊的醫藥費,那得在醫院躺多久啊。
原諒傻柱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這次放過他而已。
看著秦樂轉身離開,傻柱雖然滿肚子火,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一大爺,您也太偏心了吧。
傻柱都被打成這樣了,您不幫他說話反倒怪他,您還是以前那個公正講理的一大爺嗎?”
秦樂進屋後,覺得易忠海嚴重偏心的秦淮茹埋怨道。
易忠海不僅冷落了傻柱,同樣也沒給秦淮茹好臉色。
前天聽說定量要減少,秦淮茹愁容滿麵地去找易忠海,說家裡糧食快見底了。
要擱從前,易忠海總會悄悄塞給她幾斤棒子麵,可這回卻一聲不吭。
秦淮茹心裡憋著氣,逮著機會就發泄了出來。
“忠海,淮茹說得在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聾老太太雖然對秦淮茹沒什麼好感,但這會兒兩人目標一致——都想讓易忠海變回從前那個樣子。
賈張氏怨氣最大,嚷嚷道:“要我說,都怪那個秦樂!自打他來了院裡,就沒消停過。
我建議把他趕出去,有他在一天,咱們就彆想安生!”
麵對眾人的指責,易忠海態度堅決:“秦樂怎麼了?要不是你們先去招惹他,他能那樣對你們?你們看他跟三大爺過不去嗎?作為老住戶,不但不照顧新鄰居,還總想占便宜。
你們都忘了秦大爺當初是怎麼幫大家的?要我說,你們簡直沒良心!”
他氣憤地掃視眾人,目光首先落在賈張氏身上:“張大姐,你忘了東旭的工作是誰給安排的了?當年賈大哥犯錯,要不是秦叔幫著說話,東旭能留在軋鋼廠?秦淮茹能有現在這份工?”
這話一出,賈張氏立刻羞愧地低下了頭。
說起來,她這麼對待秦樂確實有點忘恩負義,可她一家子向來就是這麼個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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