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放了半個月電影,還不知道院裡搬來了新住戶。
婁曉娥解釋:“那是中院秦大爺的侄孫,新搬來的。”
“新來的這麼厲害?”
許大茂見秦樂做了他早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高興壞了,“就衝他痛扁傻柱這一頓,今天我非得請他喝酒不可!”
“媳婦,我從鄉下帶了點山貨,你多炒兩個菜。”
婁曉娥也聽說秦樂有本事,心想許大茂要是能跟他交好,以後也許不用再受傻柱欺負。
就點了點頭:“行,我去準備。”
許大茂把東西遞給媳婦,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靠在水池邊嗑了起來。
“打!往臉上踹!”
“給他來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他一邊嗑瓜子,一邊煽風點火,看熱鬨不嫌事大。
傻柱被打得哭爹喊娘,想反抗,可一動彈,拳頭就雨點般落下來。
拳拳到肉!
秦樂雖然生氣,手下卻留著分寸,隻傷皮肉,不傷筋骨。
所以傻柱疼是疼,卻都是皮外傷,不致命。
秦樂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並未打算將其打殘或打死,那樣自己也得坐牢。
可在外人看來,秦樂卻像是在下死手。
閻埠貴眼看情形越來越嚴重,趕緊叫上二大爺和一大媽去攔架:
“老劉,彆光看熱鬨了,傻柱真要被打壞了怎麼辦?”
“秦樂,停手吧,難道你想打死傻柱不成?”
幾位長輩上前拉扯,秦樂這才慢慢停下手。
其實他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因為就這一會兒,他已經收到了來自傻柱的791點靈氣,和來自聾老太太的368點靈氣。
奇怪的是,秦淮茹竟然一點靈氣都沒提供!
看來她對傻柱的關心,果然比真金還真。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柱子,你沒事吧柱子?”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地走上前,看著渾身是傷的傻柱,心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哥,到底發生什麼了,秦樂哥為什麼打你?”
何雨水皺著眉頭問。
她比其他人更理智些,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氣,肯定是在什麼地方惹到了秦樂。
隻不過秦樂下手也太重了,打得人連親妹妹都快認不出了。
“秦樂,不就是食堂那點事嗎?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
秦淮茹也站出來指責秦樂。
作為廠裡的職工,她是最早知道情況的人,自然明白秦樂發火的原因。
“至於嗎?”
秦樂被秦淮茹的質問惹惱了,“我差點被保衛科抓起來,你說至於不至於!”
“老太太,到底是誰心狠,你自己問傻柱。
我剛受廠裡表揚,他就來陷害我,這是要毀我前途啊!”
見傻柱沉默不語,聾老太太何等精明,立刻明白是傻柱理虧。
“也許是誤會呢,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往死裡打人啊。”
聾老太太強行辯解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來:
“該!”
“老太太,這事秦樂做得沒錯,柱子該打,得讓他長點記性!”
大家一看,原來是易忠海回來了。
對易忠海的反應,眾人都有些意外。
雖然大家都知道易忠海偏袒秦樂,可這也太明顯了吧。
傻柱都被打得變了形,他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反而覺得秦樂打得還不夠。
以前在他心裡,傻柱可是一點虧都不能吃的。
現在換成了秦樂。
不過也有知情的人,畢竟院裡不少都是軋鋼廠的。
“忠海啊,柱子怎麼就該打啦?”
聾老太太扶著傻柱,痛心地問易忠海。
傻柱都被打成這樣,易忠海還幫著秦樂說話,她很不高興。
易忠海恭敬地對老太太解釋,“傻柱和保衛科的程大友串通起來設計秦樂,幸好秦樂中午去倉庫找了王德發,把飯菜都吃光了。
否則秦樂肯定被保衛科抓走,前途就完了!”
“柱子,咱們都是一個院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簡直…不配當這個大院的人!”
易忠海語氣沉痛地斥責傻柱。
傻柱此時才明白,他給秦樂打的那一堆菜去了哪裡。
千算萬算,沒想到秦樂會去找倉庫管理員,他們倆……關係很好嗎?
一時間,四周的人都用鄙視的目光盯著傻柱。
“這事我也聽說了,傻柱確實做得不地道。”
“都住一個院子,有什麼事不能院裡解決,竟然找外人插手。”
“說白了,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你把我們三位大爺放在眼裡了嗎?”
“這種事不是隻有許大茂才乾嗎,怎麼傻柱你也……”
一位住戶嘴快,不小心把許大茂也帶了進來。
他剛才一直看熱鬨,沒注意到許大茂其實就在旁邊站著。
“嘿,你這孫子胡說什麼。”
許大茂一把瓜子殼扔過去,撒了那人一臉。
“哥,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就算你和秦樂哥有矛盾,也不能找外人啊,還是保衛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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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秦樂哥真被抓了,你以後怎麼麵對院裡大家?”
何雨水也有些生氣,突然不再心疼哥哥了。
說完,她朝秦淮茹白了一眼。